郝春傑將信將疑,內心忐忑。
騷老道脫掉鞋子,上了床,並且脫掉了道袍。
“師叔,你,你想幹嘛?”郝春傑有種不好的預感。
騷老道嘴角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嘿嘿,臭小子,你三世修來的福分啊,好好享受吧。”
郝春傑的臉一下子黑了,妹的,師叔你究竟要幹什麼啊!
騷老道伸出一對粗糙的大手,按在郝春傑的背上,反複揉搓。
同時他取出一個小瓷瓶,將瓷瓶中的液體倒在郝春傑背上。
頓時,一股清涼之意襲遍郝春傑全身,那一股股如冰薄荷般清涼的液體,好像滲透進骨頭縫裏。
之後,騷老道便又開始為郝春傑按摩背部,像極了馬殺雞,還用上了雙腳,用腳輕輕踩著郝春傑的背。
郝春傑無語死了,這他娘的什麼純陽功啊,就是馬殺雞。
緊接著,郝春傑感覺周圍的環境,發生了奇異變化。
整個房間,就像個一個大熔爐,就連空氣也是熱的,就像被烤化了一樣。
而且一股股的真氣,正從騷老道的身體內催發而出,滲透進郝春傑的身體之內。
郝春傑能夠感受到,一股股真氣滲入骨頭縫中所帶來的那種舒適感覺,歡暢無比。
……
一直到淩晨,騷老道才停了下來,他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疲憊的坐在床沿上,好似一下蒼老了十歲。
“娘的,累死老子了,臭小子,若是你不能複興天門,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騷老道喘著粗氣說道。
看樣子真的很累!
練了大半輩子的純陽功功力,一下子丟失八成,騷老道就跟吃了巴豆拉了十天半個月稀一樣。
相反郝春傑倒是精力充沛,跟小牛犢子似的。
“嘿嘿,師叔,你早點睡吧,明天我給你好好補補。”郝春傑笑道。
有了這一身功力,別說抓隻野兔、山雞,饒是野豬、野牛的,也能一拳撂倒。
明天捉幾隻野豬來,架起篝火,來個烤豬,給師叔好好補補。
第二天,天一亮,郝春傑就扛著兩頭頭野豬回來了,真昨夜料想到的一拳就能放倒一個。
騷老道也起床,正在院子裏打坐,恢複元氣,蕭蘿莉正蹲在不遠處畫圈圈。
見郝春傑回來了,騷老道走了過去,一臉奸詐的笑意。
他望著郝春傑跟蕭蘿莉這一對師兄妹,“純潔,有沒有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