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總,你來嚐嚐我這酒,這燒刀子真他娘的有勁,花了我五塊大洋呢。”
賴閱經應變能力其實也不賴,既然郝春傑說今天就是來裝逼,那就裝個夠。
他咧開水瓢一樣的大嘴,猥瑣笑道:“小郝啊,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知道我就好這一口,這個月有你的獎金。”
靠!這死胖子還挺會裝的。
郝春傑嘿嘿笑著,拎起那瓶燒刀子,敬了賴閱經一下,然後笑道:“賴總,我先吹上幾口,解解饞。”
手腕,郝春傑便咕嚕咕嚕猛灌了幾口,非但沒有嗆出眼淚,而且臉都不紅一下。
賴閱經也象征性的抿了幾口,跟好春季相比,他的酒量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二人各自拎著一瓶燒刀子白酒坐在吧台上嗨著,可把吧台邊上的調酒師氣得不輕。
尼瑪這酒吧裏除了白酒什麼沒有啊,你們偏要喝燒刀子嗎?而且還是當著我的麵喝,有沒有把我這個調酒師放在眼裏了!
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調酒師氣得肺都快炸了,他冷冷望著正在他麵前喝烈性白酒的郝春傑跟賴閱經,沉聲說道:“土包子,滾出小野酒吧!”
賴閱經心裏咯噔一下,說實話他內心是害怕的。
郝春傑臉皮倒是很厚,嘿嘿笑道:“賴總,你有沒有聽見一直狗在叫啊。”隨後,他又朝賴閱經擠了下眼,示意他別害怕,配合好,不然就沒法繼續裝逼了。
賴閱經心想反正這個逼已經裝了,那就繼續裝下去吧,猛灌了兩口燒刀子,壯著膽子說道:“是哈,有隻瘋狗在叫喚,不過小郝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身為我的保鏢,見到一條瘋狗咬我,難道不知道打狗嗎?扣你獎金!”
死胖子,這個逼裝的還可以,郝春傑嘴角一揚,邪笑道:“好的賴總,我這就去打狗。”
一股強大氣息在郝春傑體內流轉,正悄無聲息的朝調酒師靠近。
瞬間,調酒師的身體便嵌入身後的牆體之中,此刻調酒師身上的殺氣已然全無,隻剩下滿臉的驚恐,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從他褲襠裏流出。
除此之外,酒吧裏一切平靜,郝春傑跟賴閱經一動不動的坐著,吹著小風,裝著小逼,喝著燒刀子小酒。
調酒師臉色煞白,他不僅是小野酒吧的一名調酒師,還是長刀商會會長梅川內庫的八大助手之一。
他在長刀商會,身手已經排進前十了,但即便如此,仍是被對麵這個不起眼的保鏢用一股強大氣息嵌入牆體,而且是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之下,這令他感到深深的恐懼,如墮冰窖!
他很清楚,隻要對方想殺他,他必死無疑。
這次是真的遇到高手了,一看對方就是故意找茬,或許是長刀商會的人。
如今他能做的,隻有等酒吧裏的其他兄弟注意到這裏,然後趕過來,隻怕酒吧裏的所有的弟兄都趕來也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他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鮑舉華身上。
鮑舉華也是梅川內庫的八大助手之一,實力排名老五,也是小野酒吧的負責人。
“小郝啊,你還沒動手呢,他咋就自己鑽進牆裏麵了呢,不行不行,這月獎金不能給你。”賴閱經說道,這貨假裝老總還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