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門的保安大爺望著這一幕,笑了。笑就笑吧,可五六十歲的年紀了還笑得這麼猥瑣。
郝春傑很無語,想盡快脫身,畢竟這是在被大學校門,人多眼雜。
無奈之下,他隻好回答:“好吧,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哪一點呢?”蔣曼妮抱著郝春傑的胳膊,開心的笑了,露出可愛的小虎牙,恨不得跟郝春傑黏在一塊。
“我喜歡你離我遠一點。”郝春傑說。
“純潔哥哥,你真太討厭了,我要怎麼做,才能被你喜歡呢?”蔣曼妮緊抱住郝春傑不放。
郝春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究竟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
蔣曼妮緊緊抱住郝春傑不放,引來不少同學的圍觀,門口的保安大叔黝黑的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郝春傑暗呼不妙,無奈,他隻好施展風行咒術,帶著蔣曼妮逃離此地。
“咦?郝春傑呢?”
“郝春傑跟蔣曼妮去哪裏了?”
“這倆人跑得真快,是開了掛的吧!”
原本看熱鬧圍觀的同學都一臉驚愕,郝春傑跟蔣曼妮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隻有看大門的保安大叔笑而不語,似乎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幾秒鍾之後,郝春傑帶著蔣曼妮來到了中文係教學樓的天台。
“哇塞!純潔哥,你真帥,我好崇拜!”蔣曼妮歡呼著,跳起來,一把摟住郝春傑的脖子。
郝春傑倍感無語,原本挺可愛的一個女生,隻是有點任性,有點漢子,現在倒好,整個一神經病,不知情的還以為她要跳樓。
他摸了摸蔣曼妮耳朵上的大耳環,對她說道:“如果讓我接受你,首先得把這對大耳環摘下去。”
“現在就可以啊。”說著,蔣曼妮便把耳朵上大耳環摘了下來,然後拋向空中,“純潔哥哥,這樣可以麼?”
郝春傑沒有回答,指了指蔣曼妮的頭發,“把這個重新染回來,黑頭發多健康,整個白毛,你以為你是白發魔女嗎?”
“嘿嘿,這個也好說。”蔣曼妮從隨身背的小包裏,掏出一瓶礦泉水,然後往頭上一澆,白色的頭發竟然恢複了七八成。
“蔣小妞你這是什麼鬼,你在美發店做了一整天頭發就弄成這樣?”
蔣曼妮抱著郝春傑解釋的臂膀,使勁撒嬌,“人家染了好幾次呢,一會兒黑,一會兒白,純潔哥哥,這樣總該可以了吧。”
郝春傑滿腦子黑線,莫非蔣小妞是有備而來?
“這裙子有點短吧,有點影響校容了,如果你能把裙子變長,我今天就答應你。”郝春傑笑道。
把裙子變短容易,可變長就難了。
蔣曼妮猶豫了,犯起了難。
把短裙變長裙,這不是讓老鼠捉貓嘛!
她沉默了,突然間一轉態度,用一種十分認真的口氣對郝春傑說道:“純潔哥,如果你今天不答應,我就從天台上跳下去!”
“跳吧,這麼高摔下去頭著地一定很慘,白的紅的一起流出來。”郝春傑並無惡意,隻是想嚇唬一下她,讓她知難而退。
“純潔哥,你!好,我跳!”蔣曼妮突然間鬆開了郝春傑,毅然決然的走到天台邊緣,“純潔哥,如果我跳下去,你會為我傷心嗎?你會為我內疚一輩子嗎?”
郝春傑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樣做值得嗎?你的命是你爸媽給的,不是自己給的。”
“我沒有爸媽!”蔣曼妮咬牙說道,她依舊站在天台邊緣,沒有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