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馬上開始,各個學院都準備的差不多。
芭蕾舞比賽,分團隊比賽與個人比賽,全校總共十一個學院,整場比賽耗費不了多少時間。
大約半小時後,郝春傑回到觀眾席,坐到姬從良旁邊,“雞大領隊,我不跟你爭團隊冠軍,我隻要個人冠軍。”
“嗬嗬,個人冠軍你也爭不去。”姬從良翹起二郎腿,十分肯定的說道:“且不說舞蹈係有這麼多勁敵,就說其他係,也有許多高手,想得冠軍,癡人說夢,不過你讓我睡她一晚,我之道一下,差不多能得個亞軍。”
郝春傑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氣,寒聲說道:“姬從良,你要倒黴了!”
“我倒黴?信不信我叫我兄弟們來把你群毆了,讓你缺胳膊斷腿,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句話是從姬從良口中說出來的,本是十分裝囂張的一句話,但經由他的口中說出,卻無半點男子漢的陽剛之氣。
本來郝春傑實在不想教訓姬從良這貨,但這貨說什麼不好,非得說睡他女人,這下姬從良要倒黴了。
“雞從良,今天晚上走路小心點,別掉進下水道,也別讓腦袋被門給擠了。”郝春傑冷笑道。
其實他已經很低調了,若不是看在姬從良還是個學生的份上,他隻需打個電話,北城大學附近的龍虎幫小弟不到五分鍾就能趕到。
姬從良陰陽怪氣的冷笑一聲,然後瀟灑的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尹劍,明天晚上叫上梅吉吉以及其他兄弟,有點事情要辦。”
聽到尹劍、梅吉吉這兩個名字,郝春傑搖了搖頭,心想姬從良自己倒黴也就罷了,又拉上兩個曾經被他虐過的人,這也太不會做人了。
電話那頭,尹劍像隻哈巴狗一樣,就差跪舔了,“什麼事啊哥,有什麼事跟兄弟說就行,兄弟我一定兩肋插刀。”
尹劍說的挺好聽,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郝春傑最清楚,那是條哈巴狗,更是一棵牆頭草。
姬從良顯然囂張慣了,對待尹劍一點也不客氣,“管那麼多幹什麼,行就行,不行就算了,我姬從良北城大學有的是人,不行就趁早滾蛋!”
尹劍就是犯賤,非得被罵上兩句這才罷休,“好嘞,好嘞,大姬哥我知道了,明天晚上是吧,我一定告訴梅吉吉,再將其他兄弟叫上。”
姬從良再瀟灑的掛掉電話,給了郝春傑一個嘲諷的眼神,“怎麼著,看咱這人緣,校草的力量是巨大的,明晚悠悠燒烤旁的小樹林,有種你就叫上小弟來,或者你也可以自己來。”
“我沒小弟。”郝春傑身份冷靜的回答,相比於姬從良的囂張跋扈,郝春傑要冷靜許多,畢竟裝逼踩人這種事他遇到不少次。
“哈哈,沒小弟啊,沒小弟更好,那就自己來唄。”姬從良可樂壞了,群毆再好不過。
“行,明晚就明晚,正好今晚我很忙。”郝春傑想了一下,覺得可以答應。
姬從良心中冷笑不止,他很想說,今天晚上他也很忙,要在床上收拾韓大校花,肯定忙得不亦樂乎。
北城大學第二十七屆芭蕾舞大賽正式拉開帷幕,主持人上台講述大賽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