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城的執劍長老,已經化為一團血霧。
郝春傑持劍而立,問一句:“誰敢再來?!”
“我來!”遠處,傳來一聲尖銳的吼叫。
緊隨其後,便有一道光點閃過來。
有個妖道,站在郝春傑麵前。
“我乃菊花道長!”那妖道說。
說著,他便搖身一變,像是個渾身長滿菊花的怪物。
“菊花道長?你這名字起的好啊,是等著被包菊花嗎?”郝春傑都快笑岔氣了。
這個名字,確實意味深長啊。
也就在此刻,郝春傑持劍斬了過去。
笑歸笑,但是戰鬥,絕不含糊。
一道紅中帶黑的殘影,剽掠至菊花道長的身前,無懼菊花道長這個怪胎。
一劍斬在菊花道長身上,菊花道長這個怪胎已經無法辨認出哪裏是他的胸口,隻能見到他的全身都已布滿了綠色的根莖,看起來非常的猙獰恐怖。
郝春傑這一劍霸道至極,僅是一劍,就將菊花道長綠色的身體斬出了一個窟窿。
但是這個窟窿裏沒有流出殷紅的鮮血,窟窿裏依舊還是綠色的根莖。
這個窟窿很快就被長合,菊花道長獰笑著望了郝春傑一眼,身後一隻粗壯的綠色尾巴轟的一下砸向郝春傑。
郝春傑周身的那股純陽之氣氣依舊氤氳,眉心處的那一抹淡紫閃著淡淡的紫色熒光。
而菊花道長的身體,已經完全被花妖的細胞所占有。
如此,才展現出了菊花道長的戰力與恐怖的一麵。
傷口不時的在菊花道長的身體上出現,而又不斷的長合。
郝春傑一步躍起,雙手握住鬱壘劍,一劍斬下,將菊花道長的身體劈成了兩半。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被郝春傑一劍劈為兩半的身體,竟然再次長合,這簡直逆天了!
郝春傑將鬱壘劍收起,赤手空拳與菊花道長進行近身搏鬥。
郝春傑悶哼一聲,雙手用力一扯,竟然將一部分綠色植物的根莖從菊花道長的體內扯了出來。
郝春傑依舊在用力扯,但是若是將整個扯出來似乎要花費很大的氣力。
菊花道長看著被扯出一部分的怪異身體,發狂的尖叫,叫聲淒厲,響徹夜空。
周邊攻城與守城的將士著實嚇了一跳,以為是惡鬼出沒,沒想到是菊花道長在淒厲的怪叫。
菊花道長不停地擊打著郝春傑的身體,郝春傑依舊安然無恙,菊花道長的眼神中顯現出了不甘與絕望。
任何攻擊都對郝春傑無效,菊花道長怎會不絕望。
之前還在冷嘲熱諷著郝春傑,此刻卻被對方狠狠壓製,當時的豪言壯語以及對郝春傑的不屑一顧,此刻都化作一個巨大的巴掌,狠狠抽打著他的臉。
可是除了憤怒、絕望與不甘,又有什麼辦法呢,已經無力回天。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你一刀,我一刀,腸子滿天飄。嘣!”郝春傑故意嚇唬菊花道長,菊花道長這貨竟是被郝春傑嚇到了。
菊花道長哆嗦了一下,郝春傑再次發力,將菊花道長身體中另外一半身體扯出了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