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傑往鬱壘劍上灌注了真元,身子一飄,飛身來到朱名身前,簡單直接的遞出一劍。
一劍破鋼甲!
劍上附著的念力越足,這一劍的威力也就越大,穿透力也就越足,就是鋼甲,也能斬破。
嗤啦一聲,這一劍竟然劃開了那柄特製的傘,在傘麵上留下一道口子。
雖然那道口子不大,但是那柄特製的傘確實被郝春傑這一劍斬破。
朱名臉上現出了震驚的神色,道:“不可能,這可是我精心研製出來的傘,怎麼可能會被你一劍斬破!”
郝春傑聽著朱名有些激動的話語,隻是平靜的回答道:“你認為你的這柄傘很堅固嗎?”
朱名聽到郝春傑所說的話,開始隱隱而怒,最終再也控製不住,變得暴躁起來。
“不要瞧不起我的藝術,這是我的藝術,誰都不可以玷汙我的藝術!”朱名瘋狂的吼叫了一聲,而後扯下他的袍子。
扯下袍子之後,露出他不同於常人的身體。
有十數個小型火炮被嵌進他的肉體中,火炮與肉身長在了一起,大概是用了特殊的方法將其長在一起。
火炮嵌入身體的部位剛好是身體上的各處經脈,朱名將火炮安置在經脈部位,自然有他的道理。
郝春傑見到朱名扯下袍子後裸露上身露出變態一般的身體,眉頭微挑,吃了一驚。
朱名竟然熱衷到了這般地步,這就是朱名口中所說的藝術,變態的藝術。
他不允許任何人玷汙他的藝術,他要用他極度變態的身體綻放他的藝術之花。
“今日你是插翅難逃了,哈哈!哈哈哈!”朱名猙獰的笑著。
郝春傑依舊沉著冷靜,變態他見得多了,何況他自己就是一個變態,雖然這樣的朱名令他吃了一驚,但他見過的世麵多了去了,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
十數個小型火炮被與朱名身體上的幾處經脈相連,朱名可以通過將真元輸送到那些與火炮相連的經脈上,控製火炮。
這個設計真的十分巧妙,不得不說,朱名確實是一個天才。
兩人再次展開激戰,既然朱名展現出了他變態瘋狂的一麵,那麼郝春傑也不甘示弱。
從郝春傑的身體上探出兩隻金色純陽之氣組成的大手,朝著朱名抓去。
像是一對金色的翅膀。
朱名見到郝春傑這般模樣,也是感到有些驚訝,不過他更多的是憤怒,他絕不能允許別人對他藝術的玷汙,郝春傑已經將他特製的傘毀壞,他要用他的藝術將郝春傑殺死。
轟!轟!轟!轟!轟!
火炮齊轟,朝著郝春傑擊打而去。
郝春傑身上探出的那兩隻大手,去迎接齊飛的火炮。
朱名的火炮確實很強大,很恐怖,但是郝春傑的那兩隻大手也毫不含糊,竟然能夠硬生生的將火炮接住。
被兩隻大手接住的火炮,雖然產生了劇烈爆炸,但是郝春傑的那兩隻大手本來就不是實體,故此,並不會對郝春傑造成傷害。
朱名見到郝春傑安然無恙,哪裏會善罷甘休,他感覺他的藝術再次被郝春傑玷汙了。
郝春傑才不會管他藝術不藝術的,直接強勢鎮壓,兩隻大手繼續朝著朱名探去。
朱名猙獰一笑,身體上火炮的威力足足加了兩倍,意識著接下來的爆炸會帶來毀滅性的一擊。
朱名正得意著,火彈已經蓄勢待發,眼看就要跟火山爆發一般噴射而出之時,郝春傑的兩隻大手啪啪兩聲蓋在朱名的身上,將噴射火彈的炮口堵住。
轟!轟!轟!
轟!轟!轟!
爆炸聲響起的那瞬間,郝春傑收起兩隻大手,向著身後飛掠而去。
爆炸掀起一股巨大的氣浪與火焰,將十丈之內的所有事物盡數燃為灰燼!
被引燃的火炮盡數在朱名的體內爆炸,頃刻間就被炸得粉身碎骨,炸成了一團血霧,最終也化為飛灰。
連句慘叫都沒有發出,就這般跟他的藝術一起去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