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離石就一臉得意的朝著玉棺走去,當著幾人的麵輕敲了下其中的一具,輕聲喚道“起來活動下了……”
話音剛落那石棺便劇烈的抖動起來,就好像裏麵有什麼東西在拚命的掙紮,臨安聽著著這樣的動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而此時此刻的外麵,那三輛轟鳴的挖土機正在森林裏麵飛馳,而在挖土機的後麵則跟著一輛嶄新的吉普車,看上去價值不菲的樣子。
挖土機走了一段路後來到了那個破舊的石壁廣場,頓時熄火停了下來。從後麵的吉普車上下來一個青年,如果臨安在這裏定時要驚訝了,這人就是他那日來看見的年輕人,不過那名老者卻是沒有來,而來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四處看了下,滿意的點頭“這個地方不錯,臨著山水,現在城裏的地方實在是太貴了,還是這種山裏的便宜,稍微弄弄就很快能搞到一大筆錢!小胡,你這次幹得不錯!這次給你幾個頭功!”
男子拍了拍小胡的肩膀,朝著那幾個開挖土機的工人喊道“繼續前進,還愣著幹嘛,把這裏都給我刨了,留著就要變得有價值!”
然後那原本停在路上的挖掘機就‘轟隆隆’的發動起來,那巨大的鐵爪子在那布滿雜草的泥土地上開始了動工,時不時的傳出骨骼被碾碎的聲音,聽得讓人一陣的毛骨悚然。
有些不死心的鎮民小心翼翼的跟了過來,但是攝於之前的事情,卻是不敢靠近的,而是遠遠站在林子外麵探頭觀看,看到那時不時被挖出來的白骨,看的那是心驚膽跳的,一個年長老人站在另外一邊看著,麵容蒼老,隻是不住的搖頭,歎息道
“要是大禍了……這是要出大禍了啊……”
一大早就被吵醒的嶽子笙自然也是趕了過來,他昨天一晚上都在紙紮鋪的客房裏麵翻來覆去,想著掌首他們和表弟是不是平安無事,好幾次風打窗戶傳來的聲音都讓他以為是他們回來了,可舉著蠟燭去樓下一看,卻發現一片漆黑,根本就沒有人回來。
這樣的失眠一直持續到快早上的時候他才勉強的入睡,可入睡沒多久,就被一陣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剛打開窗戶查看情況的嶽子笙就看見三輛挖掘機朝著亂葬崗的位置開過去了!
這可不得了!嶽子笙頓時一個激靈的驚醒了,臉都沒顧得上洗就匆匆的趕過去了。
等到他趕到那裏的時候,挖掘機已經開始工作了,他們先要把周圍的一些東西全部都清空,雖然離亂葬崗還有些距離,但是這裏也少不了買了些許的白骨,此刻就這樣被赤/裸裸的挖了出來,然後又被碾個粉碎,可真讓人心寒!
這裏此刻也站滿了村民,對著挖掘機指指點點的,臉上的憤恨之色不加掩飾。
但是嶽子笙的心神卻不在這裏,他不停的朝著裏麵的位置張望著,妄圖找到一些熟人,可看了半天,也沒見個自己熟悉的人影,心裏頓時一陣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