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些話,嶽臨安顯得有一些的擔憂,看來他前麵想的沒錯,那三個人之間,一定是有什麼奇怪的聯係,或者說,三個人都和這個村子有關,而且其中一個人,一個應該受到了某一種蠱惑,將其他的兩個人帶到了這一座村子裏麵。
可是嶽臨安卻想不到,這背後的一切到底是誰做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說當年那一個從懸崖上麵掉下去的嬰兒就是陰年陰月陰時所生的,能夠對付旱魃。
可是這樣也不對,這個村子裏麵,除了旱魃,還有一隻厲鬼的存在,如果想要對付他們,就算是有這樣的血統也不可能。
在這一刻,在嶽臨安的心中有了一種非常大膽的想法,莫非這裏的那一隻厲鬼就是生前那個嬰兒的母親,而那個嬰兒來這裏就是想要化解這一切。
在這個圈子裏麵,這樣的事情也並不是沒有發生過,所以一直以來,對於任何的因果嶽臨安都不敢沾染一點點。
“表哥,你說會不會這裏的那一隻厲鬼就是那個嬰兒的母親,如果真的是這樣,一場人間的悲劇就要發生了。”
想到了這一些,嶽臨安立刻將他的想法告訴了嶽子笙,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一對母子相見的時候,將會十分的悲劇。
曾經也有過這樣的例子,厲鬼在成為了厲鬼以後,隻要是沒有將所有的怨氣度化,那麼她就等於沒有任何的記憶,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靠著執念一直走下去。
聽他的爺爺說,這裏的厲鬼和旱魃就像是仇人一樣,隻要是一見麵就會打鬥,可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通過這一點,嶽臨安可以更加明確的確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表弟,這樣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也沒有辦法阻止,這是這個村子裏麵的事情,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們為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插手。”
這一刻的嶽子笙,仿佛一下子成熟了不少,說出了這樣的話,一下子讓嶽臨安眼前一亮。
“我說表哥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深奧了。”
嶽臨安當然也明白這一個道理了,這裏是荒村的事情,既然旱魃降臨在了他們的村子裏麵,那就說明他們一定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隻要是沒有禍害到別的地方,他們不能夠隨便的出手。
世間萬物,冥冥之中,每一件事情都有著自己的定律,都有著自己的因果,如果我們強行的去阻止,將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現在的嶽臨安終於明白他爺爺當年為什麼會這樣做了,不是他並不敢打旱魃,而是他不能夠去做。
這旱魃的出現就是為了懲罰這個村子,要是有人隨便管了,將會沾染這個村子裏麵的因果,到時候就算是誰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改變。
“表哥,我們兩個快一點,我感覺似乎要出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