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伸出滿是傷痕的手臂揉了揉腦袋“我隻記得那天晚上我從酒吧出來準備回家,那天挺奇怪的,竟然一輛車都沒打到……”
“因為路途不遠,所幸我就準備直接步行回家,在路過一個巷子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穿著……穿著……”女人說道這裏眉頭蹙的更緊了,似乎在努力的回想。
“穿著…黑色?”
臨安心裏猛地一跳,脫口而出就是那句“穿著一件黑色的鬥篷?”
女人被這麼一提醒頓時腦袋就清楚了,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黑色的鬥篷,大晚上看還是挺恐怖的……”
“那之後的事情你就不記得了?”
女人點點頭“之後的就是在這裏了,醒過來感覺身體有些難受,誰還在我額頭貼了個這個玩意?”
說著女人還把之前臨安貼的定身符給拿了出來,已經被捏的皺巴巴的了。
“……”臨安麵色有些尷尬。
聞新沉吟了一番“那你先休息一下吧,之後如果想起來什麼就告訴我們。”
女人很是乖巧的點點頭“那沒問題,我能在這裏睡一會嗎?感覺特別累。”
“這個沒問題,小周,你負責一下吧。”聞新把這個事情交給小周後就帶著臨安走了出去,臨安低著頭跟在後麵,心裏卻是有些不安。
剛才女人說在失去意識前最後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其實當時他心裏就冒出一個人的臉,那家夥的事情給自己的印象還是挺深刻的,之後一連過去了好幾天就沒有再見過了。
會不會是他幹的?如果是他幹的,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臨安?臨安?”聞新一連叫了好幾遍他才猛然反應了過來。
“啊?”
“我剛才聽到你說那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看樣子你似乎是認識的?”
臨安撓了撓頭解釋道“其實也不算是認識吧,我之前和師傅來到這裏是來幫忙的,我的朋友家裏臨時出了點事情,之後就和那家夥叫上手了,不過他最後被我師傅給打跑了。”
“之後我無意間又見過一次,他似乎是受傷了,差點打起來,不過最後還是互相走了,之後幾天就沒有再見過了。”
“哦?那也算不打不相識了?”聞新聽完後輕聲笑了笑,“那你現在能找到那個人嗎?”
“這個不一定啊,不過他似乎一直在一片區域裏麵活動,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去看看,能不能找著。”
“好,那就麻煩你留意下了!”
嶽子笙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外麵的聲音嘈雜,但是他卻是一點都不想起來,經過昨天晚上那麼莫名其妙的一起,他現在是渾身酸疼,簡直比給離石弄一天的藥材還累。
“子笙哥你醒過來沒?我們馬上就要準備出發了!”帳篷外麵劉小錢高聲喊道,嶽子笙一聽他的聲音頓時心情就不好了,隻得慢吞吞的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