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死去的都回來,當活著的都死去?這又是什麼意思?”趙昆侖照著說了幾句,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還有那什麼你就會看到永生的秘密?這年頭還有誰想永生啊?”
他說話的聲音不小,加上周圍又比較的安靜不出意料的就被隔壁桌的男女聽到了。
“喂,你們就這麼喜歡偷聽別人說話啊?”其中一個臉型稍微有些圓的女生站了出來,目光有些不善,這可下被他給逗笑了。
“這是公共場合也不算偷聽吧?再說了如果這是秘密的話就應該小點聲說才是,你們自己要講的這麼大聲…難不成還要我們把耳朵給堵起來不聽啊?”
“你!……”女生被這麼一說頓時眼睛裏就閃起了淚花,一旁的男生就看不下來了,站起來質問,
“小文是女孩子,你這人說話就不能溫和一點麼?幹嘛句句都帶刺似的!”
趙昆侖笑了起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再者這事情也是本來就是一件小事,硬是被你那口中的女生說的很嚴重一樣,說我們偷聽?我這那裏是偷聽,我是正大光明的聽好不?”
其他人見事情有鬧大的情況紛紛製止“好了阿清,人家也不過就是說了兩句,不打緊的,不要傷了和氣。”
“傷了和氣?”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小嶽卻忽的笑了起來,他指了指之前先開腔的圓臉女生“你,最近因為比較倒黴,大大小小的事情沒完沒了搞的你很崩潰,人緣不好,明明是一起來吃飯的大家卻都不願意跟你說話,然後你為了引人注意就故意站出來的吧?”
說完他又指了指另外一個出頭的男生“你,喜歡那個女生吧?不過人家嫌你長得醜看不上你,所以估計一直是備胎吧?爛好人一個,經常別人呼來喝去的,家中父母離異,缺乏安全感,最近似乎是發了一筆橫財,所以第一時間請他們出來吃飯,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做無用功了,在坐的基本沒人看得起你。”
他這番話一出被指名道姓的一男一女頓時臉色大變。
“什麼叫傷了和氣,事情都講究因果,沒有因哪裏來的果?”說完他把目光落到了驚呆了趙昆侖身上“還有你,話太多,最近可能要被坑錢。”
“你…胡說什麼啊!!”阿清一時間感覺自己是被赤*裸*裸的扒光了,他父母在他十歲的時候離異了,他跟著已經年邁的奶奶過日子,之後他們便各自重新有了自己的家庭,而他就成了多餘的那一個。
他很害怕被人無視,所以經常喜歡跟被人湊近乎,但他越是這樣卑微,別人就越不願意跟他來往,他簡直就成了宿舍的奴隸一樣,每個人都對他呼來喝去的,為此他拚命的催眠自己,樂此不疲的陷在其中苦中作樂。
這筆錢是他氣鬱之下買彩票得來的,兩千塊,足夠他生活一段事件了,但他卻為了搞好和那群所謂的朋友,拿出來請他們吃飯唱歌,吃夜宵的時候已經是花的七七八八了。
也許是自己花的錢起了作用,這一天他們對自己態度都很是熱情,就連自己喜歡了許久的小文也難的給他露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