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換了一個陌生環境肯定會有暫時的不適應,曾麗芳剛進公司,心裏是感到新奇,但對工作環境不熟悉,更多的是手忙腳亂。
而身為辦公室主任的同學,就表現了紳士一麵,上班體貼的詢問工作有什麼疑難問題,如果有,他一定會熱情的幫忙解決。
下班後,對她的生活更是問寒問暖。
女人的心是用水做的,同學無微不至的關懷,細心的嗬護,曾麗芳心裏很感激,也泛起了一種甜蜜的味道。
本來他們在高中就是戀人,隻不過畢業後大家各散東西失去了聯係,這份情也隨著時間的洗涮漸漸變淡。
人們總是對自己的初戀很留戀,初戀在心裏永遠是完美無缺溫馨浪漫的。曾麗芳在這種陌生環境裏,本來就覺得心裏茫惶,現在和初戀同學再次相遇,而初戀同學還是像以前那樣溫柔體貼,讓她猶如回到了高中那浪漫純情的年代。
再加上同學雖然說不上貌似潘安,但也稱得上帥氣,而且經過社會的洗禮,他變得比過去成熟穩重,而且還是個有一定權力的辦公室主任,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等於是一杯很有誘惑力的美酒。
最終,曾麗芳像很多女孩子一樣,在同學甜言蜜語的猛轟狂炸下暈乎乎的,在一次酒後,她終於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同學的愛意,與他開了房。
有一便有二,走出了一步的曾麗芳,自然的走出第二步。
有專家研究過,女人到死那天都會很清晰的記得自己第一個男人,而男人則相反,他會永遠記得自己的初戀。
對於我,曾麗芳心裏充滿了慚愧與彷徨。畢竟她與我相知相識到深深相愛,而最重要的,是她的第一次給了我。
人本來是矛盾的結合體,曾麗芳心裏很矛盾,本想將她移情別戀的事實告訴我,並與他分手,但又有另外一重擔心,以她的了解,我不可能一下子接受得了。
如果我受此打擊變得一蹶不振,那她豈不是害了我?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曾麗芳,也讓她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告訴或者是繼續隱瞞下去。
“鈴鈴……”,下班的玲聲突然在空氣中響起,工人像聽到發令槍的運動員般從各個出口瘋湧而出,本來冷清的廠區刹那間熱鬧起來。
曾麗芳象往常一樣與同學走出辦公室,可女人的直覺讓她感覺到異樣:平時對她熱情打招呼的保安,今天卻冷漠的站在那裏,而且用鄙視的表情看著她,甚至露出一絲冷笑。
曾麗芳眉頭微皺:她貌似這段時間沒有得罪到他,可他怎麼會以這樣的眼光看她呢?
“曾小姐,公司門口有人找你。”保安突然說道。
“哦,謝謝。”曾麗芳說道,心裏有些疑惑,會是誰來找她?
下班是要打卡考勤的,打卡器就裝在保安室後麵,工人打卡必須得經過公司大門。
下班是要打卡考勤的,打卡器就裝在保安室後麵,工人打卡必須得經過公司大門,大門口外麵的空地上,通常早就站了一群人,他們抬頭緊張興奮的望著裏麵走過的工人。
打工的生活枯燥寂寞,有那個不想和親朋好友團聚分享交流溝通感情。
很明顯,這些人是來找自己老鄉親人或者朋友的。
工人們走過大門時也會習慣xing的望望大門,看外麵的人群是否有找自己的熟人。
如果有,他們就會滿臉歡悅的看到有熟人走出來親熱的傾談,有的甚至會‘奢侈’的到外麵吃個飯。
當然,這是普通打工王族的寫照,但對於曾麗芳來說,卻是個特例。
滿臉好奇的曾麗芳,走近公司門口時朝外麵瞟了眼,就像給孫悟空施展了定身術般驚呆住。
我本來就瀟灑英俊,此刻站在人群中,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自己愛的人已經不再愛自己,見了隻會徒增傷感,我本來想馬上走人的,但那幾個保安卻硬是勸我見上一麵,就連後麵過來的保安,知道真相後也是這個主張。
“楊爽,來了就見見吧,反正馬上就下班了。”
“做為一個男人,我主張你還是見見吧,免得以後留下遺憾。”
“如果你不見一麵,我擔心你以後對她念念不忘,不能徹底將她忘記掉,這樣對你未來女朋友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