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呢?”我給了王一彪一個頭痛的答案,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說你猜的樣子。
“我就你不把我當兄弟?”王一彪氣憤地說道。
“……”
“如果你把我當兄弟,那為什麼出了這麼大件事也不跟我講?”王一彪盯著我認真的說道,“難道你懷疑我的能力。”
“什麼事?”我給說得一頭霧水。
“撬牆角。”
我愣了一下,望了眼豎起耳朵偷聽的程建,這貨一不留神就出賣了自己。
但是,對於曾麗芳移情別戀,以我現在嶄新眼光來看,就好像發生了很久的事,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等於自己上了一堂生動的社會課而已。
當然,話說得如此瀟灑,但真的忘記一個人,是很難的事,除非自己是一個絕情冷血的動物。
但我不想將事情鬧大,所以就沒有告訴王一彪————這混黑社會的人物,天知道會捅什麼事情出來,說不定明天新聞就會報道又有什麼血案發生。
我誠懇的說道:“彪哥,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兄弟,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我也相信彪哥的能力,絕對有能力為兄弟出氣。但我不想警方來找我,也不想去找你,這是其一。”
“其二,我沒有必要跟那種小人計較,給狗咬了一口,我們不可能去反咬它一口,是嗎?在我看來,這隻是人生情感的一件小事,每個人都會經曆到,就當自己人生經曆上了一課,讓我明白社會人心險惡變幻,這是我闖蕩社會必須經曆的。”
“當然,我知道彪哥看得起兄弟是為了我好,謝謝彪哥。”。
王一彪眼睛濕濕的,好象有眼淚要流出來似的。
他當然明白我的苦心,雖然我說得很有道理,實際上是不想他牽涉進去。
以他的手段,那肯定是要見紅的。
其實,王一彪出來混的,總有一定的關係,早有人透露內部消息給他,警方準備對黃賭毒嚴打,叫他要遵守不要亂搞事。
能有此為他著想的兄弟,還有什麼遺憾呢?
王一彪豪爽的舉杯:“好兄弟,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一定記得找我——來,我們喝酒。”
男人感情是喝出來的,好朋友是,好兄弟也是如此。
程建怡和董心怡陸嘉琪三個人走進舞池跳舞去,我們天南地北的聊了會,便說道:“彪哥,我們去散一下酒氣吧。”
曾麗芳沒有追到我,情緒很低落,她知道真的傷了我的心,但又能怎樣?
一個女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雖然時不時的同我通通電話,可那份寂寞恐惶又有誰能了解?
同學人帥氣穩重溫柔體貼,對她百依百順,又是她的初戀,雖然分開幾年時間,但那感覺卻是永生難忘的。
她能抵擋得住他的一次兩次追求,可抵擋不了第三次啊!
唉,對不起,楊爽,曾麗芳心裏說道。
打工一族的愛情就是這樣苦**,最親密的情侶由於兩地分隔,隨著環境的變異,時間的流逝,如果不懂得珍惜,感情就會慢慢變淡,最後出現分手的悲劇。
駱天看到曾麗芳沒有上班,知道她心情不好,就特地抽了時間來陪她。
不得不說,這家夥哄女孩子很有一手,曾麗芳在他的甜言蜜語溫柔安慰下,對我那份自責,慢慢的淡忘了。
下午,駱天的一個在石龍開廠的朋友接了單生意,便打了電話請他過去吃飯慶祝。
當然,曾麗芳作為駱天的女朋友,理所當然的一齊同行。
酒足飯飽,駱天朋友意猶未盡,邀請一行人去娛樂城K歌。
車到旺角娛樂城,曾麗芳後悔了,這裏留有太多的記憶,她的人生第一次就是來這裏的那個晚上給了我。
如果她知道來這裏的話,說什麼也不會同行。
可現在她不好意思走啊,唯有心裏祈禱:千萬不要撞見我。
但老天爺總是喜歡跟你開玩笑,你不想碰見的偏偏讓你碰見。
大廳的舞池裏站滿了人,隨著那勁爆音樂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不時的有穿著三點式的鋼管舞女在上麵做著誘惑激情的動作,再伴隨著DJ的巧妙煽動,裏麵的人瘋狂一浪高過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