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蓮被軟禁了幾日後,被養的白白胖胖的,伍德章的目的不是陳青蓮,所以對她很仁慈。隻是今日有兄弟走進關著陳青蓮的房間,又是五花大綁,帶上眼罩帶出了畔海縣。
陳青蓮一直都還不知道抓自己的人的目的,也不提條件,也不和自己見麵,想到自己死都不能瞑目,陳青蓮隻好理解為,在道上混了多年,一定哪個仇家來找自己報仇了。
蘇陽跑出一段路,便停止了腳步,拿出懷中的修真寶典再次翻看了一下,還是沒有字,他想著用這本破書換陳青蓮的性命也好。於是便直接跑向了濱海北橋。
還在大老遠的時候就看到大橋都已經全部被封鎖,裏麵盡是伍德章手下的弟兄們,蘇陽冷笑一聲,以為人多就可以對付我麼?
大家見蘇陽來了,都齊刷刷讓出了一條通路,讓他走進去。迎麵走過來一個蘇陽沒有見過的麵孔。
蘇陽對那人大聲喝道,“我青蓮老婆呢!”
蔣應天畢恭畢敬地答道,“你青蓮老婆安然無事,隻是讓你帶來的東西你準備好了嗎?”
蘇陽根本就不在乎那本書,隻是還沒見到陳青蓮,他是不會交出修真寶典的。
“你快放了我青蓮老婆,不然別說要給你修真寶典,你信不信我把你們整個給端了?”蘇陽怒氣衝衝地說道。
蔣應天見此人如此霸氣,再加上之前對蘇陽的事跡略有耳聞,也是不自覺地就退讓三分。這是伍德章從一輛車後推著輪椅走了出來,一把掀起蒙在上麵的布。陳青蓮突然見到強光,還不能完全睜開眼睛,隻是適應了半天看到不遠處的蘇陽,便激動地叫了起來。
“老公?你什麼時候過來的?”陳青蓮激動地說道。說完後才回過頭看了看推著自己的人,見那人是伍德章,陳青蓮感覺自己血脈膨脹,整個人都要爆發了一樣,不住在輪椅上掙紮著。
“伍德章?你背叛我?要不是當初對你心軟,你早就不能活在這世上了懂嗎?”陳青蓮抑製不住自己的憤怒。
伍德章卻對此不理不睬,走向前幾步,對蘇陽喊道,“陽哥,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蘇陽見陳青蓮沒受什麼傷害便鬆了一口氣,聽到伍德章的話後立即掏出懷中的書想伍德章拋去,自己也是向他這邊躍了過來。
“叛徒,能不能得到這本書要看你的本事了。”蘇陽在空中喊道。
伍德章整個人嚇退了一步,周圍的兄弟想要上前來,隻是剛才伍德章交代過,沒有指示誰都不許輕舉妄動。
眼看蘇陽飛到伍德章麵前,又向他擊出一掌,隻是手掌在半空中卻被另一個給接住,蘇陽掉以輕心之下被擊了回去。
他落到地上閃躲了幾步,原來對麵不知何時冒出一個修真者,蘇陽能從他這一掌中感覺到來人功力,怕是與自己不相上下。若不是自己剛才沒有警惕,也不會就這樣被擊退。
白大師在空中旋轉一圈穩穩落在了地上,手裏拿著修真寶典,露出一絲壞笑。
蘇陽這下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麼要修真寶典了。蘇陽看到白大師一把年紀,卻還隻是一個築基期的修真者,便覺得也沒什麼可怕的,並且料定白大師一定是在距離城市不遠的樹林或者山中生活。
陳青蓮見蘇陽被擊退,便焦急地喊道,“老公,你沒事吧?”
蘇陽一手扶著另一手的手掌,運起功來,很快右手掌心便恢複了原狀,蘇陽對陳青蓮喊道,“青蓮老婆,我沒事,你忘了我是世上最厲害的男人,今天在場的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放過。”
白大師聽到蘇陽口氣不小,又不禁冷哼出聲。“哪裏來的小娃娃,口氣倒不小。”
他從剛才那一掌中,也判斷出了蘇陽不過是和自己水平差不多的修真者,最後還不一定是鹿死誰手呢。
“你個死老頭,快還我書!”蘇陽說著便又向白大師飛了過來。白大師把書塞進懷中,也飛過去迎合蘇陽。
兩人交起手的時候,周圍的人都是瞪大了眼,好像在看一場盛世之戰一般。陳青蓮在一旁為蘇陽捏了一把汗,伍德章在自己前麵是不是擋住自己的視線,她便叫道,“伍德章!你給我讓開!”
伍德章聽後還是很有禮貌地像旁邊挪了挪。陳青蓮與伍德章交談了一會兒,她當然知道這伍德章已經是想做青蓮幫的幫主,這可是她的心血,怎麼能就這樣輕易讓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