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前逃走的許豐!沒想到那日逃走之後,他以便得如此狼狽。
“也罷,讓他這樣苟且活在世上也是一種懲罰。”
蘇陽心裏想到,“不如正好拿他作為交換水靈的籌碼。”畢竟許豐可是張黃的愛徒。蘇陽一跳便以來到許豐身前,瘋瘋癲癲的許豐那裏還有還手之力,兩下便被蘇陽擒住。
蘇陽擒住許豐後施法點住了許豐的巨靈四穴,許豐這下從瘋子變成了呆子,徹徹底底的變成了蘇陽的傀儡,像個木頭人一樣,蘇陽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但蘇陽是絕不可能用此法對付馬強的,不然他變成個呆子後還怎麼為蘇陽指路。
他們三人一路向東,逐漸靠近總壇所在的城市,偶爾路過幾個村鎮,蘇陽不忘給許豐換件衣服,弄靜身體,不然帶著一個呆子實在太顯眼了。當然許豐早已被蘇陽易容。
路途中蘇陽曾想起柳曼雪、莊曉妍等人。當然,蘇陽隨時叫他們幫忙。但當時來日本是他自己的決定,他要自己把這件事解決好。
總壇所在都市名為太杜城,蘇陽一行人此時抵達了他的衛星城鳴都。
三人在一家酒店暫時歇腳,畢竟兩個俘虜也需要休息。當然,此時蘇陽恨不得馬上衝去總壇。點的飯菜陸續上來,蘇陽無意飲食,閉目蓄力。
倒是許豐馬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將傳上來的菜。一路上馬強沒少給許豐使眼色,那個他有啥想法,對早已神誌不清的許豐來說也不過是對牛彈琴罷了。
蘇陽雖看在眼裏,卻並不在意,反正自己一時不給馬強解穴他隨時都有爆胸的危險。閉眼之前蘇陽瞟了眼上菜的侍女,感覺她走路怪怪的。心想難道日本人皆是如此?並沒有多在意。
“菜裏有毒!”
原來,這總毒藥正是總壇幹不法勾當的得力工具,多年使用這種毒藥的馬強一問氣味便知正是此藥。當日在村莊胡斌下在大家酒裏的也是此藥。
隻見馬強將餐桌上飯菜全打翻在地,一旁則是錯愕的許豐。這時剛才那個穿著和服的侍女拿著一把短劍飛身進來,目標卻不是蘇陽,而是馬強。
馬強被蘇陽封住穴位,麵對這突然一擊,不知該如何是好。蘇陽怎會讓馬強死掉。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勁氣將刺向馬強的匕首打歪,暫時讓其躲過一擊。拿刀侍女一擊不成,回手橫刀斬向馬強頸部,被蘇陽一記當踢,撞到隔開包間的一側牆壁上,那牆壁用竹木搭起,怎容他如此撞擊,碎裂不堪。
侍女看來傷的嚴重,倒地不起。原來蘇陽一行在接近鳴都時,就被總壇的人盯上,為組織蘇陽找到總壇具體位置,竟想先殺馬強滅口,以絕後患。馬強此時心裏也已大致明白,總壇這是要殺他滅口。
馬強心有不甘,畢竟為其賣命多年,到頭來竟換得如此下場。蘇陽拉起馬強許豐抬腿就走,豈料,整個酒店皆以被包圍,無數子彈射向三人,馬強雙手被綁嚇得躲在蘇陽身後,到時許豐瘋瘋癲癲不明所以。
蘇陽再次使用他的絕技之一,“玄水訣”,周圍酒桶裏的酒瞬間聚合到三人麵前化為一麵巨盾,射中得子彈被盡數反彈回去,隻聽對麵叫聲一片,到下許多垃圾打手。蘇陽修行多年自是不怕這些槍林彈雨,他隻怕傷及兩個俘虜。在還沒達到他的目的之前,他倆還不能死。
房間瞬間爆出數道黑煙,數十個黑衣大武士驚現其中。隻聽馬強大喊,
“快解開我的束縛!不然我死了,誰帶你去總壇,你點著我的死穴,我有跑不掉!”
蘇陽心想也是,量他也不想死,便解開他的手繩,解開她的封穴。在這種互相牽製,互相利用的環境下,兩人不得不站在統一戰線上。此時兩人唯一的累贅就是許豐了。馬強自顧不暇,保護許豐也隻能是蘇陽的工作了。
蘇陽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拿許豐威脅到張黃交出水靈,但他不可放棄一絲希望,哪怕有一點點籌碼,她都不會放過。想到這蘇陽便也解開許豐的束縛,雖讓解開前後的差別不過是一呆子一傻子而已。但後者起碼有躲避危險的能力。
幾名蒙麵武士,或者稱為忍者,首先奔像馬強,其他人皆衝向蘇陽。蘇陽此時一麵還擊,一麵還得照應著瘋癲的許豐,還算能應付,。但他怕的是一邊的馬強,馬強功力還不及許豐,不知這些日本忍者他是否還能對付。
蘇陽劍舞微波,數次其中衝上來的忍著,但劍到之處,蒙麵武士瞬間化為黑氣消失不見,其數量根本不見減少,甚至俞打愈多,這不為蘇陽大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