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沒事……”白瑤靠在秦立懷裏,連話音都變得有些軟膩,一雙大眼霧蒙蒙全是水汽,鼻子裏噴出的氣息滾燙滾燙,看著秦立的表情有些癡癡的。
“我的人不會對我說謊。所以……”中年男人緩緩伸出手指著黃美玲說道,“不是你……”然後慢慢移到秦立懷裏的白瑤身上,“就是你!”
秦立看著中年男人緩緩移動指向白瑤的手,心頭猛然一震--狼頭!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跟文雀接頭的人原來就是他。秦立心裏默默地想著。
“狼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東西是她撿到的,我隻是看到而已,我碰都沒有碰過一下,又怎麼可能知道在哪裏。”黃美玲帶著哭腔對狼哥苦苦解釋說道。
“狼哥,美玲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她要是知道是您老人家的貨,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我敢向您保證,絕對不是美玲。肯定是白瑤!她平時就手腳不幹淨,經常偷客人東西,我都接到過很多次的客人的投訴。”三哥也一個勁地給黃美玲辯護,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在了白瑤身上。
“狼哥,您真的要相信我,白瑤其實就是個賊,我早就看不慣她了,跟她關係還不錯,就是因為同情她。因為,咱們這裏根本沒有第二個人願意理睬她。您瞧瞧她那浪樣,這會就躺在男人懷裏舍不得起來。她是這裏活做得最少的人,就跳一個鋼管舞故作清高。男客人根本就碰不到她一個手指頭,您說這種人自己不肯賺錢,不靠偷偷摸摸哪裏有錢過日子。”黃美玲越說越是來勁,一張薄薄的嘴唇上下翻動唾沫飛濺,看著白瑤的眼神充滿了嫉妒恨。
狼哥聽著黃美玲和三哥的話,眼睛一轉就看向了白瑤。
“嘿……嘿嘿……”躺在秦立懷裏的白瑤就吃吃笑著把秦立看著,似乎黃美玲和三哥說的是別人而不是她。
完了!這白瑤是中了什麼邪,要是她說不清,估計得連帶我一塊兒稍進去,秦立心裏著急地想著。
果然,狼哥瞧見白瑤半天沒有吭聲,就把一雙吃人的眼睛看向了秦立。
黃美玲瞧見這情況,幸災樂禍地笑著低聲說道,“爛貨,看你怎麼死的。”
而三哥也趁機在一旁煽風點火對狼哥說道,“狼哥,這小子剛才就因為汙蔑美玲,差點被我揍一頓,沒想到白瑤忽然衝出來不管不顧地擋在他麵前。我就沒辦法下手,您瞧白瑤這德行,您的貨多半這小子也應該知道!用點狠手段,保管他開口。”
這對狗男女太陰毒了!居然連我一起陷害!要趕緊想想辦法,不然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裏。秦立腦袋飛轉,趕緊思考對策。
“既然白瑤不願意開口,也許你能幫她說點什麼。”狼哥果然把矛頭對準了秦立,冷著臉對秦立問道。
秦立穩住了心神對狼哥說道,“狼哥,雖然我跟這件事無關,而且我也真的不知道你所謂的貨在哪裏。但是,我能夠查出來。”
“哎呦!你當你自己是什麼神探?還查出來?狼哥是什麼人物?少在這裏紅口白牙地忽悠,想拖延時間脫身是嗎?”黃美玲冷言冷語毫不客氣地對秦立譏諷說道。
“狼哥,這小子太油滑,必須得讓他吃點苦頭才行。”三哥說著,捏著兩個手的骨節,隨時準備在秦立身上發泄一通。
秦立見勢不妙,趕緊開口解釋說道,“狼哥,您要的是貨,不是把我怎麼樣是不是?您放心貨找到之前我絕不會離開這裏,而且……”秦立說著,看著狼哥的臉色似乎越來越不耐煩,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估計就麻煩大了,心裏一橫,轉口說道,“狼哥,我知道貨在哪裏,我昨天來過酒吧,誤打誤撞來後台的時候看到她藏貨地方!”
秦立索性賭一把,一口咬定貨被黃美玲給藏了,說不準還真能找到點什麼,如果要是再這麼分析解釋下去,估計自己就得被打成碎片了。
“放……放屁!老娘什麼時候藏了貨了!”黃美玲慌慌張張地對著秦立一通咒罵然後趕緊對狼哥解釋道,“狼哥,您千萬別聽這個蠢貨胡說八道,他是狗急跳牆了亂咬人!我絕對不會私藏您的貨!”
“對對對!狼哥,這小子應該給點顏色才能老實!”三哥說著捏著拳頭就朝秦立走了過去。
“站住!”
忽然狼哥開口叫住了三哥說道,“滾回去!”
三哥尷尬地笑了笑,灰頭土臉地又走了回去,心裏隻想著等會狠狠地給秦立來兩下子,好好發泄發泄。
“說!我的貨在哪?如果我的貨真的是他們藏的,就與你無關,你就可以帶著你的女人離開。”狼哥語氣平靜地對秦立說道,臉上的不耐煩的神色消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