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秦立的腦海裏霎時閃過這個念頭。
“哥們兒!你這是啥意思?想吃獨食?別人自個兒願意,你擋什麼擋?當哥兒幾個不存在是嗎?”一個混混從街道護欄上跳了下來,搖晃著腦袋就朝秦立走了過來,他周圍的幾個混混也跟著走了過來。
不妙!得趕緊想辦法!秦立看著幾個人心裏打鼓,估摸著要是硬碰硬帶上個累贅白瑤就算打贏了,自己也得在醫院躺好幾天。
“熱……別走……”白瑤霧氣朦朧的雙眼迷離地看著秦立,貝齒咬著秦立的耳垂嗬氣如蘭,滾燙的氣息一個勁兒地往秦立耳朵裏鑽,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吱!”
就在秦立束手無策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酒吧門口,一個嬉皮士模樣的年輕人付了錢從車裏走了下來。
秦立腦袋一轉,拖著貼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白瑤就朝出租車走了過去。
為首的混混一看這個情勢,大喊了一聲,“抓住這小子!別讓他上車了!”一群混混頓時朝著秦立湧了過來。
秦立好不容易趕在混混趕到之前把白瑤塞進了車,正當他想上車的時候,肩膀上忽然被一隻手給攀住用力地扯了出來。
“小子!吃獨食你還想跑?老子看你現在往哪跑?”為首的混混麵目猙獰地看著秦立。
“滾你娘的廢話多!”秦立冷不丁朝著為首的混混胯下就是一腳,這是他師父交給他的最有效的對付男人的脫身辦法,走江湖保命第一,至於手段嘛,什麼有效用什麼。
為首的混混瞳孔驟然一縮,兩隻腿打著擺子夾在一起,猛地哀嚎了一聲就躺在了地上,秦立立刻鑽進出租車揚長而去。
出租車停在了事務所的樓下,秦立把白瑤從車裏拽出來的時候,白瑤身上的衣服已慘不忍睹。
好不容易秦立把白瑤給弄進了事務所裏扔在沙發上,頓時在皎潔的月光下,一具火辣辣的身體掩映著月光呈現在了秦立的眼前。
安靜的事務所裏,秦立都聽到了自己吞口水的聲音。
等等!等等!得先確定她怎麼會這樣再說!秦立不停地告誡著自己,這也是他走江湖培養出來的好習慣,吃肉之前一定要確定眼前的這塊肉是不是能下口。
秦立扶著白瑤的肩膀,施展自己的異能,頓時就明白了白瑤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原來,黃美玲為了吞掉狼哥的貨,夥同三哥給白瑤下藥,準備在她神誌不清的時候把所有的責任推在她頭上,最後還能夠讓三哥嚐嚐這個在酒吧裏隻跳鋼管舞,什麼活都不接的白蓮花。
狗男女真是夠陰險,沒想到最後自食其果,秦立心裏正想著,白瑤又一次貼了過來,這一次秦立總算是知道上車前和在出租車裏白瑤究竟為什麼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了,因為……他已經明顯空氣中的出現的燥熱氣息了。
在經過再三的思想鬥爭後,秦立一咬牙,抬起手把已迷糊的女人砍暈了過去,歎了口氣,然後……老老實實地睡到了沙發上,說實在的,要他去擺弄一個睡死得像是屍體一樣的女人,他真沒興趣。
不知過了多久。
“砰砰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震動敲擊在沙發上,震醒了秦立,秦立揉著眼睛坐身來一看,原來是鳳瀟瀟。
鳳瀟瀟依舊是一身的職業裝扮,戴著知性的黑框眼睛,化著淡淡的妝,唯一的改變是把褲子變成了短裙,結實的大腿上裹上了純色的黑褲襪,配上銀色的高跟鞋平添了幾分嫵媚。
“臥室裏的女人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去調查手背上有紋身的男人嗎?你倒快活起來了!”鳳瀟瀟有些不滿地對秦立說道,言語中還帶著幾分酸溜溜的味道。
“臥室?”腦袋還有有些暈乎乎的秦立轉頭朝著臥室一看,昨天晚上的悲劇頓時就一股腦地想了起來,忍不住長歎一聲,說了句:“麻煩鳳大小姐,以後不要把你的私人物品亂放。”
鳳瀟瀟狐疑地看了看秦立,從麵癱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也猜不到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什麼情況?蛇精病!喂,喂,找人找得怎樣啦……”
“狼哥……”鳳瀟瀟皺著眉頭輕輕念著這個綽號,聽完秦立的講訴這個狼哥很顯然也絕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角色。
秦立看著鳳瀟瀟說道,“這個狼哥很麻煩,而且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即便是我們能夠想辦法讓他把文雀的東西交出來,這東西我們也不能夠直接拿給文雀,否則,會引起她的警覺和懷疑。”
聽著秦立這麼說,鳳瀟瀟臉上的神情又凝重了幾分,比起什麼狼哥,她更加不想惹勢力更大的文雀。
“你不是去調查銀行賬戶了嗎?有什麼線索?”秦立對鳳瀟瀟問道。
說起銀行賬戶,鳳瀟瀟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神情,搖頭說道,“沒有太多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