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你有什麼證據?”劉越心裏立刻就緊張起來了。
秦立緩緩地對劉越說道,“劉董事長,你應該知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隻要有錢,李群什麼話都會說的,包括……”
“包……包括什麼?”劉越的情緒不由得完全被秦立調動,跟著他走了。
“包括那筆錢究竟是怎麼被運作走的,然後進了哪個戶頭,存在了什麼地方。以及……”秦立繼續調動著劉越的情緒。
劉越越聽越慌,緊接著就問道,“以及什麼?”
“不義之財憑空而來,當然也可能憑空消失。所以……我隻是來提醒劉董事長一句,好自為之!”秦立隱隱晦晦地說完這些話,就站了起來。
劉越聽完秦立的話,拍著桌子說道,“滾!馬上滾出去!一派胡言!立刻滾出我的辦公室!”
秦立很淡然地聳聳肩,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也就不想再跟劉越廢話,於是就離開了劉越的辦公室,剛走出劉越的辦公室秦立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給鳳瀟瀟發去了一條短信:把任喬宇的電話號碼發給我……
而劉越看著秦立剛一離開,立刻也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剛一接通就著急地說道,“喂!我要查賬!”
“請輸入您的銀行賬戶以及密碼。”
“滴滴滴……”劉越按了一通之後,等了不過兩分鍾就收到了消息。
“哼!虧老子白擔心一場,我還以為秦立你小子真有什麼通天本事,原來也就是詐唬老子而已!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劉越說完,狠狠地合上了電話。
回到事務所之後秦立才從鳳瀟瀟嘴裏知道原來任喬宇跟丁香蘭都是警察世家,任家的影響力還要大於丁家,兩人的訂婚其實跟白瑤與許見的聯姻差不多,也是為了在警界擴大影響力。所以兩人實際上並沒有多少感情,而更為重要的是丁香蘭比較排斥這種聯姻,因為警署規定夫妻雙方不能同時供職於警署,一旦兩人結婚,丁香蘭必須離開她自己深愛的警察事業,進入後勤部門。
“所以……丁家也隻是想犧牲自己的女兒的前途和幸福擴大家族在警界的影響力?”秦立對鳳瀟瀟問道。
鳳瀟瀟點點頭說道,“嗯……差不多是這樣吧。”
“今天你們去醫院又是為什麼事情?”秦立繼續對鳳瀟瀟問道。
“當然是女人的事情,香蘭可能懷孕有些問題,但是還沒有經曆過房事,自然要找信得過的女醫生,所以就找林文雨看看咯。不過說實話,林文雨還真是全才,好像什麼醫學知識都知道。笑起來也好看,連我都忍不住有些喜歡她了。”鳳瀟瀟說著,眼神裏有些放光。
秦立看得渾身一陣寒顫,正想說話的時候手機傳來一陣震動,打開一看正好就是他在等的消息。
“對了!你要任喬宇的電話幹什麼?”鳳瀟瀟對秦立問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秦立掏出了一個變聲器貼在了一部鳳瀟瀟沒有見過的嶄新的手機上,然後離開了事務所。
第二天劉越剛到醫院上班沒多久就就聽到了辦公室門外的敲門聲,隨口就應道,“進來!”
“劉董事長,昨晚上睡得好嗎?”秦立說著就走進了劉越辦公室,一樣自顧自地就坐到了劉越的對麵。
“哼!”劉越冷哼了一聲,心情很好地對秦立說道,“好得很!從來沒有比昨晚上睡得更好的時候了,秦董事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願聞其詳。”秦立簡單地回答道。
“因為昨天我識破了一個奸詐小人的雕蟲小技,而那個奸詐小人很快就得把自己手裏的股份送給我,然後徹底從我眼前消失了。你說這麼好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能睡不好嗎?”劉越說完,挑釁地哈哈哈大笑起來。
“但願劉董事長以後都能有這樣的好心情。”秦立簡簡單單地回了一句,然後很好奇地看著桌子上的一方印章好奇地對劉越問道,“劉董事長,這方印章是雞血石做的吧?”
“喲謔!沒想到你還知道什麼是雞血石!難得!”劉越一臉優越地對秦立炫耀說道,“這東西可是上等的雞血石!價值連城的玩意!你……哼!也就隻能聽說聽說而已。”
“是麼?”秦立說著,伸手就拿起了桌子上的印章,然後上上下下地在手裏開始拋接起來。
“喂喂喂!你幹什麼!你趕緊給我放下!你知不知道這東西多貴!”劉越一看秦立居然玩耍起了自己的印章,心裏生怕印章摔落在地上碰掉一丁點,趕緊朝著秦立就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