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不認識我這身製服嗎?”陳鐵說著,扯了扯自己衣服上的胸章。
鳳瀟瀟定眼一看,頓時臉上閃過一陣慌亂,臉色也不由得有些發白了。
鳳瀟瀟的這些表情被陳鐵看在眼裏,他心裏暗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看樣子鳳大律師是明白了!那我也就不繞圈子了!你仔細看看這三筆收入是不是沒有繳稅!而且最長的一筆已經拖欠了長達兩年!”陳鐵說著得意地把手邊上的文檔扔給鳳瀟瀟。
鳳瀟瀟麵色很不好地拿過來一看,果然是自己沒有繳稅的收入,原本她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被別有用心的陳鐵給查出來了。
“噠噠噠!”陳鐵用手指關節敲了幾下茶幾對鳳瀟瀟說道,“鳳大律師,按照相關法律,你需要在一個月之內補繳滯納金以及罰款共計六百三十萬!”
“怎麼會這麼多?”站在一旁的林文雨忍不住脫口而出。
陳鐵上上下下地看了看說話的林文雨,覺得這個女人倒是清秀漂亮,但是遠遠沒有鳳瀟瀟性感撩人,相比之下興趣就不大了,於是開口說道,“我說這位姑娘,你是打雜的吧,像你這種低收入群體當然是不知道咱們鳳大律師的錢來的有多快多容易。現在知道違法犯罪是什麼後果了吧!小姑娘,我勸你還是早點去找別的地方投靠,這個什麼事務所估計馬上的關門了。”
“陳鐵,該說的你也說完了,可以走了吧!”秦立冷著臉對陳鐵說道,他想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不想從陳鐵嘴裏。
“哼!求我我都不想在這裏多待上一秒鍾!最後提醒一句,鳳大律師!要是不按時繳納罰款,我們稅務局就會對你提起公訴。這種證據確鑿的案子任憑你有一百張嘴都不可能脫罪。想清楚了可以來找我商量商量,說不定我有什麼好辦法。”陳鐵說完,站起來嘿嘿一笑,笑容裏的脅迫的意味任誰都看得明白。
陳鐵走後,秦立讓林文雨給鳳瀟瀟泡了一杯熱茶,然後對鳳瀟瀟問道,“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鳳瀟瀟捧著茶喝了好幾口情緒才穩定下來說道,“我當初就告訴過你,我需要錢,非常非常需要。所以……就這樣了,我以為我做得很隱蔽了,但是沒想到還是被陳鐵查出來了。”
林文雨現在已經作為事務所的一員了,當然也是知道鳳瀟瀟的過去以及心理問題,她甚至一度想要對鳳瀟瀟進行心理幹預。現在能做的也隻有抱著鳳瀟瀟的肩膀,對秦立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秦立認真思忖了一下說道,“這個陳鐵會在這個時間點上出現,肯定跟陳念以及何妙齡拖不了幹係。六百萬咱們是拿不出來的,就算給了錢,今後的麻煩還會源源不斷。所以斬草還得除根。”
“你是說咱們直接對陳念跟何妙齡下手?”鳳瀟瀟對秦立問道,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以他們現在的力量,一個查稅的陳鐵都對付不了,更何況是掌控著龐大商業家族的陳念以及何妙齡了。
“嘀嘀嘀,嘀嘀嘀。”
正當秦立想要開口的時候,鳳瀟瀟的電話忽然響了,鳳瀟瀟拿起電話一看是丁香蘭的,於是就順手接了起來,兩人在電話裏說了好半天,鳳瀟瀟才皺著眉頭掛斷了電話。
“瀟瀟姐,什麼事表情這麼不好?”林文雨對鳳瀟瀟說道。
鳳瀟瀟皺著眉頭回答道,“是丁香蘭的電話,她說她發現任喬宇最近有些不正常。而且……她不想放棄目前的職位,所以希望我幫她解除跟任喬宇的婚約。”
“這還真是趕上了時候,那咱們的事該怎麼辦?”林文雨有些擔憂地問道。
兩個女人最後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秦立,秦立看了看兩個女人伸出了三根手指說道,“一石三鳥!”
“一石三鳥?”兩女不約而同地問道。
秦立點頭回答道,“對!既然丁香蘭找上咱們,咱們也必須得接。正好來個一石三鳥把三件事一並解決。”說著,頓了一頓繼續道,“你們知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我在收拾劉越的時候能夠獲得任喬宇給的權限?”
這件事一直縈繞在兩個女人腦海中,但是始終還是沒有機會問,現在既然秦立提起來,兩女自然點頭表示想要知道答案。
秦立解釋說道,“你們記不記得有一天任喬宇帶著丁香蘭去找文雨看病?”
兩女點點頭,當時是鳳瀟瀟引薦的林文雨,這件事她當然記得。
秦立接著說道,“當時,我在跟任喬宇接觸之後,發現了他頭一天跟一個女人開房了,這個女人並不是丁香蘭,而是陳念的妻子何妙齡!”
“什麼?”兩個女人不由得大吃一驚,紛紛長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