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林文雨見秦立掛斷電話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秦立想了想說道,“防不住丁香蘭了,隻能讓丁香蘭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了,一個很重要的人被警方抓捕了,咱們得問她要一個人。走去警局!”
來到警局,秦立把前前後後的事情悉數告訴了丁香蘭,因為丁香蘭現在算是他們最大的靠山,如果要瞞住就要瞞徹底,如果要說就要說明白。
幾分鍾後,丁香蘭站在看押室外指了指裏麵的男人對秦立等人說道,“裏麵那個人就是王輝了,我們警方也盯了他一段時間了,橫豎他都是要進去的,你們有什麼都可以問。”
“好!”秦立點點頭,正準備進屋這個時候林文雨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文雨拿起手機看了看短信然後對秦立等人說道,“霍法醫那邊有消息了,我先過去看看?”
“那好,你先去吧。”秦立對林文雨說道。
對於秦立以及鳳瀟瀟等人隨意占用警署的資源,丁香蘭倒是沒有二話,畢竟她還盼著秦立能夠抓出毒殺她母親的真凶。
打開看押室的門之後,鼻子敏銳的鳳瀟瀟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道,“這王輝人長得不怎麼樣,居然還用古龍水。”
被鳳瀟瀟這麼一說,秦立也是隱約聞到了一點香味,對於香水這些東西他倒還真是不清楚。
秦立坐到了王輝的對麵,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方臉濃眉左邊脖子有刀傷,倒是跟他從透過屍體看到的人是一模一樣的。
“警官,能說的我都說了,你們還要怎麼樣啊?”王輝有些不太耐煩地說道。
秦立從鳳瀟瀟手裏接過資料仍在桌子上,然後當著王輝的麵前翻開說道,“耿鐵,三十六歲,男,漢族……死於蓄意謀殺。”
“耿鐵不是墜樓的嗎?跟我有什麼關係,他自己踩在鋼筋上腳滑了摔下去的。”王輝眼神慌亂地閃躲了一陣,開口狡辯說道。
“哼!”秦立冷哼一聲繼續說道,“這是警方當天錄的口供,所以的口供都顯示,耿鐵出事的時候在場的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請問你是怎麼知道這些連警方都不知道的細節?還有,法醫的驗屍報告已經重新修正了,在耿鐵的後腦以及頸椎部位找到了毒素,你還能說他是意外死亡嗎?”
秦立當然通過接觸屍體看到了耿鐵當時墜樓時候所看到的一切場景,這裏麼就包括王輝的這張臉,所以他才讓高有德去找人,當然他不能直接說出來,隻能夠套王輝的話,很顯然王輝已經上套了。
“這……不管你怎麼說,反正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王輝把頭一扭,一副老子就是不說的架勢,讓秦立等人隻能吃癟。
秦立這時候隻得悄悄對鳳瀟瀟問道,“就他剛才說的話,能不能做出一些認定?”
鳳瀟瀟搖頭,然後瞟了一眼丁香蘭說道,“不行,除非警方逼供,讓他實話實說。不然,拿他沒辦法。”
鳳瀟瀟這話就讓秦立很是為難了,他的異能現在隻能夠看到一天多的時間,而王輝毒殺耿鐵已經過了相當長的時間了,所以即便他接觸王輝也得不到任何有用得信息,誰給王輝的毒藥誰指使的王輝這些還要王輝自己開口才行。
就在雙方僵持而丁香蘭也沒有任何表態的時候,林文雨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地對秦立等人說道,“藥檢結果出來了,毒殺耿鐵的毒素就是舟形烏頭的毒素!”
“什麼?你再說一遍!”丁香蘭三步並作兩步躥到林文雨身邊,摁住她的肩膀說道。
林文雨喘著氣把剛才的話又給說了一邊,鳳瀟瀟站在秦立身邊低聲說道,“這下不用咱們開口求了,丁香蘭自己就得動手。”
果然,聽了林文雨的話愣了幾秒鍾的時間,丁香蘭鐵著臉轉身對秦立等人說道,“麻煩你們在外麵等一會,小謝你去把審查科的劉科長找來。”
秦立等人被安排在丁香蘭的辦公室裏喝了半個小時的茶,警員小謝就敲門進來對眾人說道,“丁警司讓你們再去看押室,王輝願意說話了。”
當秦立等人再回到看押室的時候,王輝身體上能夠看得見的地方並沒有任何傷痕,也不知道丁香蘭用了什麼招數,剛才還桀驁不馴的王輝這會已經一臉老實,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秦立等人。
秦立再次坐到王輝的對麵問道,“說吧,這毒素是怎麼弄到的?又是誰指使你毒殺的耿鐵。”
“是一個神秘人,他給了我錢讓我做的事。”王輝戰戰兢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