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這些?”黃曉軍驚駭地看著秦立,這是絕密的東西,他不敢相信秦立一個外人就知道這麼多。
秦立走到黃曉軍麵前拍拍他的臉說道,“按輩分你得叫我一聲師叔,你現在懂了嗎?”
黃曉軍心裏實在太過於震驚,沒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了秦立手裏:“所以……我師父會的你都會,這才在教堂的懺悔室催眠了我?”
“不!”秦立搖頭說道,“他的那些下三濫招數我還真不會。至於催眠嘛,就由專家來給你解釋解釋。”秦立說著,就示意林文雨開口。
林文雨當天在教堂的懺悔室裏跟秦立一起見到的喬裝打扮成耄耋老人的人正是黃曉軍,而後來的事也完全證明了秦立的豪賭是賭贏了。於是林文雨說道,“你所謂的師父為了控製你對你進行了太多次的催眠,而我們隻是用相同的形式,利用了你的應激反應而已。沒想到你中毒太深,雖然我的能力不行,但是還是冒險成功。於是,我就給你下達了催眠指令,讓你換掉了見立集團的公章,用上了事務所的公章。同時,給你的大腦設置了觸發指令,就是你已經聽習慣,並且用在王輝身上的三聲玻璃器皿的撞擊聲。為了保險起見,我們給了萌萌一個玻璃杯子,讓她見機行事。雖然萌萌沒有接受過催眠學教育,但是你被催眠太深,這個指令換成任何人做出來,你都得接受。”
秦立長歎了一口氣對黃曉軍說道,“你對王輝催眠了很多次才成功,而我隻用對你施加一次就行了。知道為什麼嗎?”
“不對!就算你形式做得很像,但是那種特殊的檀香,還有其他的東西……你又怎麼可能知道我師父的手法,做得一模一樣?”黃曉軍還是不服氣地問道,完全沒有理會秦立對他的問題。
秦立沒有等來黃曉軍的回答,於是就自問自答說道,“因為你已經成為杜俊的傀儡,喪失了人性。現在我回答你的問題,因為我與他師出同門,他的那點手段我完全清楚。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秦立問著,把手放在了黃曉軍的肩膀上。
黃曉軍把頭扭到一邊說道,“我說得心服口服,但是更多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秦立把手鬆開之後搖了搖頭,然後對丁香蘭說道,“丁警司,整件事的全部過程就是這樣。王輝也是受害者,這個黃曉軍實際上也同樣是。至於舟形烏頭從哪裏來的?杜俊在什麼地方?他究竟是不是這件事的授意者?還有,他跟見立集團有什麼利害關係?我想我是從這個黃曉軍嘴裏問不出來什麼了。”
丁香蘭當然明白秦立的意思,舟形烏頭的來源一日不解決,她心裏的怨恨一日不得發泄出來,讓黃曉軍開口她覺得她有一千種辦法,於是她對秦立說道,“秦先生,多謝你了,剩下的事就交給警方處理吧。”
秦立點點頭,正要離開審問室的時候對丁香蘭又問道,“丁警司,我們事務所跟新晨簽訂的收購協議……”
“隻要有合同就合法,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丁香蘭很是會意地對秦立說道。
有了丁香蘭這句話,這份合同就算是徹底敲定了。否則,他催眠黃曉軍獲得的合同也沒有辦法通過法律程序走完所有過程。
回到事務所之後,鳳瀟瀟剛坐下就對秦立問道,“既然我們已經確定了這個黃曉軍是杜俊的手下,難道你不好奇杜俊現在在幹什麼嗎?他跟見立集團有什麼瓜葛,這些你都不在意?”
牛萌萌跟林文雨倒是沒有想那麼深,兩人聽到鳳瀟瀟這麼問,立刻也對秦立投來了詢問的眼光。
秦立對三個女人解釋說道,“你們都忘了我的能力了嗎?在跟希爾頓酒店會議室的時候,我就接觸過許見,很遺憾並沒有獲得任何關於杜俊的信息。而跟黃曉軍接觸之後我發現……”
“發現什麼了?”牛萌萌忍不住好奇心插嘴問道。
“發現黃曉軍確實是受杜俊指使,但是在我通過他得到的信息,根本看不清楚杜俊的臉,隻能夠看到細微的輪廓以及聽到模糊的言語。所以,疑心重重的杜俊早就料到了他手下的人肯定有被抓住的那天,而他也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這個黃曉軍已經是一顆棄子了,沒有任何價值。”秦立有些遺憾地對三個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