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經理,你要動手也先考慮考慮能不能打得過啊?這樣先動手打人,卻又被人收拾了,這不是又丟人又丟臉嗎?”慕青站在一旁,滿臉都是看笑話的表情。
而劉美江更是心潮澎湃,暗暗地想著秦立的力氣肯定不會小。
“癟三!你不就會掉下三濫的招數嗎?有本事咱們玩真章?”廖凡說著,順手一指落地窗外的馬場說道,“你不是很能耐嗎?跟陪老子玩兒?”
宏遠這個時候也插嘴說道,“算爺爺一個!玩死你小子!讓你不見棺材不掉淚。”
“小子!沒錢或者慫了就早點認!要不然就從這裏滾出去!”廖凡急於想找回臉麵,所以激將秦立更他賭馬,他有十足的把握秦立肯定贏不了他。
“哼!你們倆常年泡在這裏,對這裏的騎士馬匹都很熟悉。秦先生是第一次來,你們就提出這種要求,很真是很有能耐嘛。”穆青直言不諱地戳穿二人的鬼把戲說道。
“穆董事長這句話還真是搞笑,來馬場不是賭馬難道是……當馬?還是能夠配種的那種?”宏遠再一次極為齷齪地諷刺秦立說道。
“你們嘴巴……”劉美江實在是忍不住站來出來,剛想說話就被秦立給攔住了。
“跟這種人多說無益。既然他們願意當散財童子,那我再拒絕也就不對了。希望兩位等會把臉裝進兜裏再離開,不然會被自己的話打得很疼。”秦立對宏遠跟廖凡二人譏諷說道。
廖凡聽了秦立的話揚天大笑道,“找死!今天爺爺就教教你這個孫子什麼叫做賭馬?”
宏遠看了看手表說道,“還有半個小時下一場就開始了,姓秦的如果我是你,我就乖乖地向你身邊的兩個女人請教,那樣也許不會輸得太慘。反正你也習慣了吃軟飯不是嗎?”
兩人說完,帶著譏笑就離開了,準備研究下一場賭馬,他們要徹底讓秦立丟臉,然後挽回他們的麵子。
兩人剛一走,劉美江就急急地拉著秦立說道,“現在時間緊迫,下一場你就聽我說的怎麼押就好了!”
劉美江自然以為秦立會完全聽她的安排,不過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秦立搖搖頭說道,“我說過我是有實力的男人。雖然以前沒有賭過賽馬,但是……興許我運氣很好呢。”
劉美江雖然對秦立的這番話聽著很動心,但是她可不想秦立丟臉,於是說道,“這不是運氣的問題,這賽馬跟騎士以及馬匹都有很大的關係。”
“哦?既然這樣,那帶我去看看賽馬的騎士跟馬匹怎麼樣?我倒是對這個更感興趣。”秦立對劉美江說道。
劉美江以為秦立這句話就算是答應了她的提議,於是就跟慕青一道帶著秦立去了馬舍。
偌大的馬舍裏有很多不同的馬匹,但是總體來說質量都是頂尖的,而騎士們現在已經開始準備熱身預備下一場比賽了。
“那個拿著黑色鞭子的男人是這裏最好的騎士,他跟他的馬匹一起跑,賠率是最低的。但也是最穩妥的,所以很多小賭一下的人都會押他。”慕青站在秦立身邊對他說道。
劉美江當然也不甘示弱,立刻指著遠處的一個人說道,“瞧那個留著胡子的男人。他是這個賽馬場最大的變數,因為這個人的情況時好時壞。一旦好起來了,那就是大把大把地贏錢,要是狀態很不好,經常跑倒數第一有的是。”
“我想去近距離接觸接觸。”秦立對兩個女士說道。
“了解了就行,幹嘛還要走那麼近。”劉美江露出不情願的神色,而且時不時地扇一扇鼻子。
秦立見穆青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想來兩個女人都是養尊處優,不想接觸馬匹也不想聞到奇怪的味道,於是他就一個人單獨進了馬舍。
就在秦立逛馬舍的時候,劉美江忍不住對身邊的慕青說道,“沒想到穆董事長對秦先生這麼熱心。”
穆青立刻就聽出了劉美江話語中的意思,笑笑說道,“隻是對他有些好奇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哦?是嗎?”劉美江還真心希望穆青是這樣說,也是這樣想的。
穆青點點頭說道,“我是一個做投資的人,或許這個秦立就是一個回報率很高的投資產品。”她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諾漫公司上市的時候,她拿到手裏的董事材料,裏麵就有諾漫公司全體董事的資料,她對這個白手起家的男人很是感興趣。
“那就好。”劉美江小聲地回了穆青一句,她可不想多一個競爭對手。
穆青淡淡地看了劉美江一眼,在她看來這種有錢人的太太空虛寂寞冷很是可憐,所以她才一直抵觸結婚,不想做家庭裏的女人。而她從劉美江的神情,以及她跟秦立的之間的距離能夠判斷,兩人還沒有實質性的關係,這就讓她更對秦立感興趣了,她實在是想知道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若是換成別人,恐怕早就黏在劉美江身上,怎麼都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