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夫人不相信,我再說下去也是無益!”鬆鶴說著,臉上微微露出一些怒容就想要起身離開。
“先生請留步!如果先生有真本事,我也不會虧待先生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嘛,您說呢?”劉美江趕緊挽留鬆鶴說道。
鬆鶴故作猶疑了一下又坐回了沙發上,他知道劉美江的是要聽更加讓她信服的事,於是很是疑慮地看了看周圍。
劉美江也明白鬆鶴的意思,趕緊說道,“先生但說無妨,沒有人敢偷聽。”
“那我就直話直說,但願夫人不要生氣。”鬆鶴說著,低聲道,“夫人雖然養尊處優,生活優渥。但是,陽元不濟!”
“陽元不濟?什麼意思?”劉美江很是不明白,但是聽著這些她不明白的話反而是增加了她對鬆鶴的信任。
“說白了,就是夫人的房中之事很不滿意。我觀察夫人麵相,夫人跟你先生已經很久沒有同房過了吧?”鬆鶴看著劉美江說道,這些事當然是秦立寫在信紙上的信息,他還真想幫幫這個婦人解解渴。
劉美江臉上一紅,心裏更是一驚,接著說道,“先生你……所言不差。”
“這事的問題並不出在夫人你身上,而是你先生的問題,我說得對嗎?”鬆鶴繼續對劉美江問道。
劉美江點點頭表示認同,許震霆在外人看來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帥氣有錢事業能幹,但是終究有些地方不足隻有她以及許震霆的情人知道。
“求山不得泉,邊向河往之。”鬆鶴又慢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劉美江疑惑地問道,“先生您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夫人你年輕貌美,身體健康。自然是受不得這種煎熬,必然會在外麵求得新歡。是也不是?”鬆鶴對劉美江問道。
劉美江的臉更是緋紅,雖然這種事確實她很喜歡做,但是被一個外人說出來,總是臉上感覺掛不住。
“如果夫人逃避或是不願意承認,鄙人再多說也是無疑。”鬆鶴說著,又準備站起來離開。
“等等!”劉美江可不打算就到此為止,她現在是越發地信任眼前這個老頭,“先生說得很對!”
鬆鶴再一次坐了下來繼續說道,“夫人心裏空虛寂寞,家中夫婿獨子又常常忙於生意,唯一的兒媳婦跟你又不合。所以夫人倍感孤獨啊。”
“嗯!”劉美江緩緩地點了點頭,算是表示承認了,這些痛處被這個老頭全部都說準了,一絲不差。
“但是,夫人最近卻意外得財,並且看上了一個很是優秀的青年才俊。不過求之不得,是也不是?”鬆鶴對劉美江繼續問道。
劉美江沒想這個老頭連這事都看出來了,心裏已經完全信服了,立刻點頭說道,“他在賭場幫我解圍了,又幫我贏了很多錢。第二天在馬場又給我長了不少臉,贏了不少錢。但是……哎!後來找個借口就溜了,人老珠黃沒什麼人看得上,想也白想。”
鬆鶴點點頭,忽然就陷入了沉默中。
劉美江見鬆鶴不說話,就對鬆鶴問道,“先生,您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有什麼事?還有您剛才在門口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夫人,恕我直言。您知道您為什麼求陽元而不得嗎?不是那個人,就算是你求別人,這個時候也是難以輕易得到。”鬆鶴對劉美江說道。
雖然劉美江聽著這話,心裏隱隱覺得自己像是個欲婦到處找男人,但是還是很想知道這個老頭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問道,“請先生點明。”
“夫人陰元太重,最近又沒有得到陽元補充,所以這話不能泄露給夫人。”鬆鶴對劉美江說道。
劉美江誤會了鬆鶴的意思,開口說道,“隻要先生能夠點明,錢不是問題。”
鬆鶴連忙擺手說道,“我說過隻為緣分而來,不求財不求名。”
劉美江沒想到這個世界還有這等人,不過這就讓她更加篤信了眼前這個老頭肯定是有真本事而不是來騙吃騙喝的,於是趕緊問道,“有什麼條件請先生盡管開口。”
“此話隻能告訴令公子。”鬆鶴總算是說了出來。
“見兒?”劉美江有些驚訝,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老頭隻能對許見說道。
鬆鶴點點頭說道:“對!正是令公子。夫人你的丈夫已經沒有行夫妻事之能,所以陽元算是斷掉了,而你沒有陽元補充陰元又盛,更是不能聽。所以,此番話隻能夠講給你令公子聽,而且需得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