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早就告訴你了人家是高人!是先生!讓你尊重一點,你呢?瞧瞧你那副樣子!誰看了會舒服?”劉美江真是要氣死了。
“嗬!爺這麼坐著就舒服了,還管他愛看不看,天王老子都管不到我!”許見一副很拽的樣子說道。
劉美江沒空數落許見,掏出了她剛才躲在一旁聽鬆鶴說話時候記錄下來的字,然後拿給許見看問道,“見兒,你看看先生剛才是不是說的這些話?”
許見很不耐煩地掃了一眼說道,“嗯嗯,就是這番不通順的鬼話,騙錢都不專業。”
“你不許胡說!我看著怎麼像是暗示什麼?”劉美江看著:建業不建是毀業,禍起蕭牆隨業去,欣業二字當謹慎!這幾個字越發地感覺到不安。
許見喝了一口咖啡說道,“就是暗示您該付錢了,還能暗示什麼?”
“我就擔心會出事啊!先生說我們家陽元……”劉美江說著,臉上一紅立刻改口說道,“總之就要小心為上,千萬不能出事。”
“能出什麼事?”許見說著,忽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說道,“哦!我知道了!就是你的兒子我,最近要大賺大賺一筆了!哈哈哈哈……”
許見想著劉建業給他從世銀證券搞來的內幕消息就一陣陣的興奮,這簡直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大賺一筆?見兒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擔心了,你要給我規矩點,別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千萬不能出事了!”劉美江對許見諄諄叮囑說道。
“不三不四?媽!我看你剛才找來的那個人才是不三不四,那人是誰給你找來的,我倒是要去查一查!”許見對劉美江說道。
“你查什麼呢你查?別人說了是緣分,得道高人幫我們渡劫,給自己積功德。倒是你上次找來那個什麼人看上去就不對勁。”劉美江忍不住想到了上次許見帶回家來的黃曉軍,後來新晨案發,黃曉軍被抓進去著實讓她擔心了很久。
“好了,黃曉軍的事都過去多久了。算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有正事要做。先走了,對了今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許見說著就要起身離開,卻被劉美江給喊住了。
“又不回來吃飯……等下!你把這個帶上!”劉美江說著就伸手把桌子上鬆鶴留下的翡翠玉佩交給許見。
許見一看就很是不爽地說道,“媽!你是要讓我丟死人啊?這地攤上三塊錢買五個的玩意兒你讓我帶出去?我丟不起這個人。”
“誒!不對!”劉美江拿著手裏的翡翠玉佩,忽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趕緊對著燈光一看,然後又緊接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我……我沒看錯吧。”
“媽?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吃或者喝了那個老頭給你的什麼東西?”許見頓時有些緊張起來,總感覺劉美江似乎舉止不正常。
“去給你碧翠居的張先生打電話,讓他來一趟。”劉美江對許見說道,見許見沒有反應又催促了一句說道,“你快去啊!”
“好好好,你等等!”許見立刻就給翡翠居的老板張河打了個電話。
十五分鍾之後,帶著禮帽的翡翠居老板張河就來到了別墅,一進門就笑著說道,“許夫人這麼急著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張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這麼著急讓您來。”劉美江客氣地說著,立刻就讓傭人給張河倒茶。
原本都打算離開的許見,一看母親不太對勁,於是就留了下來,打算看個究竟,看看劉美江把張河叫來是想幹什麼。
“張先生,麻煩您幫我看看這個東西。”劉美江說著,小心翼翼地把鬆鶴留下的翡翠玉佩交給了張河。
張河趕緊拿起來仔細端詳,坐在劉美江身邊的許見用手肘碰了碰劉美江說道,“媽!你做什麼事也先告訴我一下好不好?這麼冒冒失失地讓別人張老板來,就是為了看一個地攤貨?這要是傳出去了,今後……我還怎麼在酒會上混啊?”
“你閉嘴!就知道混酒會,玩女人你在行,跟你爸一個德行!這珠寶首飾,你媽我才是行家!你看著就行了,別插嘴。”劉美江對許見低聲嗬斥說道。
許見心裏很是不服氣,也就隻能等著對麵的張河嘲笑自己母親了。
“怎麼樣?張先生?這塊翡翠如何?”劉美江對張河問道。
“嗯……”張河重重地拖了一個長音,許見立刻覺得不好了,趕緊端起咖啡來喝,掩飾一下免得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