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見是什麼人,秦立已經很清楚,對於鬆鶴的擔心他說道,“這個事你不用擔心,隻需要到時候提一下劉建業的事就行了。我相信,許見心裏還是有陰影的,一旦你提了劉建業的事,他就會有所警覺擔心再次上當,就算你讓他多投他也不敢。隻有這樣一次次地讓他慢慢嚐到甜頭,他才會放鬆警覺,所以現在不用擔心。”
高人!把人心算計得真他娘的準,難怪高有德對他服服帖帖的,這種人太厲害了,鬆鶴在心裏想著,嘴上連忙答應,繼而說道,“立哥,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
“等一下,還有一件事!上次你不是說了劉美江的事嗎?”秦立對鬆鶴問道。
鬆鶴還差點把劉美江這個欲婦給忘了,連忙點頭說道,“對對對,要是立哥不提醒,我還真忘了。”
“你告訴她,服用完這副藥,那個人就會出現。賈賀鵬這三個字,記得暗示一下她,不要太晦澀,要讓她聽得明白就行了。另外!這件事也很重要!”秦立說著對鬆鶴特意叮囑說道,“見到許見之後,你務必要一根他帶毛囊的頭發,然後小心地裝進小塑料帶裏,回來之後交給高有德,高有德自然會轉交給我。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鬆鶴點點頭就離開了包間,剛走出包間沒幾步,就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賈賀鵬,這個名字倒是巧,全部把它拆開不就行了。西貝加貝朋鳥,老子真是聰明!”鬆鶴想通搖頭晃腦地就離開了。
鬆鶴剛一立刻,高有德就嬉笑著對秦立說道,“立哥,您三天前給我發的短信要我找的人,我找到了。”
“哦?在什麼地方?”秦立對高有德問道。
“家園茶樓一個暗賭坊,現在他正在那裏玩呢。”高有德對秦立說道。
“那裏是誰的地盤?”秦立對高有德問道,他還真覺得高有德本事不小。
高有德嘿然一笑說道,“嘿嘿……我算是老板之一,所以您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原來如此,難怪高有德對這些陰暗的角落知道得這麼清楚,秦立點點頭說道,“走吧,去家園茶樓。”
兩人離開娛樂城之後,就開車迅速來到了家園茶樓,這個家園茶樓被弄成了農家樂的形式依傍在一個巨大的湖邊,大湖裏有不少的小島,正常的遊客一般都在導遊的帶領下遊湖而已,隻有熟客才會被特殊的小艇帶去賭博的小島上。
有高有德帶路,秦立跟著他很快就上了一個隱藏得很深的小島,小島麵積很大,外麵看上去就是一團密林,上島之後才發現另有洞天。
兩人一路走向島中心,很快就聽見了賭客們的吆喝聲音,帶路的人帶著兩人進了一扇有人看守的小門之後就看到了這個豪華大賭場的真實麵目。
“人呢?”秦立看著一大片的賭客,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在哪。
高有德對秦立說道,“立哥,您先去包間等著,我馬上就把人給您帶來。”
高有德說完就立刻吩咐人把秦立帶去了一個豪華的包房裏,秦立坐在沙發上,連酒都沒有喝到半杯,外麵就傳來了聲音。
“你們幹什麼?老子是客人!有你們這麼做生意的?看老子贏了錢就耍賴?老子要報警……”
紛紛擾擾的聲音過後,隻聽見“嘭”的一聲,高有德將一個人推進了包房。
“推你大爺的!老子要告……”被推進來的人罵著罵著忽然就住口,雙眼瞪得圓鼓鼓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秦立,“你……你怎麼會?”
“宏經理好興致啊!賽馬會現在是不去了,沒想到跑到這裏來了?看來你這輩子算是跟賭博算不清賬了。”秦立冷冰冰地對眼前的人說道。
此人正是在賽馬會想要訛詐卻最終輸給秦立兩個億的宏遠!
宏遠臉上抽了幾下,斷然沒有想到秦立會找到這裏來了,而且看秦立這個樣子,不是老板就是老板的座上賓,想要逃跑回頭一看,門口站著兩個五大三粗的打手,門已經被牢牢地鎖死,完全沒有任何逃跑的希望了。
“立哥,人已經帶到了。”高有德說著,恭恭敬敬地給秦立倒上了一杯酒,然後規規矩矩地站在了秦立身邊。
“哦!好啊!秦立,你小子原來是這裏的老板!非法設立賭場賺錢!你看老子不報警抓你!”宏遠嘴上逞強說道。
“哼!”秦立冷哼了一聲說道,“要牌照我明天就能夠從警署拿一打回來。這個事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想想該怎麼還錢吧!”
“還……還什麼錢?老子又不欠你錢!”宏遠嘴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