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江疑惑地接過來,仔細地看了一遍,越看臉色越是不對勁,最後慌慌張張地把鑒定扔在桌子上說道,“你……你為什麼要偽造這個?”
“是不是偽造的難道你還不清楚嗎?當初見兒的預產期是七月,為什麼你會安排推遲?如果你說是偽造,敢不敢讓見兒再跟我去做一次親子鑒定?”賈賀鵬很是激動地對劉美江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這些?”劉美江徹底慌亂了,她萬萬沒想到塵封多年的舊事居然會被這個賈賀鵬給挖出來。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女人,見兒是我的兒子!不是他許震霆的!”賈賀鵬說著就站了起來。
劉美江斷然沒有想到自己的生活會忽然迎來被接二連三的打擊,頓時承受不住竟然“嗚嗚嗚”地哭了出來。
賈賀鵬一看,頓時就慌了,趕緊走過去抱住了劉美江溫柔地說道,“美江,我是為你好,是為了咱們兒子好。”
“許震霆,蔡雅,還有你。你們是要逼死我才甘心嗎?”劉美江失聲痛哭,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怎麼回事?究竟怎麼回事?是不是許震霆那個老賊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告訴我!你告訴我!”賈賀鵬激動地對劉美江問道。
劉美江靠在賈賀鵬身上抽抽泣泣地把很多事情都告訴了賈賀鵬,賈賀鵬越聽越是氣憤,但同時心裏又隱隱地生出了一絲慶幸,許震霆跟蔡雅越是這樣逼迫,劉美江母子就越是靠近自己。
“美江,我一定會給你還有咱們兒子討回公道的。”賈賀鵬溫柔地握住劉美江的手說道。
“見兒現在已經完全失憶了,醫生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夠恢複過來。蔡雅控製住了銀行,現在想要從銀行拿出一分錢都不可能。”劉美江嬌弱地靠著賈賀鵬說道。
賈賀鵬想了想對劉美江問道,“美江,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劉美江眼神一狠,說道,“許震霆不仁就休怪我不義,我會把手裏的股權全部變現!”
“美江,恕我直言。恐怕很難。”賈賀鵬對劉美江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劉美江抬頭看著賈賀鵬,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惹的賈賀鵬一陣心軟。
“在銀行我一直在跟蔡雅鬥,我身邊也有幾個董事跟我站在一起,但是你知道手裏有點股份的董事想要出售都不可能的。當初許氏創立之初就有過規定,你們手裏的股份沒有許震霆的簽字授權是不可能賣得出去的。”賈賀鵬對劉美江提醒說道。
被賈賀鵬這麼一說,劉美江這才記起來還真的是有這麼一回事,當初許震霆分股份給她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這個事,但是並沒有當做一回事,現在想起來最初的時候許震霆就已經防範著這一天了。
“那……賀鵬現在我該怎麼辦?那個賤女人懷了男孩,也不知道保住沒有保住,總之許震霆現在是對我們母子倆恨之入骨了。”劉美江很是緊張地對賈賀鵬說道。
賈賀鵬溫柔地摸著劉美江的臉說道,“美江,我有一個嚴密的計劃,隻要你點頭同意,我就立刻實施,這個計劃成功之後我們一家就去海外,清淨逍遙的過日子你看怎麼樣?”
劉美江心裏有些忐忑,賈賀鵬確實是鬆鶴預言中的那個人,而現在許震霆又這樣,但是她還是擔心失去這種生活。
見劉美江沒有開口,賈賀鵬說道,“美江,你要知道你手裏唯一的王牌就是見兒,而現在見兒失憶了,對於許震霆來說價值不大了。更何況他還是我的孩子,我能查到這件事,難保許震霆查不到,就算是許震霆不去琢磨,你想想他身邊的蔡雅。到時候,你們母子兩還有什麼?”
這一席話還真是完全說動了劉美江,她想想既然賈賀鵬是現在最好的人選,也是符合了鬆鶴的話,同時許見也失憶了,自己加上許見根本鬥不過許震霆跟蔡雅,正好是離開許家的時候,眼下這個賈賀鵬就是唯一的依靠了。
“賀鵬!”劉美江想通這點,柔聲軟語地靠進了賈賀鵬的懷裏說道,“你有什麼計劃能不能告訴我?咱們可不能一分錢不帶地離開。”
“當然!”賈賀鵬見劉美江這個神態就知道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立刻就把宏遠給他說的一番話告訴了劉美江。
“美江,你放心這筆錢肯定會到你的賬上的。現在見兒失憶,你孤立無援,這個時候你交出手裏的股份授權給許震霆,在蔡雅看來你是無依無靠向他示弱來了,她根本就不會懷疑任何的事情。”賈賀鵬對劉美江說道,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由衷地佩服宏遠背後的那個人,居然把一切算計得天衣無縫,他當初還很是擔心劉美江如果主動交出股權,會不會引起懷疑,有了這一場家庭紛爭,一切都理所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