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巧!我也喜歡!《大約在冬季》還有《一路上有你》我都非常喜歡!”小娟興奮地說。
子涵接道:“我也就是偶爾聽聽,我也不會唱,五音不全,嗬嗬。”
“嗯,大家都差不多,我也就會一點點,哪天有空唱給你聽聽,看看怎樣?”小娟邊說邊紅著臉低下頭。
子涵禮貌地答應後,找了個借口便溜了出去。堂姐見子涵出來便趕忙進去招呼小娟。
“小娟,看怎樣?同意嗎?”堂姐輕輕地問。
剛要開口時,小娟母親搶先說:“他嫂子,哪有這麼問的?人家男方還沒表態呢?”
“哎呦喂!二娘,都什麼年代了還講究那些啊?是吧小娟?你要同意就點點頭,不同意就給個痛快話。”堂姐回道。
小娟一隻腳搓著地麵,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堂姐高興地向外走去。
子涵正被母親和二姐拽住講話,都說小娟不錯,人長得好看又懂禮數,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媳婦。
子涵嘟噥了半天冒了一句:“可她比我大呀!”
“哎呀!老弟啊!不算大,女大兩黃金往家淌,女大三抱金磚,何況她這才大一歲,實際就幾個月。人家可是都同意啦!你們怎麼說呢?”小跑過來的堂姐插嘴道。
“同意!同意!我們同意!嗬嗬嗬。”子涵母親樂嗬嗬地搶著說。
“那就好!那就好!孩子他爸-孩子他爸快去買喜糖來!”堂姐高興地說。
“誒!哪能讓你們買呀!快!二姐你去買!”子涵母親搶道。
於是二姐也很高興地去了,大家又說笑著回到了堂屋。
堂姐說道:“既然雙方都沒意見,按風俗規矩還是應該舉行一個儀式的。現在不比以前那麼繁瑣了,都是帶回家過一天,也就是吃頓飯,就算是定下了。明天初二是好日子,子涵早上過來帶小娟,到小娟家吃早飯,然後兩人一起到子涵家吃個午飯,就這麼簡單。如果有什麼不方便講的話,我可以兩邊跑跑,誰叫我做這個媒人呢?媒人就是要跑破幾雙鞋子的喲,嗬嗬。不過能成全一段良緣,肯定是非常高興,又是親戚自家的,但是喜糖是要多吃些的呦!哈哈哈。”
大家都笑說應該應該,對堂姐說的事也都比較讚同。這時二姐買喜糖回來了,後麵還跟著一群小孩子,於是大家歡樂地分發喜糖起來。
過了一陣子,小娟一家提出要回去準備了,於是大家一起把他們客氣地送到了大門外拐彎處,小娟還有些依依不舍地說著再見。回來後子涵一行也告別,回去準備了。
回去的路上,子涵似乎很迷茫,自己也沒經曆過多少鄉村風俗,就這麼稀裏糊塗地定了一門親事。
母親仿佛看出了點子涵的心事說道:“涵兒啊,我們家不比以前了。那會你爸爸在公社幹個小官,我們家是門庭若市你是知道的,大家那會都叫你四少呢!後來你爸得了病落下了後遺症,一條腿不能靈活走路了,這官一不做什麼都沒有了,就連正常人家的勞動力都沒有。你爸那會耿直的很,從來沒有貪汙受賄一分錢,我們家到現在還是老房子。你這幾年在外頭也沒給家什麼錢,我們靠喂些豬仔和種些地也存不了幾個錢。你看村上有不少些人才都不錯的孩子,還打光棍哩!你已經夠晚了,如果再錯過兩年,說不定就很難找了。小娟這孩子吧,你堂姐跟我提了好幾次,她爸爸現在是村官,家境在當地也不錯,將來至少不用你們問事。而且這姑娘眼光高,能看上你真是你的福氣!你可要給我好好表現!”
子涵聽了母親的話多少有些傷感又有些無奈。畢竟人不能隻為自己而活著,當責任遇到情感,隻有割舍情感而成全責任。
他們特意從街上走,從禮品店買了不少禮品。按當地的風俗新親上門,必須送主家備上禮品,以前都是白糖桃酥一類的東西,現在都流行送禮盒也有的送煙酒之類,還有叔伯大爺也得準備幾份。回到家的母親非常高興,拿著糖散了一條村莊。
晚飯後,堂姐夫來交代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比如第一次去不要喝酒,要多帶幾包好一些的香煙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