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姓郝,四十幾歲的中年人,雖然有些胖乎乎、油膩膩,但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有精神,眼睛裏還流露勝過一般人精明。他對短頭發姿色琢磨的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兒個她既然答應赴約,縱然就有戲!在郝經理的思維裏,隻要肯花錢什麼樣的女人都能搞定,因為他是一位資深的獵豔高手,拿下短頭發應該問題不大。
短頭發自不是凡人,哪能輕易的讓他得手,於是不僅是帶著女兒一同前往,而且把褲子也靶著去了。褲子天真的以為真是短頭發以前同事,所以也欣然前往,有吃有喝的即使做燈泡也無所謂,心裏還暗暗的感激短頭發把她當成自己人呢。可下午回來的時候卻是一臉尷尬,見石磊和打金在那裏下象棋,自然要八卦一番。
“誒!看你這樣子沒喝多少酒啊?短頭發不是帶你去吃火鍋了嘛?”石磊見褲子沒有什麼醉意地過來。
褲子有些埋冤著回道:“唉,沒意思,隻有我們兩和她女兒,還有那個叫郝經理色迷迷的老頭,不,應該是年輕的老頭,嗬嗬。”
“吃的火鍋啊?老頭請客嗎?”打金也好像很無意的問道。
褲子撲哧一笑道:“怎麼?打金你吃醋了嗎?我跟你說你就別多想了,那樣的女人不值得,嗬嗬,你們知道她現在去哪了嗎?”
石磊聽她這麼一說好奇地往外看了看,果然不見蹤影,疑惑地說道:“有什麼話快說,別神神叨叨的釣胃口。”
“哎呦喂!人打金都不急,你急什麼呀?她跟那郝老頭去開房間了!讓我把她女兒帶回來的,現在在店裏玩呢,嗬嗬,你們知道就行了,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呀!”褲子有些鬼祟的說道。
打金的心裏咯噔一下,他喝了口茶,用手摳了摳衣領道:“瞎說什麼呀,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嘿嘿。”
“呀!你還不相信呐?我給你慢慢講你就信了。”褲子不可思議道。
接下來褲子便開始講起了吃飯時的情形。原來郝經理見短頭發帶人來就有些不高興,當然是單獨約更容易下手嘍,帶個小姐妹倒是無所謂,說不定還可以一箭雙雕,可還帶個孩子,那是太不方便了,頓時興趣就減了不少,但既然來了,還是見機行事吧。坐定後,郝經理讓短頭發點菜,而自己則不斷地在誇她漂亮,順便也誇了褲子幾句,雖然年紀大了些,但非常的嘴甜,頗能討得女人的歡心!郝經理話鋒一轉問短頭發出來玩為什麼要把孩子帶著?短頭發微笑著說老公出差了,孩子沒人帶怎麼辦呢?找保姆或者給人帶又沒錢。郝經理笑著說短頭發變了,才開半年的店就變的精明多了!同時打開包從裏麵掏出一把錢,大概有一千多塊的樣子,放到短頭發麵前讓她找人帶。而短頭發瞬間兩眼放光,沒做多少推辭便收下了。
下麵的氛圍自然詭異起來,作為回報短頭發頻繁的給郝經理夾菜,而且也是秋波暗送,好不嫵媚動人,就連褲子心裏也暗笑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郝經理自然不是吃素的人,短頭發起身去衛生間時,他也跟著去了,並毫不客氣在其屁股上摸了幾把,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回來後直接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更在飯要結束時提出帶她去看個店麵什麼,短頭發心領神會地請褲子把她女兒先帶回去,自己則上了郝經理的車。
“你怎麼就能肯定人家就一定是去開房間呢?”石磊聽到這裏疑惑的問道。
褲子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傻呀!傻子也能看的出來,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笨?不相信你待會看,短頭發一定是洗了澡回來。”
“嗬嗬,這種事情很正常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也就是餅哥少見多怪了。”打金強顏歡笑地說道,其實他心裏甭提有多難受了,真是恨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
傍晚的時候見短頭發回來,果然是頭發濕漉漉的像剛洗了澡一般,更是眼神躲閃讓石磊不得不信那是真的事。真是沒想到她會是那樣的人,即使說這是一個開放的世界,然而在石磊的思想觀念裏還不能接受。假如她跟打金之間有什麼,石磊不會感到很稀奇,那可能真是有感情了,即使背叛了家庭或者道德,那也是可以諒解的事情,情不能自以嘛。然而為了區區的一千多塊錢,便出賣了身體和靈魂,這是多麼自賤的行為,真讓自己一直以來對她的欣賞而感到悔恨!就像挺好的一碗白米飯,突然間吃到一顆沙子,讓人倒了胃口!石磊的心裏對短頭發不再有一點點的幻想,甚至是比較的厭惡、排斥!其實石磊之所以有那麼大反應,心裏肯定有一些喜歡短頭發的體貼和溫柔,這是崔小婉所缺乏的東西,而秦園則是難得見一回麵,佳佳更是很多年都沒見了,短頭發卻是天天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怎能沒有些許的心動呢?這下可好了,聽說這事後石磊也算是鬆了口氣,她怎麼活法是她的事情,自己當然是管不著,隻是不能與她同流合汙罷了,離她遠一點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