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碟片的話不能全信,但也不見得是空穴來風,可石磊的思想上還是接受不了。雖然他們平時總是會開玩笑,但石磊知道褲子應算是良家婦女,她除了老公之外肯定沒有和其他男人上過床。發生這樣的事情,怎能不讓人為之惋惜呢?
“這幫人渣!什麼缺德事都能做的出來!”打金低聲罵道。
石磊搖了搖頭道:“他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碟片這人挺不靠譜的,也許是開玩笑瞎說的吧。”
“等褲子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這女人啊不作就不會死!嗬嗬。”打金漫不經心的回道,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石磊也是一時無語,拿著報紙回店裏去了。心想按理說跟褲子隻是街鄰關係,最多是算要好的朋友,也不關自己什麼事情,可還是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是因為她喜歡自己嗎?那也未必是,如果她不是通過這種方式出軌,找個心甘情願的人也還可以理解,那證明她對老公實在是沒興趣了,如今這社會也是常事兒。被迷奸這種事很值得同情,畢竟她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可憐不說,石磊想到是否是因為自己的不屑才讓她滑落深淵的呢?反正他心裏不是滋味。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褲子才珊珊而來開門。隻見她雙眼布滿了血絲,非常的疲憊不堪,開了門後就坐在店裏,見石磊在打金那裏下棋也沒有過來打招呼。石磊和打金當然不好意思說什麼,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態度,頂多就是在背後講講,況且這事還沒坐實呢,隻能裝作不知道。過了不久之後,褲子還是沒忍住過來了,她向打金要了一顆煙,然後開始快速的吞吐起來,可還是被嗆的連聲咳嗽。
“你怎麼了?怎麼那麼晚才來開門?”石磊明知故問道。
褲子扔掉香煙,吐完煙還使勁的向上吹了一口氣,然後又用手從腦門向後擼了擼頭發,才用非常疲憊的語氣道:“哎,跟我老公吵架了。”
“好好的吵什麼架啊?一定有什麼原因吧?嗬嗬。”打金也裝作不知道的問道。
褲子暗暗地咬了咬牙,然後又往外麵望了望道:“媽的!昨天晚上喝多了,被狗日的大鍋睡了!早上四點多鍾才回去。”
“哎呀!這酒就是不要喝多呀,尤其是女人!有時候真沒法說,對了,你打算怎麼辦?報警了沒?”石磊上午已經驚訝了一陣子,但聽她親口說出來還是唏噓不已,但隻是試探著問了一下,他還想知道的更多,心裏真想幫她。
“能怎麼辦!這種事怎麼能報警?操他媽的讓他白占了便宜!哎,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玩玩就玩玩吧,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折騰了那麼久沒睡好,累死了都。”褲子好像不在乎道。
她能說出來了這樣的話,石磊和打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因為平時就有點感覺她有些瘋瘋傻傻,隻是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出軌罷了。其實誰碰到這種事兒會沒感覺呢,隻不過她的腦海裏之前就有出軌的打算,隻是出軌的對象從石磊換成了大鍋而已!還有就是回去後與老公吵了一架,可能也是在氣頭上,再則如果真的報警,那麻煩就大了。石磊堅持說不能就那麼算了,不報警也要讓大鍋他們付出代價呀!不是可憐褲子,因為她真是有些咎由自取,他應該是站在正義角度考慮的問題。而打金不同意他的觀點,首先報警了也不一定治得了他們的罪,還有會影響到褲子的名譽,對家庭不好,尤其不能讓孩子知道,還不如去弄點錢算了,反正又不會少一塊肉,洗洗還不跟以前一樣,現在這社會大家都在玩,真的是無所謂的事情。
“你老公知道嗎?這玩歸玩,可千萬別影響到家庭啊。”石磊也未到愚不可及的地步,既然他們都說算了,自己又何必糾結呢?也不想老揭褲子的傷疤,把不愉快的事情忘掉也好,總巴著她好不是嗎?
褲子有些平複了情緒道:“他不知道,早上我回去的時候他是問來著,可我說是喝多才沒回來,然後他就開始逼叨叨的半天,說我自從開了這店就變了,家裏和孩子都不管了,生意也不好好做,整天就知道玩,遲早玩出事來!我當時就跟她他吵起來了,什麼玩意兒?自己一個大男人怕吃苦不上班,整天就知道啃老打遊戲!跟他過日子一點激情都沒有,如果他不想過了就離!誰怕誰呀?這世界離開誰照樣一天二十四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