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經知道你們兩個人躲在這裏,可沒想到,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你們居然還有閑情在這裏談情說愛。”
白狐側了一下腦袋,但是槍口卻重重地推了一下。
她勾唇。
“談情說愛,哈哈,我對怪叔叔可沒有興趣。”
白狐唇角輕輕下壓……
幾乎隻是一瞬間的功夫,槍膛處就射出一枚子彈,快速的紮入白狐的心髒。
一聲清脆的撕裂聲,白狐的身軀緩緩倒下。
卻還有氣息。
黑子皺眉。
勝負已定,多餘感情已經不需要了。
“死到臨頭了,你就不說些什麼?”張三姐手上一把消音UMP槍口順勢推到了黑子的頭頂,這個角度卻非常的刁鑽。
黑子明白,身為狙擊手的自己,非常清楚人體構造。
從這裏打進去,人不會立刻就死去,所有的治療都是枉然,並且會帶來非常巨大的痛苦。
“你是打算折磨我?”
黑子提了下眼皮子說道。
當然那是在現實世界中,但是就不知道在這場遊戲中會不會也是如此。
“誰讓你殺了卡斯丁!”張三姐憤憤頂了回去。
“卡斯丁?!”
黑子繼續表現出了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另一方麵也在腦裏檢索這個名字。
恩!似乎也是有點印象的。
“你是說在礦場被狙殺的?那個紅毛小鬼頭?”
黑子很少會去記死在自己槍口下的人,但是無奈,那個小鬼頭在這場遊戲當中居然染了一個紅頭。
而且關鍵還是,連頭盔都不帶。
優秀!
特立獨行在這場遊戲當中是最無用的,自己隻不過是給他上了這麼一堂活生生的課。
張三姐咬了咬牙,臉上的肌肉根根分明。
“他還不過是一個孩子,但是你卻殘忍的把他狙擊了。“
此言一出,黑子頓時覺得,麵前的這個人似乎有些不講道理。
雖然這隻是一場遊戲,但是,現實生活中的殘酷,在這場遊戲當中,隻不過是換了一種形式暴露出來。
要說起來……在這裏淘汰出局,無非就是進入下一場戰局,對於現實世界中的凡胎肉體,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也就是說,這場遊戲給的人太多太多容錯的機會。
“總有人淘汰……為什麼不能是他?”
“總有人會獲勝……為什麼不能是他?”
麵對張三姐的咄咄逼人,黑子隻能無言以對。
這明顯就是不講道理,自己當初開槍的時候,怎麼會因為為對方是個孩子,所以便搶下留情。
“既然你覺得我對他殘酷,那現在,你也可以對我殘酷。”
一麵說著,黑子聳了一下肩膀。
但是突然……
發現了一個有些匪夷所思的地方。
視鏡上的人數並沒有減少。
依然保持在22個人不變。
怎麼可能!
白狐分明在自己的眼前倒下,但是現在存活的玩家數量依然還是停留在22個人。
難道說是服務器出現了延遲?
雖然這種事情也並不是不可能存在,但是黑子覺得能夠運行這麼龐大的遊戲係統,其服務器也不太可能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