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還真大方,我剛來這幾天都看到這女人和江總開車一前一後的走不知多少次了。就你還被蒙在穀裏,還好朋友…”估計這小丫頭是瘋了。

“拍”的一聲,這妞又挨了個嘴巴。這次不是我是溫懿打的,女王估計把吃奶勁兒都用上了。又脆又響小丫頭那剛剛挨了一巴掌的臉迅速紅腫,捂著臉在哪兒哭就像我們圍毆她一樣。

“胡說八道要適可而止,否則也會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溫姑娘氣呼呼的看著旁邊為她捏手江城。

“帶她去財務科把這個月的工資結了在多給她一個月就當是醫藥費,別氣回去我們就把保姆辭了”江城霸道的宣布,這媳婦兒疼的…我見一次頭上的黑線就多一次,估計比頭發還多。

這事算是結束了,我回家想了很久。這工作我不想幹了,雖然說清者自清但卻抵不過人言可畏,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小航說了一遍。小航全力支持,他說他早就有著打算。看著我每天跑來跑去的心疼,如果辭了隻要去溫懿的店裏幫忙就好會輕鬆很多。

最不靠譜的就是溫姑娘,知道我的決定後樂的比結婚還高興。

“你早該辭職不幹了,那對著數字跟看文言文似的看著就想睡覺。辭吧辭吧…以後就可以全心全意的幫我了哈哈…”溫姑娘的笑聲聽著就像妓院老媽子終於找了個自願賣身的紅牌一樣。

“可以,不過我需要一個禮拜兩天休,還要有年假”。

“可以,這些都是小意思”答應的那叫痛快,讓我覺得都不真實。

“那好吧”。

“那就這麼定了哦…”。

就在我要掛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句讓我有想要殺人的衝動。

“老公,老公這次我們可以去旅遊了”然後就是電話的嘟嘟聲。

“我靠,這個殺千刀我早該想到…”我躺在床上挺屍,我要靈魂出竅嚇死那女人嚇死她…

我在自己無限腦補中睡著了,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喂,請問是邢飛小姐嗎”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不是小姐你打錯了”我把電話掛了接著睡。

電話又一次想起,我朦朧著眼睛看了下點才10點多,我還以為都半夜了。

“你打錯了我不是小姐”掛電話,然後又響了我這個惱啊…

“你是不是有病我說了我不是小姐,你要找就低頭看地上還有牆上到處都是,要是在騷擾我我就報警說你對我性騷擾”我剛要掛就聽到那邊男人的笑聲。

“笑笑你妹啊…神經病”。

“嗬嗬…邢飛你不記得我了。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叫邢飛”我開始提高警惕腦中清醒,不會是被我打的丫頭找人報複吧!

“不記得,你是誰想幹嘛”。

“有時間嗎?明天我們見個麵或許你就認識了”。

“沒時間”肯定是精神病這麼晚打電話能是什麼好人。

“我還顧東呢!還顧…你是誰”。

“顧希,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這麼快就把我忘了,真讓人傷心”他說他的我想我的。

這名字如果沒人提醒我,估計我還真不想想起。這男人是我曾經的同學也可以說是我大學時的學長加暗戀對象,我還真對他癡迷了一陣兒。後來他出了國聽說找了一個外國妞當老婆。也不知是誰跟他說我曾經暗戀過他,他還時不時的給我打個電話什麼的,這也是溫女王那天用來要挾我的事。

“你回國了什麼時候的事”我問。

“剛到,我現在在XX酒店”。

“好吧!明天下午我請你和你太太吃飯”。

“我離婚了”。

短暫的沉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