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輝在流球待的很開心,當然如果他沒有傳教的任務的話就更好了。張笑給他的條件在他看來很優越,當然工作量也和條件是一樣充足。方向輝到了流球後,張笑把在流球的所有郎中都交給他;讓他和郎中們進行專業交流,並在基隆港劃了一大片地建了醫館。流球聯合商會又接著發布了一項旨在提高郎中待遇,促進醫療水平的政策。社會地位的提高讓這些在張笑看來連赤腳醫生都遠遠不如的郎中們興奮不已,對醫術追求欲望也迅速提高了起來。
方向輝在流球的前三個月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當他的視線從郎中們身邊移開時發現自己把最重要的事險些忘了。
方向輝見張笑時,張笑正給劉冰蕊做風箏。張笑聽見方向輝找他如釋重負的對小姑娘說:
“我說什麼來著,這工作時間就是不能幹私活。這剛開始事就來了,還是下次吧!”。
“不行,你的下次我再也不信了。我在裏屋等你……要不我先看看婉兒去,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好不好嘛!笑哥哥”。劉冰蕊拿出必殺技,讓張笑的“下次”的企圖破了產。
“好吧!你先出去看看,我說完事就去找你”。張笑看著小姑娘漸漸長開的身材搖了搖頭“恩…還沒熟!不過也快了”他在心裏齷齪的想到。
劉冰蕊原先對婉兒的來曆頗不以為然,在張笑給她說了婉兒的悲慘身世後小姑娘的同情心立即泛濫了起來。婉兒見自己未來的主母對自己露出了善意,更是曲意逢迎。兩個小姑娘的關係自然就親密了起來。婉兒在張笑身邊也近一年了,聰慧的她很快就掌握了張笑的規則。在看了張笑對人的態度後,婉兒的心思便漸漸活了起來。
“向輝兄,你怎麼有空來我這啊!怎麼樣流球不錯吧!”。
“張兄弟,我在這過得很好,可傳教的事還沒開始呢。我來想問問,那些郎中我看學的差不多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在這裏傳教啊!”。
“向輝兄!我想問一下,你準備傳什麼教呢?”
“當然是光明教了,我還能傳別的嗎?”張笑對他信仰的懷疑讓方向輝有些憤怒。
“向輝兄,你認為你現在信的還是光明教嗎?”張笑一臉平靜。
“怎麼不是,我…我雖然和他們對教義的理解不同可我對神的信仰不容置疑”。
“好!好!好!向輝兄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對光明教的教義是怎麼理解的”。
“我教本意是勸人向善,克製情欲,拋去浮華;以便能上升永遠光明境界,永事極樂”方向輝肅容道。
“可貴教的——二宗三際論,在下也曾看了些,既然最後:明既歸於大明,暗亦歸於積暗;二宗各複,兩者交歸。我們信與不信又有什麼區別呢?”張笑看著方向輝頓了一下接著說:“都說眾生皆苦,那我們活著又有何意義?你治病救人又能改變了什麼,我總感覺這光明教義傳過來有些不對;向輝兄,你別生氣…嘿嘿!我看是有可能在傳來東土的過程裏,譯文有誤。我就不相信光明神會看著我們受苦而無動於衷”。
張笑看著目瞪口呆的方向輝暗自好笑,他在見過方向輝後就找了些光明教的教義來挑毛病。而光明教義本來就是一個大雜燴,把基督和佛教放到一塊在張笑看來肯定是漏洞百出。何況宗教本來就不是能用邏輯來推敲的,也不可能經得起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