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笑沒有在清泥浦過多逗留,他和涅魯古的私下會麵是怎麼也擺不上台麵的。在留下幾個具體操辦的人後,他很快就離開了。
“郡王,我們是直接回流球,還是先到扶桑再看看”丁大昌對這次遼國之行沒有出什麼意外很高興。
“回流球吧!你派人告訴張遠,讓他把那個什麼…貞子內親王的扶桑公主先帶回流球看看”張笑心裏對弟弟很是有些內疚,雖然聽說那個扶桑公主的相貌的確不錯;似乎行為也很正常,可他心裏總是感覺有些別扭。
流球北洋水師的戰船航速和穩定性在這個時代都應該是最好的,張笑對這次旅程的感覺也不錯。當張笑離開流球近兩個月後,基隆港外高聳的燈塔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裏。
基隆的碼頭上迎接張笑的隊伍很龐大,雖然張笑對這種費時費力的接待很有些不滿,可既然迎接的隊伍都是自發而來,他實在不好把自己的不悅表露出來。
當張笑和眾多關心郡王一路辛苦的流球上層人物分別打了個招呼後,周圍自發前來迎接他的,數百個並不相識的百姓讓他心裏很是溫暖了一下。看著這些人欣喜的目光,張笑感到渾身輕飄飄的,心裏的驕傲難以言表。
在裝飾有流球郡王標誌的四架馬車裏,劉冰蕊一臉的憐惜讓張笑感到了家的舒適。
“嗬嗬!想我了吧!看看,又瘦了,這樣可不好看啊!”張笑輕輕的把妻子攬在了懷裏,他知道自己不在時膽小的妻子晚上是點著蠟燭睡的。
“哼哼!誰想你了,我這是書院的事忙的”劉冰蕊緊緊抱著丈夫胳膊的舉動反駁了她剛說的話。
流球郡王的儀仗穿過了基隆城區後向著張家莊園的方向去了,這裏在流球王城建好後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主人的行跡。張笑坐在馬車裏輕輕的把懷裏妻子的睡姿調整了一下,微笑的看著妻子的一臉喜悅和滿足。現在他的心裏很是驕傲,“讓你老婆感到幸福是對你最基本的要求”前世母親的話從他記憶深處翻了上來。
正在張笑體味幸福時,流球郡王的車隊突然慢了下來。張笑有些奇怪的從車窗裏向外看了看,路邊的農田裏一座很有氣勢的建築正在施工。
“那裏建的是什麼”張笑叫了個隨從問了一下。
“回郡王,那裏是一個張記的老夥計為自己建的陰宅”。
“陰宅?哦!你讓他們幹活時不要把路給擋了”張笑隨口吩咐了一句。
車隊回到正常的行駛速度後,張笑心裏又想起了那個巨大的墳墓。現在流球老人的數量漸漸多了起來,而喪葬的問題便漸漸出現了。張笑在心裏對為死人建豪華墓地的做法很不讚同,可他又拿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改變這些人習慣的想法。
在張家莊園的小花園裏張笑在夜色裏聽著妻子悠揚婉轉的簫聲,心裏一片平靜。劉冰蕊演繹的節奏裏帶著濃濃的喜悅,在她心裏隻要在張笑身邊,可是比什麼都快活。
“小冰兒,你還記得我們以前在這裏的時候嗎?嗬嗬!你那時吹的可沒現在好”張笑在妻子吹奏完一曲後拉著她的手說道。
“怎麼回不記得呢!咦!說我以前吹的不好?哼哼!那是誰每次說聽了我吹簫後很開心的”劉冰蕊對這個花園肯定比張笑有更深的感情,她的記憶裏沒有什麼地方比在這裏讓她有更多開心的體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