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劉冰蕊低聲的咳嗽讓張笑從對趙飛煙身體的YY中回過神來,看著妻子似笑非笑的表情,張笑臉上微微一紅。
“對了,明天我沒什麼事,要不咱們全家一起到辰州城裏遊覽一番。”
張笑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失神,隨口提出了這個建議。這句話一出口,從三個女人眼中閃爍的小星星中,他知道了自己這個建議對妻子們有多麼大的誘惑力。
趙飛煙獨自坐在自己臥室的床上,撫摸著半年來不斷鍛煉而漸漸長開的雙足,心裏又是酸楚,又是自得。
“快了,等雪化了後,我應該就能自如的騎馬。父皇,有你的在天之靈護佑,我一定會成功。”
在心裏給自己打氣之後,趙飛煙孤苦寂寞的感覺消散了不少。眼前隱藏在陰影裏黑幽幽的房門,也失去了剛才的恐怖。
“笑哥,我看你是忍不住了吧,嘻嘻!又不是旁人,自己妻子,要不晚上你到公主房裏睡?”
劉冰蕊的這句調笑話,讓張笑心中很是鬱悶。他們倆回到房中後,平常羞澀的妻子,今天居然主動求歡。這個要求自然得到了他熱切的回應,一番雲雨後,劉冰蕊像個小貓般爬在自己懷裏,說出了這個讓他吐血的話。
“唉!第一,我立下了規矩,實在不好在自己老婆麵前做小人。第二嘛!”張笑說著把劉冰蕊用力摟了一把,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你今日這樣,我就是有心也實在無力了。”
劉冰蕊眯著眼,享受著丈夫大手在身體各處遊走的刺激,膩聲說道:“你這個壞家夥,外邊人不是說你天縱奇才嗎?”
“什麼天縱奇才!我的本事,你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公主還是個小姑娘,你…”張笑說到這,微微沉吟了一下。“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你放心好了,別的不說,我這些年為你造勢,在咱們自己國內,你應該有自信。”
張笑這句話說的很含糊,但他相信妻子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無論以前的流球郡國還是現在的燕國,各種宣傳機器這些年都不遺餘力的放大了王妃在教育和仁慈方麵的事跡。劉冰蕊的聲望無論在上層貴族還是下層百姓中,已經成功的建立起來,甚至有些因為各種原因受到過王妃恩惠的家庭為她建了生祠。
“笑哥,我可不像你。嘻嘻!我是個尋常女子,這善妒的習慣嘛,那是少不了的。好了,你也放心,我雖然很嫉妒公主的出身,但…既然是一家人,我自然會好好把握分寸。對了,你說公主一個人遠嫁,肯定有些鬱結的心思。要不讓她到女子書院去教教詩詞,有個事做,估計也能排解她的一些鄉愁。”
“善妒?哈哈!別說什麼女子善妒,這方麵,就是我這個大男人也不見得比你差,隻是我嫉妒的事你沒注意到罷了。讓她到書院去嘛!嗯,一個小姑娘天天被關在這麼個小院子子裏,的確不好,這些事,你對她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