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西山看著自己的被子慢慢的被扯下去,大氣都不敢喘,急忙一掀被子就要跑出去,但是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拉住一般,怎麼也掙脫不了,一下子被壓在床上,床被壓的咯吱咯吱響,伸出手想要掙脫,卻被一下子壓住。
床一下子塌了,張西山感覺自己身體有東西進去,身子一下子僵硬了,接著便是慢慢的癱軟了,漸漸的閉上眼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同學都圍著自己,他張張嘴巴,想要說什麼,但是突然看見自己的同學臉上搜露出殘忍的笑容,眼睛裏麵全是血。
張西山,嚇得哇哇大叫,一下子爬起來,往外跑去,同學都趕緊追出去,一場好好的旅行被被破壞了,回到學校以後,張西山日漸消瘦,每天都不吃不喝,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如影隨形的跟著自己。
學校不得已讓張西山的父親來學校把孩子接走了,送到了精神病醫院,醫院就按照癲癇病治療,每天都要服用大量的抗癲癇藥物,效果十分不明顯,治療了半年多,張西山越發的嚴重,醫院沒有辦法。
不得已把孩子接回家裏,孩子每天都在自己房間裏麵蜷曲著,張西山的父親知道這不是科學能解釋的了,就去五台山請教道教,一個仙風道骨的長老說道:“不是我不幫你,隻是貧道學的不是降妖除魔,道行沒有這麼深,隻能給你一道平安符,希望能鎮住他,施主趕緊去尋找有真本事的人。”
張西山父親回家以後,剛要把符貼上,張西山出來了,一枕頭打在他父親臉上惡狠狠的罵道:“你以為,這一個破東西就能救你的兒子嗎?你想的太他媽簡單了。”張西山的父親看著自己兒子又在地上抽搐,趕緊上去壓住他,看著兒子已經瘦的不成人形的,老淚縱橫啊。
這一天就是張西山的父親出去辦事情,張西山就把自己的母親咬成這模樣,說道這裏,張西山的父親捂著臉說道:“真不知道自己那一輩子作孽了,咋會有這報應啊。”語氣中全是絕望,一個大男人被逼成這樣,也真是不容易。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此時此刻的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隻能這樣拍著他的肩膀,我心裏已經下定決心,這個幫我幫定了,我把他安撫好,讓他先回去。
等到晚上十一點多,我悄悄從床上起來,生怕驚醒了小默,拿著衣服剛要出去,就聽見咳嗽聲,我扭頭一看,是小默,我訕笑一下說道:“看他挺可憐,我去幫幫他。”小默看著我,眼中有些擔心說道:“好對付嗎?”
我慢慢的穿上衣服說道:“小菜一碟,這等貨色,還不夠我大牙縫的呢。”小默也隨著起來,給我把衣服整理好以後說道:“注意安全,別逞強。”我拍拍他說道:“沒問題。”接著就出門了,我這一次連趙明都沒有喊,反正我感覺這一次在張西山身上不止是一個陰靈,恐怕情況也是很複雜。
我開著車來到看守所以後,剛要進去,就聽見身後有人喊:“鵬哥,不仗義啊,這事還想瞞著我自己冒險啊。”我就知道瞞不住趙明,大學四年,我一撅屁股,他就知道我拉什麼屎,太有默契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扭扭頭說道:“走吧!”
讓獄警帶著我們來到張西山的房間,我透過窗戶看著他,他依舊在那裏蜷曲著,背對著我們,肩膀一聳一聳的,好像在吃什麼,我讓他們打開門,然後走進去,慢慢的走進他的身邊,就聽見噶擦噶擦的聲音。
我讓趙明等等,剛走了兩步,他猛地一下子回頭,嘴裏還有殘留的液體,看地上就是一群蟑螂,我胃裏頓時有些反胃,他張大嘴巴對著我大叫起來,看樣子是企圖嚇跑我,我上去一腳踹在他的臉上,把他蹬飛出去。
我背著手說道:“王八蛋,你不是說看我能不能把你逼走,來啊,我就讓你看看,老子的道行有多深。”他身體開始僵硬,張著大嘴巴說道:“啊,啊,法師?這是我們住的地方,你是逼不走我們的!啊,啊!”
我腳一跺地麵,豎起劍指,腳步一滑,手中劍指連續的揮舞,咬破手指,順著血流,在劍指上畫了一道神咒劍指符,腳步邁著陰陽八卦步,嘴裏念叨:“急急如律令!”劍指上麵,金光縈繞,我對著他撲過去。
他剛想要跑,我左手一下子把他拉住,往後使勁一拽,一腳踹過去,正中他的膕窩,他一下子跪在地上,我一劍指杵過去,他大叫一聲,奮力的躲開了,我趁機一個側擺,一拳打在他的心口,把他放到了,接著一劍指指在他的額頭。
他痛苦的大叫起來,就連獄警都被驚動了,趙明趕緊拉開門出去和獄警交涉說什麼精神病又犯了,沒事,沒事。張西山的腦袋都開始冒煙,我咬著牙說道:“你走還是不走?”他痛苦的大叫喊道:“我們不走,我們不走,我們不走,我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