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來到那個地方,早已經人去樓空了,僅剩下幾口老人家,我們打聽著,隻有一家老人模糊的記著這戶人家,他回憶的說:“這家那個姑娘是個好姑娘,善良,也很聽話,基本上沒有人見過她發脾氣,每天就是笑眯眯的,就是有一天,突然失蹤了,生死不知啊,可惜啊,太可惜了。”
我蹲下身子,點一支煙,給他一支煙說道:“大爺,你當年也是在那個棉廠上班啊?”老爺子嘿嘿一笑說道:“哈哈,那是,我以前在廠子裏是保安隊隊長,啥事不知道,有事你就問我!”
我嘿嘿一笑說道:“老爺子,你知道這個姑娘怎麼就失蹤了嗎?”他一愣,接著說道:“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了?都是陳年往事了,還提它幹什麼?”我慢慢站起來,掏出兩張相片說道:“這兩個女人想必老爺子得認識吧?”
老爺子看了好一會才點點頭說道:“這兩人是當年棉廠的風雲人物,都說他們倆是暗娼,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還和社會上的一些人走的特近。”趙明突然壞笑著說到:“您老玩過?”老爺子趕緊正襟危坐說道:“瞎說,哪有?”
趙明和陳瀟壞笑著說道:“沒有嗎?”老爺子不好意思了,話音一轉說道:“也就是一次!”兩人繼續壞笑說道:“就一次?”我看著老爺子臉通紅我就打斷他們說到:“兩人是風雲人物,現在已經成過往雲煙了,前兩天,兩人死了。”
死了?一下子把老爺子震驚了:“怎麼死的?得什麼病了,不會是艾滋病吧!”趙明和陳瀟一下子笑了出來,我也無奈的笑了說道:“好像是被青蛙殺死的!”老爺子,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從座位上滑下來。
我眉頭一皺,有問題,他怎麼那麼大的反應,不符合實際啊,趙明和陳瀟把他扶起來說道:“看把老爺子嚇得。”我看著他摸著下巴,好久沒有反應,我繼續讓老爺子說說那個失蹤姑娘的事情。
老爺子說的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卻是這樣,卻是有些漏洞出來了,老爺子說:“那個姑娘被人約到了棉廠後麵的池塘,從那以後就沒有再見過她。”我眼睛眯著,趙明和陳瀟還想說什麼,被我拉住了,我示意他們走。
我們三人上車以後,陳瀟問我:“鵬哥,沒問完呢怎麼就走了呢?”我看著他說道:“不出意外,這一起案子是破不了了,但是不出意外,另一案子可以再次開啟了。”陳瀟呆呆的問我:“什麼案子?”我望著窗外車水馬龍說道:“二十年前陳曉雲失蹤案。”
半夜十二點左右,我們三人一路摸索到了棉廠舊址後麵的小池塘,這裏已經是垃圾坑了,什麼垃圾都扔了進來,陳瀟捂著鼻子說道:“*槽,兩個變態哥,大晚上不睡覺,來這裏幹什麼?”
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小子,接下來你看到的畫麵或許會打破你的三觀,但是我希望你,無論看到什麼畫麵,無論怎麼震驚,都要保守這個秘密。”陳瀟看著我一臉嚴肅,就嬉皮笑臉的說道:“能有啥事!”
我沒有理他,伸出劍指,在他的眼睛上劃過,算是給他開了天眼,接下來就是等了,今天是十五,月亮圓的很,我死死的看著水麵,沒有一絲動靜,陳瀟有些冷,凍的打哆嗦問到:“哥,你在我眼上畫了什麼?”我突然看見水麵有了波紋,我讓陳瀟別說話,接著水麵上浮現一個人頭,嚇得陳瀟剛想大叫,趙明一把捂住他。
月光下,一個披頭散發的人頭浮現,散發著陰冷的光芒,嚇得陳瀟快要尿了,接著慢慢的伸出是一雙青蛙一樣的腿,綠色的花紋,猛地一躍,跳到不遠處的一棵歪倒的樹上,對著月亮呱呱的叫著。
趙明問我:“哥,那是幹嘛的?”我輕聲說到:“吸取日月精華,一會它該去那個老爺子家裏了。”話音剛落,月亮慢慢的消失了,天空陰了起來,沒多時,雨一滴滴的掉下來,這個時候那青蛙人一下子跳到岸上,一縷黑煙過後,化成人性,穿著綠色的雨衣。
慢慢的離開了這裏,趙明一把鬆開陳瀟,我揮揮手說道:“咱們跟上!”陳瀟卻一動不動,他直勾勾的看著我們,我踢他一腳說道:“幹什麼?被炮打了!”陳瀟咽口唾沫說道:“哥,我腿軟!”
我們倆一下,夾起陳瀟就跑了,開上車就飛了出去,我們沒有跟蹤它,直接奔著老爺子的家去了,把車停好,躲在屋子後麵,登了沒多大一會,就看見一抹綠色慢慢出現了,我示意他們不要出生,那人來到門口,竟然穿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