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1 / 2)

打完他以後,他終於交代了,是一個叫做魏三的人,他就是那個旅店都被老板,自從辦完死亡證明以後,就再也找不到他了,我們三個沒辦法,隻好再去打聽魏三的下落,可是都是沒有結果的。

第二天晚上,我開著車下班回去,突然感覺一陣眩暈,趕緊停下車,剛豎起劍指,準備念清心咒,腦袋一沉,沒了意識。

高山流水覓知音,陽春白雪幾人聞,心結便為天地寬,一曲肝腸斷幾回。我迷迷糊糊的醒來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華麗的床上,慢慢的做起來,環顧四周,十分陌生,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自己正在回憶的時候,悠揚的笛聲傳了進來,這笛聲比自己吹的都好,處於好奇,我慢慢的走出去,發現一個披頭散發的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在哪裏吹著,一陣風吹來,青絲飛揚。

我慢慢的聽著,曲子很哀傷,就好像失去最珍惜的東西一般,笛聲雖然聽著清脆,但是裏麵那一種無奈,悲傷,就好像怎麼也說不出一樣,隻能在笛聲中表達,一曲作罷,我不由的擦擦淚水說到:“你有什麼悲傷事嗎?”

那人一愣,緩緩的扭過身子,一副絕世的容貌,蒼白的皮膚,眼眸漆黑,就猶如一泓清泉,沁人心脾,他看著我臉上的淚痕開口說道:“你也有傷心事?”這麼絕美的容貌,竟然是個男兒身。

我繼續擦著眼淚說到:“我師傅死了,被人殺害的,聽了你的曲子,這麼哀傷,自然就想起來我師傅的事情了。”那人歎一口氣,走過來,抬起手給我擦去眼淚說到:“世間便是如此,哪能一帆風順,生老病死,是三界生靈無法大破的法則。”

我看著他說到:“即使是神仙都要經曆嗎?”他點點頭說道:“是啊,神仙隻不過就是比別人活的時間長了一些而已,他們也要輪回,隻不過他們輪回的方式特別一些,在他們口中叫做曆劫。”

那人說完以後,笑著說道:“這裏是九冥族,我叫做落冥,你呢?”我感覺這個人還算客氣就開口說到:“哦,落哥,我叫做秦小鵬。”那人若有所思的說到:“落哥?這稱呼倒是第一次聽,還算不錯,這一次盲目把你請來,有些失禮,不過我是為了你們口中魏三才把你請來的。”

落冥一揮衣袖,接著兩個侍衛的人出現了,他跪下來說到:“冥王,有何吩咐?”落冥點點頭說道:“上茶。”

兩人領命而去,落冥則是帶著我回到屋子裏麵,先是給他起了一壺茶說到:“我們這裏的茶即便用開水沏泡,也是有些冰涼。”我正好有些口渴,端起來一飲而盡,這茶清香中帶著一絲涼意,到達胃裏以後就沒有了感覺,我又到了一杯說到:“也沒有很涼嗎!”落冥倒是有些看不透他了。

這裏終年不見陽光,處於黑暗之中,但是這裏的九冥火把這裏照的明亮,這幾日,落冥帶著他各處的觀賞,到了所謂的夜晚,落冥便會對著一個方向吹著笛子,換了好幾首曲子了,但依舊是充滿了哀怨。

我終於忍不住問了:“落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落冥搖搖頭說到:“沒有啊。”我撇著嘴說道:“我明明聽你曲子裏麵很悲傷。”落冥的神情一下子暗了下去歎口氣說到:“那就與你說說吧。”

說完仰著頭看著黑暗無際的夜空說道:“其實我是在思念一位故人,他是你們人界的,是哪一種所謂正派的人,我喜好玉笛,他善於古琴,我們兩人相遇,一發不可收拾,一共譜寫了許多曲子,那真是一種遇見知音的感覺,我們每天一起飲酒,喝到盡興之處,便是一首曲子的出現。”

“但是我畢竟是九冥族的王子,我父親很快就病危了,我很不願意最這一樣一個王子,但是我父親以命相逼,他的師傅用正道逼迫的他,我們兩人分開了,一別便是二十年,我日夜不在思念他,我的笛子再也吹不出完美的曲子,隻有哀傷。”

說完以後,低下了頭,背影是那一種無助,我這個時候大聲的喊著:“那你就去找他啊。”落冥苦笑著搖搖頭說到:“何其容易?我這麼一個族誰來幫我掌管,我的族人怎麼辦?”我看著他說道:“你已經做的夠多了,二十年,能有幾個二十年,即便你有很多二十年,但是他就是一個人,他能有幾個二十年,活著這一世,轉眼便是百年,非要到臨走之時,還留著遺憾嗎?人活一輩子,不能隻是為他人著想,自己活的鬱鬱寡歡,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