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換一命(1 / 2)

我被帶到一個屋子裏麵,裏麵什麼也沒有,就連一絲灰塵都好像不存在一般,他們把我拷在椅子上,四周靜悄悄的,那些人也都出去了,我慢慢的嘴角一翹,這是跟我玩心理戰,準備熬我呢。

沒有時間,沒有其他聲音,連一個攝像頭都沒有,麵前隻有一大塊玻璃,鏡子裏麵隻能看見我自己,我突然一下子想到了,也許這塊鏡子背後就會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看,我就坐在哪裏,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的我的心裏開始煩躁。

就在我心裏快要崩潰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進來了兩男一女,這架勢好熟悉,就像我和趙明還有小默一樣,他們坐在我的麵前,其中一個比較穩重的說道:“秦小鵬是吧,聊聊吧。”我打個哈欠想要伸個懶腰,但是被拷上,伸不動。

我活動一下說道:“聊什麼?”那個年紀大的人起身,走了過來,給我點一支煙說道:“你身為公職人員,有能力,連下數案,還是大案奇案,按理說,你沒有劫機的動機啊,你和那位國家級別領導人素不相識,也沒必要綁架他。”

我抽一口煙說道:“就是,我沒有任何動機,也沒有任何理由。”那個人猛地一回身,瞪著眼睛說道:“那為什麼飛機上會有你的名字,就連你的就職單位都寫的如此清楚,而且那還是機長的字跡,這怎麼解釋?”

我瞪著他說到:“我說栽贓陷害你信不信?”他突然笑了說道:“我不信,除非你能證明讓我相信。”我把煙頭彈出去說道:“你如果膽子大,把我放開,給我三天時間,我把這個案子給破了。”

那個人回到座位說道:“我不敢賭,萬一你就是劫機的一份子,我把你放了,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三個說完站起來,沒有再囉嗦一句話,走了出去,出去以後,那個人問那個女士:“怎麼樣?”

她淡淡的說了一句:“心理素質很強,一般的心理攻擊對他沒有用。”三人無語的走了,接著進來兩個男子,夾起我就往另一邊帶,下麵會是什麼我知道,談不攏隻能用邢了,接著來到一間房子,裏麵各種高科技的酷刑擺在哪裏。

把他強行按在一個躺椅上,其中一個惡狠狠的說道:“說,領導人在哪裏?”我淡淡的說道:“不知道!”接著一股電流湧遍全身,我渾身打顫,過一會才緩解,我剛想舒一口氣,就被那些人按住說道:“說!”

我咬著牙說道:“不知道說你媽逼!”接著又是一陣電流,電的渾身打顫,再次停下來,一個拿著一個針管走過來,裏麵還有藍色的液體,其中一個咧嘴一笑說道:“這叫感覺擴大劑,打進去以後,你的感覺會被擴大數萬倍,也就是說,蚊子叮你一下,你就會感覺跟利刃刺進去的感覺一樣,想不想試一試?”

我渾身依舊在哪裏打顫的說道:“當然……不想試了。”那個人微笑著說道:“不想試就老實交代,在哪裏?”我渾身打顫說道:“不……不……知道,說……說……你媽逼!”那個人接著一針紮下去,快速的推進我的身體,我瞬間感覺自己的聽覺放大很多,這一次電流傳過來,那種感覺,無法形容的痛,痛如骨髓的痛,比在誅仙山還要痛。

我握緊拳頭,嘴裏大聲的吼著,青筋暴起,使勁掙紮,電流消失,我在上麵抽搐,我嘴裏無力的說到:“等……等我……出去,我……我……一定……一定……把你們……的魂魄……拉出來,我……弄死你們。”接著又是一陣電流,我一下子大吼一聲,接著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盆水把我澆醒了,我被綁在一個木樁上,兩個人一人拿著一個一個電鑽,在我跟前晃來晃去,其中一個說道:“不想嚐嚐電鑽的味道就趕緊招。”我心中突然有了一陣莫名的悲哀,對他們兩人的悲哀。

我搖搖頭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不知道說你媽逼。”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刺入靈魂的疼痛,感覺已經被擴大,電鑽刺進胳膊哪裏,簡直就是痛如靈魂,比剝皮抽筋還痛苦,我握著拳頭大叫:“我一定弄死你們倆,啊啊……”

他又使勁往裏麵一推,咬著牙說道:“還要弄死我們……”我啊的一聲,再次暈過去,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時候,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處牢房裏麵,我胳膊上的傷口隻是被繃帶纏著,血跡浸透了繃帶。

我慢慢的坐起來,傷口一用力就生疼,我全身的感覺已經恢複到了正常,隻是失血過多,有些口渴,我看見那邊又水龍頭,跑過去打開想要喝水,但是卻沒有一滴水,我幹燥的嘴裏,一口唾沫都是奢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