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坐在陽台上發呆,這個夢什麼意思,到了一會小默喊我吃早餐,我才回神,小默開口問我:“那個案子你接嗎?”我一下子愣了,小默和我在家一直不談工作,這是第一次開口。
我也歎口氣,為難的說道:“實在不想接,但是有辦法不接嗎?”小默放下筷子,給我剝起雞蛋說道:“要不我找書記說說去。”我思考一下說道:“算啦,這點小事還是不說了,省得上麵領導說我仗勢欺人,以後陳局的工作,我的工作都不好開展。”
小默把雞蛋給我說道:“其實省廳把案子壓下來,並不是找你們商量,而是用商量的語氣安排任務而已。”我點點頭說道:“知道了,沒辦法,隻有接下來了,我對於軍區的案子上次有陰影,總覺得那裏有太多的醜陋和惡心。”
小默不在說話,吃完飯收拾好,我們就去班上了,我直接去了局長辦公室,答應他把案子接下來,局長高興壞了,拉著我的手說道了:“需要什麼盡管開口!”我壞笑一下說道:“把陳瀟借給我舍不舍得。
局長一揮手說道:“拿去使勁練,這小子能有今天,就是你給練出來的,一塊好鋼不練也是廢鐵一塊。”我點點頭說道:“那就和省廳聯係,今天下午就可以去軍區了。”局長突然一臉正色說道:“萬事小心,能遮攔過去就遮攔過去。”
我點點頭,出去了,沒一會陳瀟就高興的來找我了,我看他這麼開心就問他:“你不知道咱們下去破案啊?”他高興的說道:“知道啊,跟著你去,很多事情就變得刺激了。”我無語的一捂額頭。
下午我們就開車去了省廳,一路來到廳長辦公室,這個時候裏麵還是坐著兩個年輕的軍官,這一樣的畫麵讓我想到了那一次的軍區曆險,本來去查一查首長的死亡情況,一下子拉出那麼多醜陋的事情,我看見他們,有些反感。
廳長熱情的介紹我說到:“這就是我們的神探,秦小鵬,陳瀟,還有一個前幾天查案子的時候負傷,現在還在醫院養傷,肋骨骨折,紮進了肺裏,不然我們神探三傑,就到齊了,哈哈。”那兩個軍區年輕的軍官伸出手說道:“久仰久仰,我是咱們S軍區的王傑,我是劉鬆。”
我皺著眉頭,和他們握手,然後開門見山的說道:“把案子說一下吧。”那兩人點點頭,坐在沙發上,筆挺的腰杆,把案子介紹一下:“我們軍區前不久發生一起凶手案,三名士兵在半夜的時候突然被殺,場地有打鬥的痕跡,一人被匕首劃破頸動脈,一人氣管和頸動脈都被咬破,還有一人心髒被挖出來。”
我點點頭,腦中迅速出現三名死者的形象,他接著說:“我們軍區士兵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一般情況下,四五個人別想近身,這一下子被殺了三個,難以置信,對方的戰鬥力會是多麼的高。”
我點點頭說道:“你們的偵查情況是什麼?”劉鬆接著說道:“我們進行偵查,得出的結果就是凶手就在我們軍區裏麵,因為外來的軍人進不來我們的軍區,有這種戰鬥力還能出現在軍區的,隻有我們自己的人。”
我往後一依說道:“那就進行排查,查和他們三個有矛盾的,或者和他們三個關係近的。”王傑點點頭說道:“都查了,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我一下子站起來說道:“咱們去你們軍區看看吧。”
他們也站起來說道:“什麼時候去?”我整理一下衣服說道:“現在!”廳長在一邊聽完我們的對話說道:“看看,這就是我們警察的風範,專業,小秦,小陳,祝你們旗開得勝,加油,還有,萬事小心。”
我們兩人就跟著他們前往軍區了,陳瀟開著車說道:“鵬哥,你看案子怎麼樣?”我抽一口煙說道:“他們三個是自殺!”陳瀟一下子愣了,他呆呆的說道:“那咱們怎麼說?”我把煙頭扔下去說:“不說,他們自殺也不是正常的自殺,我想往下挖一挖。”
陳瀟嘴一撇說道:“賤!”我一扭頭說道:“你說啥?”陳瀟壞笑著說道:“我說你賤,一邊罵著人家這案子下麵的全是陰暗和醜陋,一邊呢還把這種陰暗和醜陋挖出來,是不是賤?”我一巴掌抽在他的後腦勺罵道:“就是賤也不能你說。”
我們開到軍區,這裏和上次來的不是一個地方,應該不是一個團部,他們把我們帶到找到所,然後下車安排好以後說道:“這是胸卡,兩位可以帶著胸卡去食堂吃飯,我們平時訓練任務重,不能隨時陪著您,有什麼需要就跟招待所的警衛員說,他會去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