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自從被我大傷以後,整個社會的靈異案件變少了,我開始整頓刑警隊,遲到懶散的一律攆出隊裏,體力不濟的攆出去,全隊上下被拉著出去拉練,局長十分同意,聯係場地,幾十號人坐著大巴車出去了。
來到訓練場地,就是模仿阿富汗的場景,荒涼的一片空地,什麼也沒有,我讓人把柴油發電機卸下來,把帳篷紮好,成箱的啤酒搬下來,我帶著墨鏡,看著這一切,我把脖子上的口哨吹響,喊道:“都過來集合!”
都過來集合了,我看著他們鬆垮垮站在那裏,一個個都吊兒郎當的,我大喊一句:“都他媽給我精神點,你們將進行為期一周的訓練,封閉式的,看到那些啤酒了嗎?隻要訓練的好,晚上燒烤喝啤酒,訓練不好,都他媽給我喝西北風,這一次訓練,由我,趙明還有陳瀟擔任教官,現在,聽我口令,全體都有,跑步走。”
一群人都呼哧呼哧的跑起來,又得幾個跑了沒幾步就氣喘籲籲的說:“不行了,不行了,肺炸了。”陳瀟在後麵罵道:“媽的,什麼不行了,就這點本事,遇見犯罪怎麼辦?老子一夜睡好幾個小妞都沒事,你什麼就不行啦。”
說完拿出小刀對著他們的屁股捅起來,那些人哇哇大叫著跑起來了,這些人一口氣跑了十幾圈,也有十公裏了左右了,一個個都已經累的成狗了,我就趕緊吹口哨讓他們停下來休息,一群人也不在意地麵髒不髒了,都誰在地上。
我看著那些人,一個個都躺在地上裝死了,我們三個把爐子推出來,點著火,把早已經穿好的肉竄拿出來烤,燒烤肉味把那些牲口全部吸引過來了,我扭頭說道:“去把啤酒搬出來,給你們說實話,這一次來主要是鍛煉你們,在就是大家都幸苦這麼長時間了,不容易,我也算是犒勞你們一下,喝酒唱歌找小姐太他媽俗了,就來一個野遊吧。”
那些人喝著啤酒吃著烤串嘴裏含糊不清的喊道:“謝謝隊長。”吃飽喝足以後,都進去帳篷休息,幾個人圍在一起,不是打牌就是打麻將,我們三人都是領導,不能跟他們圍在一起,有自己的帳篷。
每天早晨起來跑步,練習格鬥,一天下來累的吃什麼都香,很快一星期過去了,打道回府,這一幫人回去的時候精神頭比之前好多了,局長看到我們的新麵貌,也是欣喜不已,這一下破案的效率回更快了。
剛回到局裏,就來活了,被報上來的就是一起謀殺案,我們刑警隊,迅速出警,幾個人意氣風發的下去了,沒過多長時間,電話打來了,是現場的兄弟說案子很複雜,希望我們三個神探出馬去看看。
我們也感覺沒事,我就喊上陳霞和趙明,三人開車就去了現場,來到現場是一出高檔小區,門口還有警衛,我抬頭一看牌子,好家夥,衙內的地方,不好惹,怪不得說是複雜,這事弄不好得局長出麵了。
我給門衛說了一句,開門放行,來到一處獨棟別墅,那裏已經被豪車給包圍了,我一下車,幾個兄弟就圍過來說道:“隊長,情況不妙,那一群人嫌咱們等級低,不說話!”我一揮手說道:“不就是衙內嗎,哪來那麼多熊事。”我過去敲敲門,一盒女保姆開開門,我一亮證件說道:“市局秦小鵬!”
那保姆趕緊說道:“我去給宇哥說一句。”我一下子把門推開說道:“說什麼說,自己報的案,還擺譜啊,給你服務,還嫌棄啊。”我們幾個陸續走進去,客廳的一群人都戰起來看著我們,一個個都不友善,我大大咧咧的往凳子一坐喊道:“誰是死者家屬?”
他們沒有說話,隻是有些鄙視的看著我,我也不害怕,自己從桌子上拿起煙,抽出來一顆,然後把煙遞給後麵的趙明,點燃說道:“我再問,誰是死者家屬?”這個時候從樓上下來一個年輕人說道:“我是!”
我眼皮一抬說道:“還有別的家屬嗎?”沒有人說話,我一拍桌子喊道:“不是家屬都在屋子裏麵幹什麼,都給我出去,破壞了現場誰負責,都滾蛋!”話音剛落,桌子腿一下子折了,那些人都傻眼了。
那個年輕人下來看著我說道:“這些兄弟都是我的好友,聽聞我母親被壞人害死,就過來幫忙,有什麼錯,再說了,我給王廳長打電話,讓他派精英過來,怎麼辦的事?”說完又給王廳長打電話,王廳長一聽,讓這個年輕人問問我們交什麼,回去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