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立的事件以後,我們安靜了好幾天,之後的事情我也沒有打聽,隻是再一次和老丈人吃飯的時候,他提了一句,說是何清立已經被原部隊帶走了,上了軍事法庭,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某一天,突然來了兩個軍哥哥,說是何清立提出要見我,我隻好去了,麵對著何清立,我沒有一絲內疚,反而有些厭惡他,為了他自己的一己私利,不惜殺了那麼多軍人,那些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輕人,他們的離去,對他們這個家庭是前所未有的打擊。
我看著他,他突然笑了說道:“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懷疑到我身上?”我麵無表情的說道:“直覺,破了那麼多案子,我始終相信,沒有無緣無故的仇。”他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秦小鵬神探的稱謂名不虛傳。”
他突然身子往前一傾低聲說道:“我知道,劉義林當年已經死了,他為什麼會再次出現,我想你會給一個今天下午就要執行死刑的人一個答案!”我看著他好久,最終還是對他說道:“是的,他已經死了二十年,至於為什麼再次出現,因為你把他埋在那個萬人坑,是一個生門,魂魄離不了體,所以說人已死,說鬼有形,不人不鬼。”
他好奇的打量著我說道:“你不僅僅是一個警察那麼簡單吧?”我點點頭說道:“我還是茅山一脈的傳人。”他突然笑了說道:“我就知道!”他說完也沒有再給我說話,起身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感覺他有一種如重釋放感覺。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們相安無事,我有一次感覺在辦公室太無聊了,就換了便衣下午看看能不能有點事幹,一天下來,抓了好幾個小偷,被我劈頭蓋臉的打了一頓,扔到反扒大隊去了,弄了反扒大隊隊長掛不好意思的,一下子多了我這幾個,他們一個的任務算是達到標準了。
陳瀟終於出院了,我和趙明趕緊去接他,我們還沒有到醫院呢,電話又打了過來,陳瀟在電話裏說道:“哥幾個,我算是出獄了,定個飯店,串烤起來,啤酒冰起來,兄弟我可是憋壞了。”
到了醫院,這小子已經收拾好了,包整齊的放在床上,看到我們進來以後,嘚瑟的一晃身子說道:“哈哈,鵬哥,明哥,晚上帶我去浪吧。”我們倆一下子笑了,出去以後,找了一家燒烤店,羊排架上來,成堆的烤串端上來。
端起帶著泡沫的冰鎮啤酒,大喝一口,別提多麼爽了,陳瀟夾起一根煙點著說道:“鵬哥,你給我講講,你和明哥去草原的事情!還有那什麼丟了手機明哥還哭。”小默在我身邊問我:“什麼手機丟了,手機不好好的嗎!”
我含糊一句說道:“找到了找到了,明子,你來講,我嘴笨不會說話。”明子開始把我們那一段經曆演繹出來,就跟說相聲一樣,別提多精彩了,尤其是我與那個劉義林大戰的那一段,趙明都可以當編劇了。
酒足飯飽,各回各家,第二天一早去上班,剛當局裏,就看見陳瀟早就坐在辦公室了,他笑眯眯的說道:“躺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活動活動了。”話音剛落,座機響了,是一隊下鄉的夥計打來的說道:“隊長,王慶鎮有一件怪案,需要咱們隊裏支援。”我點點頭說道:“好的,既然是大案子,我就和副隊陳瀟還有趙科長下去。”
我們三人迅速的前往王慶鎮,來到派出所以後,那幾個弟兄們都趕緊出來迎接,我們一邊握手一邊問案情,具體是這樣的,報案的是王慶鎮比較偏僻的山村喬莊的村支書喬一樹,他說自己收到了攻擊,胳膊,還有內髒都受到了打擊,現在在醫院,派出所人員趕緊過去,看到了喬一樹。
他確實是受到了打擊,四肢都出現了奇怪的扭曲,派出所民警又去找主治醫師,他給民警說,喬一樹的內髒都受到震傷,具體是什麼就不知道了,然後等到喬一樹醒的片刻說了一句祠堂,民警就趕緊趕往喬莊祠堂。
所謂祠堂便是供奉先祖的地方,是十分神聖的地方,所有人都不能在裏麵有什麼冒犯的事情,民警感到以後,打開一看,正中央一口棺材在哪裏擺著,四個人躺在地上,過去一探,四個都已經死了。
再看棺材裏麵,一句穿著壽衣的老太太安詳的躺在裏麵,而且這個祠堂上麵掛著四張圖畫,第一張上麵畫著一人把自己的心挖出來,咧著嘴笑著,第二張是把自己的舌頭拽出來,還掛著笑,第三張自己的肚子被劃開一道口子,腸子都流出來,一手握著刀,一手握著腸子,第四張便是自己的頭被摘下來,托在手裏,臉上還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