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我…..求你了。”女孩知道無法幸免了,抓住痞子的手,不甘地苦苦哀求,自己的胸被他抓的很痛,卻又拿不開對方的手,隻能求助的看向四周,希望有人幫她擺脫眼前的惡魔。
聽著那女孩大聲尖叫,張小多想,演的還真像。撇了撇春淩,見她怒容滿麵,就是不上去阻止,分明就是在等張小多上鉤。
三個男青年,看著那女孩掙紮、尖叫、歇斯底裏卻又恐懼地哭泣。在眾人暴打之下,急怒攻心竟暈了過去。女孩見狀,連連向那為首的痞子求情:“求你了,別打了,再打會打死他們的,我跟你還不行嗎?”那女孩暈暈地哭著,不再抗拒那痞子的手,任他的手揉捏著自己的胸,伸向自己的雙腿之間。隻是用眼神恨恨的看著四周,恨那些看熱鬧的人,眼神極其惡毒。
這時,張小多才意識到自己錯了,這並不是春淩安排的‘陰謀’,而是真實的惡性流氓行凶事件,張小多不再遲疑,大喝一聲:“住手”身子像箭一樣射了出去。
“你終於肯出手了?我鄙視你!”春淩的動作,比他更快,飛身撲至那調戲女孩的痞子身邊,揮手就把那痞子給抽飛,如不是怕太過驚世駭俗,恐怕會直接要了他的小命。她不明白,張小多為何能看這麼久都無動於衷。
張小多明白了,春淩在等他出手,雖不知為什麼,可看春淩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張小多的心莫明的哆嗦了一下,直至伸手打殘那些痞子,扶起受傷的三人,這種感覺還在:“你們怎麼樣了,傷的重嗎?”張小多看著打哆嗦的三人,問道。
“謝謝,不用你管,”稍高青年冷冷的撇了張小多一眼,轉身艱難地蹣跚著走向那女孩:“向雲,你怎麼樣?受傷了嗎?都是我們不好,不該帶你出來。”男孩說著,眼裏湧出了淚花,伸手擁那女孩入懷,那女孩抱著他放聲大哭,捶打著他後背,宣泄著心中的屈辱。
春淩還在向那為首的痞子頭施暴,那人已經被打的暈了,想來少不了筋斷骨折了,不過張小多也沒閑著,挨個的揍那些痞子,如果可以,他真想殺了他們。
公安的到來,結束了這場鬧劇,他們費了好大得勁,才把這夥站不起來的人,塞進警車,並向周圍的人了解情況。
和那些公安去了趟公安局,出來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張小多和那三男一女分開的時候,在他們冷漠的帶著些許恨意眼神裏,走向他們,毛毛地說了聲對不起,便玩命似的逃回車上。張小多的心裏,覺得很對不起他們,要不是自己先入為主的以為是春淩的陰謀,他不會眼看著他們被虐。以至於春淩一口一句冷血動物的叫他。本來他還想辯幾句,想了想又算了,隻是摸了摸下巴。
“喂,冷血動物,你還要去哪?最好直接回家,本小姐可不想再和你呆了,要是被你感染了冷血,那就慘了。”春淩氣哼哼地說,眼神就像看被耍的猴子,滿滿的全是鄙視與不屑。春淩是有紀律的,不能對普通人出手,哪怕對方是惡徒。所以他恨張小多,恨他為什麼不出手,雖然最後自己還是違反了紀律。
“那就回家吧!都這麼晚了,憐兒該擔心了”張小多看了春淩一眼,甩了甩頭,拋開雜亂的思緒,低下頭說。
“怎麼?還會難過,真是稀奇呀。”春淩繼續譏諷他,見他悶著頭不說話,不禁也興趣索然,一本正經的開車,不再說話。
一路無言,直到回到了張小多的家裏,倆人始終都還沒人開口。
二憐遠遠的覺察到張小多回來了,出來打開院門,剛好遇上張小多從車上下來。春淩本不想下從車的。看見二憐,不禁又是一愣,昨晚她明明還是個凡人,怎麼一夜之間也成了金丹期高手了。不禁懷疑起金丹期高手,是不是大街上的垃圾,那那都是啊,這太打擊人了。想想自己,那可是花了近二百年才堪堪突破元嬰期,這已經是資質加無數丹藥最好的結果了。可人家隨便過了個夜就突破了,這都什麼人哪!
“你怎麼還沒睡,不是讓你別等我的嗎?”張小多心疼的小聲責怪二憐,二憐到是無所謂地笑了笑。
“看你,客人都到家了,也不知道讓人家進屋。”二憐說了小多一句,轉向春淩說:“姑娘,謝謝你送小多回來,請進屋坐。”
“你就是小弟妹吧,別客氣,我待不了多久。”春淩的口氣老氣橫秋,聽起來很別扭。春淩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如果不說話,人家還會以為她是小姑娘呢。
“妹子說笑了,看你還沒我大,就別賣老了。”二憐可不會傻到以為她隻有二十多歲,畢竟都是怪物,誰也不年輕。
“那我就認小,叫你一聲姐姐了,姐姐先請。”春淩狡黠地一笑,一語雙關,像是進自己家的門似的,做了個請的手勢。想象自己待會走後,張小多的囧樣,忍不住暗暗一笑。張小多心裏一緊,看了眼二憐,那個汗那,這都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