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回去吧,我們還有事,還要出去,就不留大家了。”二憐見狀,連忙擋在張小多麵前,對眾人微微一笑,客氣的攆人。
其實,眾人早就想走了,他們激動的想把見到一切,用最快速度告訴自己認識的所有人。他們覺得,自己見證了一個奇跡的發生,大有不吐不快之感。
此刻見到二憐攆人,大夥直接走人,隻是步伐極快,顯得激動不已。
張小多平靜地看了那人一眼,直接地說:“既然,你父親醒了,帶上你的父親走吧,別讓我後悔。”
“怎麼回事兒。”老人醒來見沒人理他,又聽了眾人的談話,顯得一頭霧水,出聲問道:“誰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阿爹,是這麼回事兒…….。”那女人上前,對老人說起了事情的經過,說完,把不滿的眼神射向那人,責怪之意明顯。
“好啊,你個逆子,人家不開刀,不用藥,治好了你爹,你不知恩不報,反過來還懷疑人家。你的良心讓狗吃了!我平時的教導你的你都忘了?逆子你氣死我了!”老人聽完,勃然大怒,衝兒子大發雷霆,急忙走到張小多麵前俯身跪倒:“先生救命之恩,老漢無以為報,我就當著先生的麵,打死這逆子,已報逆子對先生的不敬之過,另外,我家尚有現金三萬,也盡數送與先生,希望先生息怒。”老人聽完媳婦的話,心裏震驚,加上先前張小多的淡定,從而斷定張小多不是一般人,再看張小多,神清氣爽,飄逸出塵,一股仙神之氣躍然而出,心裏更就加敬重張小多。
“阿爹,不是,我…….。”那人還想說什麼,但看見老人的眼色,嚇得一哆嗦,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逆子,你還說,快給先生磕頭賠禮,老爹的身體都好了,你還在懷疑什麼?”老人訓斥道,然後自己也恭恭敬敬地叩了三個響頭。
張小多幾次想插話,都未能如願,此刻見老人叩頭,亦坦然受之。隻是頭一次被比自己老的人跪拜,心裏有那麼點別扭,:“老伯,你還是起來說話,醫者父母心,我雖然救了你,你也禮大了。”
“先生,您貴姓?還請先生告訴老漢,老漢我也好知道是誰救了我,以後我也好知道該報答誰。”老人抬起頭,看著張小多又說:“老漢姓吳,叫大棗,我兒子叫吳樹根,媳婦叫常紅。我兒子不懂事兒,還請先生原諒,先生是高人,大人大量。”
“我姓張,叫旭東,老人家您別多禮,我也是看您兒子孝順,才施以援手,誰知您兒子太不相信人,真讓人心寒。”張小多平靜的說,摸了摸下巴,隨口編了假名。伸手攙起老人,“你們回去吧,我還有事,就不留你們了。”
“逆子你還楞著幹嘛,還不把錢掏出來,難道還讓人家白為你爹治病!你個逆子。蠢死你得了。”老人轉過臉,對兒子吼道。樹根聞言,急忙拿出為父親看病的錢,遞給張小多:“樹根愚蠢,得罪先生,還請先生不要生氣,這是一點心意,還請先生笑納,來日,樹根必備厚禮登門重謝,以報先生救命之恩。”
這小子直到現在才真正地相信自己老爹是真的好了,一股熱流從心底湧出,看向張小多的眼神帶著熱烈的崇拜。
送走激動的吳大棗一家,張小多,回到屋裏,張小多剛要對二憐說話,就聽見樓梯響動,從樓上走下來一人。這人一身杏黃色連衣裙,頭帶鴨舌帽,雲髻高挽,雙手後背,來人不是春淩還會是誰,隻見她帶著淡淡的笑容,衝張小多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呀,難怪難怪!”
“你——!你怎麼來了?”張小多見了來人,一陣錯愕,開口問道。他不知道,街麵上都在風傳張小多的神跡,國安部早就聽到風聲,隻是不知道是他而已。
此次春淩前來,一是為了弄清是誰這麼神奇,二是拉攏。春淩一近院子千米,神識立刻認出張小多,故而搶先上樓,等待張小多。隻是她不明白,失蹤十幾年的他,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是以一個醫生的身份。
張小多的失蹤,春淩一度失落,雖然和他見麵不多,但是張小多給她的印象極好,英俊剛毅的臉,灑脫的身影,總讓她在自覺不自覺間想起。現在猛地見到他,一股恨意悄然升起:“恭喜你還活著,我以為你回不來了呢!”春淩恨他回來了也不告訴自己一聲,害的她白白的擔心了一場。
“你怎麼說話的,就那麼希望我死嗎?”張小多一臉黑線,瞪了春淩一眼,如果能吃,一口吞了這丫算了。
“當然不了,少了你,我的生活多沒趣呀,都沒人被我玩了。”春淩俏皮地吐了吐香舌,衝二憐一笑,:“二憐姐,你別生氣,我就是說著玩呢。”
“說正事,你來幹嘛?”張小多不想和她廢話,特別是看見二憐漸漸皺起的眉頭,和變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