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多帶著米雪、向雲走進家門的時候,正遇上心憐送求治的病人出來。心憐見到張小多身後多了兩個美女不由一愣,張小多出去看了一次病,怎麼還帶回兩個美女。
“憐兒,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不要迎接嗎?”張小多知道心憐誤會了,連忙解釋加玩笑地說:“這兩位美女,非要來感謝你,我也攔不住,就帶回來了。”
“不用和我解釋,你的事兒我不會過問的。”心憐大聲地說,多年的人生閱曆,讓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妙,這種感覺像陰影一樣籠罩著她,揮之不去。
“師母您好,米雪問候您了。”
“師母您好,向雲問候您了”兩個女孩齊聲向心憐躬身一禮。
嚇得心憐一跳,失聲問道“你們說什麼?師母!我有那麼老嗎?”女人最在乎的始終是自己的相貌,心憐也一樣,第一反應不是自己怎麼莫名其妙的成了師母,而是自己是否很老。
“不是,師母!我們拜了張小多為師,所以您就成了我們的師母。”向雲、米雪急忙解釋。偷眼看了一眼張小多,之見他正苦著俊臉,不知所措呢。兩人偷偷對視一眼,使勁本著臉,強忍著笑意。
心憐瞪了張小多一眼,見張小多正一臉尷尬,又有點不忍,說道:“你們別這麼說,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你們怎麼會拜他為師的?他有什麼本事教你們,你們這麼善良可別被他給騙了,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哄女人開心。”說著說著心憐又忍不住了。
“師母…..!”二女直接無語,哭笑不得地尷尬地要死。
“憐兒,你說什麼呢?人家還是姑娘,你別嚇著人家。”張小多無奈,摸著下巴出聲提醒道,神識也傳音說道“憐兒,別這樣,我也是沒辦法……..”接著便把發生的一切仔細地對心憐說了一遍。
“真的!”心憐不信,看向米雪、向雲:“你們想學醫?”
“是”米雪說,她比較含蓄,從不直接表達自己的意願。
“不是”向雲性子執拗,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我想學你們那晚救我時用的功夫。”
“到底想學什麼?”心憐看了二女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你們想清楚了再說。”
“我們想清楚了,我們要學你們那天用的那種功夫。”二女的意見統一,異口同聲地說,對著心憐又是一拜:“望師母成全。”
“你們求你師父就好了,求我有什麼用。”心憐狠狠地剜了張小多一眼,轉身走進院子,向屋內走去,留下發愣的三人,兀自尷尬不已。
“小多……師父,師母這是吃醋麼?”向雲到不是太過不去,玩心大起,揶揄地瞥了張小多一眼,想笑又不敢笑。一句小多師父,讓她臉色紅潤,又有不甘。
“先別叫師父,我還沒正式答應你們呢,那麼急做什麼?”張小多一臉鬱悶,摸了摸下巴,扔下兩人,自己走了。
向雲、米雪連忙跟上,那樣子生怕張小多真的不要他們似的,亦步亦趨,緊緊跟隨。
“先生回來啦,您要吃點什麼嗎?”進屋時遇上了正端著盆出來的陳香,她熱情地招呼張小多,並讓開身子,閃到了一邊。
“哦,我不需要什麼,你忙吧,別管我。”張小多客氣地說,這陳香四十多歲,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怎麼看都不是做下人的人,張小多心裏一陣別扭,神識查探過她,她的的確確不是修真者。
“哎,陳嫂,我可以這麼叫你嗎?”張小多停下腳步,轉臉看了看陳香,問道。
“先生隨意,我們做下人的無所謂。”陳香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盆子。
“別誤會,我沒那意思,總叫你名字,我覺得別扭。”張小多認真地看著她,停了一會兒又說:“畢竟你年長於我,叫名字不是很沒禮貌。”
“先生客氣了,我們怎能和先生相提並論,我們是您的夥計,您太客氣了。”
“好啦,我們就別再客氣了,你忙吧。”小多帶著二女走進屋內,心裏卻在想,黎江派著兩個普通人來幹什麼?難道他們真是傭人,還是自己多心了呢?
“師父,想什麼呢?”向雲見張小多愣愣地走到沙發邊坐下,呆呆地出神,問道。
“哦,沒什麼,我隻是再想一些問題。”張小多示意她們坐下。
“師父,晚上有事兒麼?如果沒事,我請你們去跳舞。”向雲不甘寂寞,身子向張小多挪了挪,看著他的臉說。
“跳舞?哦,你們去問憐兒吧,我沒興趣。”張小多想到心憐,又是一陣鬱悶,心憐的表現,明顯是在怪自己,眼前的兩個女孩現在變成了燙手的山芋,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出事兒。
正說著,心憐從樓上走了下來,掃了一眼三人,走到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