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浸血竹現身(1 / 2)

天朗沒有料到自己小試牛刀之舉竟把白食祿震得吐了血,當即有些後悔,自責真不應該使壞,更不該沒了分寸,其實他並未使出全力,否則白食祿的小命早就沒了,眼下隻盼著白師兄千萬別受什麼重傷才好。

不管如何,自己贏了這第一場,也算是沒給兌月門丟臉,不過自己的真實身手也算是顯露一二,如此這般便沒必要再裝了,再裝恐怕也沒人信了。

天朗看了看場外,所有弟子都在對自己指指點點,不知議論些什麼,這種被千夫所指的感覺反而令他有了些小小的虛榮感,他長吸屏氣,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從小到大都是當問人問津的炮灰,還從來沒有這麼被人注目過。

天朗看著場外,猜想自己接下來的舉動肯定會被場外丟臭雞蛋,不過貌似他們丟不到這裏,嘿嘿。

他沉了沉氣,不緊不慢的從腰間抽出隨身的一個長布袋,從中取出一物,向空中一擲,隻見青光如水,泛著起起伏伏的綿柔光輝。

此物正是浸血竹,自打浸血竹現真身那天起,天朗便更覺此物絕非凡品,因此平日裏對這寶物十分愛惜,還給它縫了個厚布袋,整日收用在身旁。

天朗飛身上了浸血竹,掐指引訣朝本門弟子這邊飄然而來。

嘩!!!

場外如同開了鍋一般沸騰起來。

“這小子……他明明會禦劍飛行的!”

“卑鄙!無恥!”?

“勝之不武!"

震日門的弟子們怒目相向,謾罵不已,而就在此時,掌門道覺真人卻如同見到了什麼邪物般從座上騰然而起,麵目驚厥,同時驚起的還有其餘所有在場的執使和輩分足夠老的長老們,隻是心中所想不甚相同。

古上青亦是如此,他萬萬沒有料到這最小的掛名弟子祭出的竟是失蹤久遠的大師兄上官興羽的貼身法器浸血竹,自己竟然一直沒有發現,不禁驚異連連,心中同時也多了一分期盼。

天朗剛剛落地,還未來得及與諸位師兄慶祝便被道覺掌門派人架到了淩雲殿,其他圍觀的弟子們隻發現自己的師父不知什麼時候也都不見了。

偌大的淩雲殿上,天朗孤零零地跪在當中,聆聽著高高在上的道覺掌門的問話。

“台下鍾天朗,你可知你方才在台上祭起的是什麼法器?”道覺掌門拿著浸血竹麵色嚴厲點指道。

天朗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令掌門真人和諸位執使如此興師動眾,看來問題出現在那根竹棒上,他早就覺得這東西並不一般,隻是確實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他看著道覺回道:“弟子隻知道它像根竹棒,握起來沉甸甸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你最好老實交代,休想蒙混過關,我且告訴你,此物名曰浸血竹,乃我教先賢上官興羽師兄所有,數十年前上官師兄離奇失蹤,這浸血竹也一同下落不明,今日怎會落在你的手上?”

道覺將浸血竹重重丟在案幾上,邊質問邊看了看邊上的古上青,他懷疑這古上青或許早就知道了些什麼。

天朗望著道覺掌門,才知道這寶物原來叫浸血竹,原是本門一位絕世高人所有,眼下看這掌門的意思是懷疑自己和那高人失蹤有關,真是荒唐,眼下隻有實話實說,反正又不是自己自己偷雞摸狗弄來的,難道還能栽贓自己不成。

天朗打定主意後便將自己拾獲浸血竹的來曆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隻不過把那層精卵略了過去。

天朗最後說道:“弟子今年才十六歲,怎會知曉幾十年前的事呢?還望掌門師尊明查。”

道覺盯著天朗直到他把話說完,見眼下這弟子回話有條不紊,前後並無矛盾之處,點了點頭,麵色緩和了一些,說道:“你是說這浸血竹是你揀到的?"

天朗重重點頭道:“弟子不敢妄言,這東西的確是弟子在野外揀到的。”

道覺微閉雙目思慮著,浸血竹重現天日,看來純屬這小弟子的冒失之舉,否則任何一個有心機的人都會拿它做些文章的,若果如這小弟子所言,那上官興羽,他,一定是不在人世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想到了這一點,隻不過這次更加斷定了先前的猜測,某些人的心也才算真正踏實下來。

馬金寶和杜尚傑彼此看了一眼,隻聽馬金寶咳道:“浸血竹乃上官師兄貼身之物,寸步不離,以此推測,上官師兄恐怕確已不在人世了。”

杜尚傑則道:“生死由命,掌門師兄你也不要太難過了,節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