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哆哆嗦嗦地道:“丁先生,對不起,對不起。”
那個服務員還不開眼,不高興地道:“就是他惹我的,怎麼還跟他這麼低聲下氣的?”
安臣聽了更是汗水直淌,乖乖,你誰不能得罪,非得得罪丁鼎,他是你惹的起的嗎?
得了丟車保帥吧。
他瞪了服務員一眼,厲聲道:“胡說些什麼,快點給丁先生賠禮道歉。”
安臣以為他這一嚇唬,你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自然就乖乖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服務員竟然沒有上床時那般溫柔,此刻也變得潑辣無比:“好啊,你個安臣,你是不是提起褲子就忘本啊,你當初是跟我怎麼說的?以後一定罩著我,你現在跟我耍恨,信不信我把事情都抖出去。”
安臣忍無可忍,狠狠地扇了丁鼎一個嘴巴:“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這一扇,算是點著了火藥桶了。那個服務員立即開始撒潑起來,她滿嘴罵罵咧咧之後,掏出電話,哭訴道:“儂哥,快來救我啊。”
儂哥?還是儂包?怎麼有叫這個名字的。
隻是現在沒有人管這些。現場所有的人,尤其是先前的那些服務員都帶著恭敬的眼神看著丁鼎,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穿著隨意的年輕人,竟然是大人物,就連安臣都那麼畢恭畢敬。
“我看這個店要好好整頓一番。”丁鼎一句話讓在場的那些人冷汗直淌,這年頭要找個好工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丁鼎這話是要裁員了。先前那些對丁鼎不敬的人更是慌裏慌張,生怕那把裁員大刀落在自己的身上。
一番訓話剛完,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猛烈的刹車聲。
從車上下來幾個氣勢洶洶的漢子。
為首的人,丁鼎算是老相識了。
當紀儂大搖大擺地走進店裏,看到丁鼎的時候,頓時像被紮漏的氣球一般,蔫了。可是想著這麼多的手下在自己的身後撐腰,又生龍活虎起來:“原來是你這個小子,來的正好,敢欺負我的馬子,你簡直找死。”
丁鼎撲哧一笑:“你的馬子?你的品味也太差了吧,公共廁所你也當成寶啊。”
安臣聽到紀儂的話時,也怒火中燒,這個賤人,還騙自己說多麼單純,原來是這樣的貨色。
他狠狠地瞪了那個服務員一眼。可是那個服務員卻是一點也不覺得害羞,扭動著身姿朝著紀儂那邊而去。
紀儂聽到丁鼎話裏有話,不由得怒道:“你說什麼?”
丁鼎打著哈哈道:“就在幾分鍾前,她還在質問別人,提褲子就忘本。所以我就覺得好奇你什麼時候口味變得這麼好,什麼樣的人都吃。”
紀儂一把揪住那個服務員的頭發:“他說的是真的嗎?”
那個服務員連連擺手:“沒有,我沒有啊。”
紀儂將那個服務員的頭發使勁揪起:“我平生最恨別人說假話。如果說實話我倒是可以原諒你,但是你要是說假話,我饒不了你。”
那個服務員忐忑不安地道:“那次我喝醉了酒而已。”
紀儂臉色一沉:“那就是有了。”她揪住那個服務員的頭,狠狠地向柱子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