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璿的臉上無喜也無悲,輕聲念道:“在外麵要小心一點,我保護不了你,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千萬別死了。”
山村裏一直都很安全,從來沒有死這個概念,然而今日葉若璿擔心的不是喻凡將來的成就,而是喻凡會不會死在外麵。
保護一個人的確會有危險,可是這個死字似乎與葉若璿說得有些不一樣,粵州是一個危險的地方,像喻凡這樣其實沒有多少社會經驗的人進入多半都是變成別人往上爬的墊腳石,這樣的人除卻死之外還能有什麼下場。
粵州市是粵東省的省會城市,有著“五大國家中心城市之一”的稱號,這裏是淘金的聖地,也是墮落的天堂。在這裏一夜暴富的人不計其數,當然,更多的是頭破血流,甚至是屍骨無存。粵東省作為全國經濟大省,每年的國內生產總值為全國數一數二。
“這就是粵州啊,比起村子確實繁華一點,難怪這麼多人都想往城裏跑。”
粵州市汽車東站,喻凡好奇認真的望著四周,一臉好奇,農村人進城外的誇張表情被他展現的淋漓盡致,粵州是一個多美女之地,不同於小村子中那些穿著粗布麻衣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的農婦可比,第一次來粵州的喻凡滿臉好奇的盯著四周。
因為喻凡穿得比較普通,甚至可以說是就像一個乞丐,在粵州這種繁華的地方是很難見到像喻凡這種穿著之人的,天生性子高傲的他們看到喻凡之後不禁皺皺眉頭,一個個有意無意的繞開喻凡。
四周傳來一陣陣議論聲,甚至有人把喻凡當成小偷乞丐之類,喻凡微微無語,他背著包平靜的望著四周,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可以改變的,就好像這些人天生瞧不起窮人的目光。
喻凡搖搖頭,正想離開的時候,一整嬌喝怒罵聲傳來:“滾開。”
“嘿嘿,雅潔,你叫吧,我到看看這裏有誰敢來管少爺我的事。”回答的是一位英俊的浮誇公子哥,一臉酒色過度的蒼白淫笑,後麵還跟著四個孔武有力的壯漢,這一幕,周圍大多數人都視若無睹.
喻凡自然聽到了吵鬧,他回頭好奇的望一眼不遠處的幾個人,此時正有一群男子漢圍著一個美女。
那女子一頭烏黑大波浪,一套女性職業裝,胸前雙峰在那緊促的襯衣中,仿佛隨時破衣而出,一雙套著黑絲的小腿從短裙下伸延至一雙大紅色高跟鞋中,令人無限遐想裙中風光,配上現在柳葉倒立的憤怒表情。
絕對是一個美女,生活在農村的喻凡真的沒有看見過這樣天然雕琢的女子,漂亮的東西自然是要多看幾眼的。
可是喻凡的眼光卻被那個公哥可兒看到,他的眉頭一挑,看著喻凡說道:“那個鄉巴佬,滾一邊去,沒看見少爺在辦事麼?”
喻凡一愣,沒明白對方為何突然會謾罵,他在村子就不是一個喜歡被欺負的人,農村中沒有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想法,他淡淡的嘲諷道:“誰家的狗忘記栓了,放出來亂叫!”
這話一說出來,不僅那浮誇少爺一臉怒容,就連那職裝美女也雙眸睜大,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浮誇少爺惱羞成怒的吼道:“你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麼?知道少爺我是誰麼?敢罵我?”
喻凡嗬嗬笑道:“世上狗那麼多,誰知道你是什麼品種,啊,我知道了,能在省城大搖大擺亂叫,你的品種一定非常名貴吧!”
論噴口水這位浮誇少爺明顯不是山間出來的喻凡的對手,他轉頭對四個手下吼道:“你們是死人麼,少爺我被罵了你們聾了麼,去把他的牙給我全拔出來!”
四人皺了皺眉,略顯無奈的走到喻凡身邊,一個壯漢說道:“小子,下次嘴巴放幹淨點,粵州不是你那小山溝,很多人你是惹不起的。”
喻凡玩味的看著那人說道:“我最討厭的便是狗這種動物。”
這句話自然是指眼前這句壯漢。
那個大漢直接揮拳向喻凡臉上砸去,隻是這拳還沒有砸到喻凡臉上傳換成一聲慘叫,揮拳大漢倒身飛去,揮向喻凡的那隻手不成規律的曲折著,看樣子,應該是殘了。
喻凡麵色平淡的揮了揮手,像是打發了一隻蒼蠅似的,平靜說道:“下次狗爪子注意點,別亂抓。”
“咦,居然是練過武的人!”一人好奇的看著喻凡說道,粵州練武的人有很多,不過眼前這個家夥明顯不是粵州之人,生活在粵州人最討厭的便是這些外來農村人,這些的拳腳毫不猶豫的向喻凡身上砸去。
這些人自然不是喻凡的對手,幾拳便被喻凡打倒在地,喻凡打架從來不知道留是何物,幾個人被喻凡打得慘不忍睹,一個個躺在地上不斷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