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凡拿著資料笑了笑,也難怪楊海逸可以在粵州混得風生水起,這其中雖然沒有像李昂那樣的人物,但聯合起來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算是控製住粵州的經濟命脈。
“喻凡……”一個尖銳的聲音突然打斷喻凡,來人自然就是李夢齡。
李夢齡很野蠻的一腳踹開房門,望著坐在床上翻閱資料的喻凡直接道:“你說你到底是要唐雅潔還是要我。”
很霸氣的一句話,問得很直接,不給喻凡模棱兩可的答案。
一直將李夢齡當成一個小孩的喻凡沒好氣的瞥她一眼道:“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可以堅持不懈,我喜歡一個人後是不會改變的,唐雅潔既然是我女友,那她永遠都會處在此個位置,除非有一天她把我甩了。”
李夢齡冷笑一聲,嘲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你在老家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小惠,別以為你有多專情,你們做的那些齷齪事能瞞得了我?”
喻凡原本嚴肅的神情立馬露出一絲尷尬,他和小惠其實並沒有越過雷池,但是村子裏見過喻凡和小惠的人都不這樣想,兩個整天黏在一起甚至在同一張床上睡過的人還談什麼純潔?
李夢齡看到喻凡尷尬的神色笑道更冷,鄙視道:“被我說中了吧,你也不是好東西,種馬一隻,別惡心人了,雅潔怎麼會看上你的。”
喻凡懶得理她,繼續看資料。
李夢齡走到喻凡麵前,雙手插腰,居高臨下道:“我李夢齡不喜歡被人欺負,我之前就說過你是我的,沒想到你轉眼就背著我和其她女人偷歡,我不會放棄的,唐雅潔可以讓你的床,我李夢齡一樣可以,喻凡,我告訴你,你的身邊隻有我可以躺,你不喜歡我沒有關係,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乖乖的回來求我。”
喻凡滿臉無語,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別扭,我和你又沒有關係,什麼叫轉眼就背著你和別的女人偷歡?
李夢齡確實是一個喜歡爭強好勝的小女孩,撂下一些狠話之後再次甩門離開,喻凡隻以為李夢齡是耍耍小孩子的脾氣,可是她不知道李夢齡在關門的刹那眼圈突然紅了起來,眼淚忍不住流下來,然後一個人回到房間蒙著被子大器。
不是委屈的哭,而是傷心的哭。
難以接受也早晚都要接受,就好像當年喻凡父親死亡一樣,喻凡何嚐不是哭得傷心,可是哭得再傷心又如何,眼淚又無法挽回發生的事情。
喻凡沒有打算好好安慰李夢齡,在看完資料之後便直接出門,該是時候和楊海逸做個了斷。
……
楊家。
楊海逸孤身一人坐在家中,電視機被靜音,放著無聲的畫麵,放的是什麼內容都不重要,楊海逸根本沒有心思看,自從嚴文軒這張底牌死後他好像蒼老了十幾歲一般,滿頭白發,麵容憔悴,仿佛行將就木。
這兩天陸續有人登門,登門的目的自然是找楊海逸算賬,沒有天上人間的財源以及嚴文軒這個殺手的楊海逸就好像一隻沒有爪、牙的老虎,在粵州這個風起雲湧之地掀不起多大的風浪,若不是顧忌楊海逸手中那些資料,那些人早就蜂擁而至,也正是因為忌憚那些資料所以楊海逸才活到現在,倘若知道資料早已不在楊海逸手中,那些人又如何會坐以待斃。
可是楊海逸很清楚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紙包不住火,那些人早晚都會懷疑楊海逸已經失去那份資料,那個時候便是楊海逸的死期。
而經過一段時間的試探性攻擊,已經有部分人開始懷疑這點,周明便是其中之一。
周明是常務副市長,論權力比楊海逸還大一點,隻是楊海逸的黑勢力很強,之前一直都在打壓周明,身為常務副市長的周明還沒有楊海逸有話語權,再加上有把柄被楊海逸抓住,所以他不得不聽楊海逸差遣。
然而周明卻是一個反骨,骨子裏痛恨著楊海逸,先前一直都在尋找著機會,徒勞無功,而現在楊海逸的孤立無援便是他的機會。
周明不是一個會三思而行之人,看到機會之後便立馬就會動手,楊海逸事這段時間的反常行為已經引起他的懷疑,是以再三思量,他今日便特意來和楊海逸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