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文媛身輕如燕,突然邁步衝向喻凡,她的步伐很小,像是踏著小碎步,但速度卻很快,隻是一個呼吸間便出現在喻凡的麵前,五指成爪狀抓向喻凡的臉頰。
對所有武術都頗有心得的喻凡可以很容易的看出這是鷹爪拳,真正的鷹爪拳和電視電影上並不一樣,修煉時對五指的要求很大,動輒便可以將一個人的血肉完全撕下來,比刀刃還要鋒利。
喻凡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司馬文媛這一爪的威力很大,他的身體頓時一矮,司馬文媛的手掌便擦著喻凡的腦袋而過。
躲過司馬文媛一擊後的喻凡身體就好像一根彈簧一樣,猛然一彈,一拳塞向司馬文媛的胸口,這一拳用力不小,拳頭未至便可以聽到一股勁風聲。
司馬文媛腳下如風,身體輕飄如燕,兩腳掂起向後一跳,像一隻蝴蝶一樣想飄然而去,有驚無險的躲過一擊,然後皺眉望著喻凡道:“明勁的境界,暗勁的實力,難怪敢於黃文清為敵。”
喻凡腳步輕輕滑動,並指為劍,嗬嗬笑道:“很多人在和我打架之後都會說這樣一句話,不過他們很快又會明白與我為敵是黃文清的不幸。”
司馬文媛冷笑道:“我自小便練武,知道練武之人性子都比較高傲,可是還從來沒有看到像你這樣自負的,你真以為你有能力從我手中活下來?”
喻凡輕鬆道:“那樣打過才會知道。”
司馬文媛再不多言,突然腳步邁出,身體很快就和喻凡纏鬥到一處。
她並不是第一次進行這種生死戰鬥,很有經驗,出手狠毒,而且很有技巧性,每一次出拳都逼向喻凡的死角,若不是喻凡本能的反應發靈敏,隻怕很難從司馬文媛手中存活,這家夥至少比嚴文軒強太多,可是相比於彥希或者秋海棠這樣的高手來說還是弱很多。
砰。
司馬文緩被喻凡一拳擊中胸口,沒有任何憐香惜玉情懷的喻凡下手很重,一拳便將司馬文媛砸飛,如果不是司馬文媛自身實力不錯,這一拳已經可以穿透司馬文媛的身體。
喻凡望著倒地的司馬文媛皺眉,一個女人擁有這樣的實力確實罕見,先前喻凡幾次都差點葬送在她的手中,可是這樣一個有能力的女人居然隻是黃文清的玩物,那黃文清果然是白癡至極啊。
司馬文媛幾個穴位都被喻凡點到,身體酸軟無力,倒在地上根本沒有辦法動彈,而且這種酥麻感是越來越濃烈的,這便是喻凡弑訣之中的“點穴手”,可以攻擊人的穴位來泄去人的力量。
喻凡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慢慢走向司馬文媛,蹲在她的麵前,笑道:“黃文清隻重視你兩腿之間和胸口上那兩團肉,確實夠白癡的,一個很有能力的女人被那個廢物給糟蹋了。”
司馬文媛臉上的笑容很玩味,並喻凡產生忌憚,卻無半分懼意,冷笑道:“這具身體原本就是用來玩的,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盡管拿去,反正想壓在我身上的男人也不隻你一個。”
喻凡聳聳肩說道:“我沒有心情啃一塊已經被啃爛的肉骨頭。”
司馬文媛畢竟是一個女子,聽到這句侮辱性極重的話後立馬眯著眼睛,咬牙切齒道:“女人之所以成為公交車便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男人。”
每個人都有其痛苦之處,哪怕是一個殺手或者一個妓女,司馬文媛同樣不例外,隻是這樣的人實在太多,沒有必要去同情,喻凡也從來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之人,即便看出司馬文媛有什麼不好的過往也隻是冷笑一聲,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
司馬文媛抬頭譏諷道:“還不是因為我還有一點利用價值,是看中我的身體還是頭腦?”
喻凡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手搭在膝蓋上,望著司馬文媛笑道:“你是黃文清的得力助手,在天遠能量有限公司的地位不俗,我隻是覺得你這個身份或許對我很有用處。”
司馬文媛眯著眼睛說道:“難道你還想打天遠能量有限公司的主意?”
喻凡平靜說道:“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沒有多少身份背景的人,也沒有錢,想在粵州這塊肥沃的土地占有一席之地的話,固定收入就變得很重要,天遠能源有限公司在粵州是一個香饃饃,無論是四大家族還是三世家都想搶奪這個能源公司,即便沒有我,以黃文清的能力了遲早都會讓出這塊肥肉的,被那些餓狠盯上,黃文清隻會屍骨無存,倒不如便宜了我,至少我不會太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