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車庫。
黃文清打開自己的車,正想發動的時候麵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黃文清望著眼前這張熟悉的麵孔恨不得直接開車將其撞死,隻是還有點自知之明的黃文清沒有衝動,透過擋風玻璃望著喻凡兩眼充滿了仇恨,片刻之後他打開車門陰冷的望著喻凡,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黃文清並沒有衝動的動拳。
喻凡臉上沒有露出勝利者該有的姿態,平靜的望著黃文清說道:“我還以為你會瘋狂的和司馬文媛同歸於盡,沒想到你居然可以忍痛將天遠公司將給司馬文媛,這件事情讓你成長不少啊。”
黃文清很討厭這種勝利者的說教姿態,低聲說道:“現在我把天遠交給司馬文媛隻是權宜之計,有一天我會親手拿回來的,那時候便是司馬文媛生不如死的時候。”
喻凡很清楚黃文清那點報複心理,笑道:“黃軒正在爭奪常務副市長,能不能得到還是一個問題,沒有了這個靠山,你認為現在的你還機會奪回天遠?”
黃文清咬牙切齒道:“司馬文媛那個賤人畢竟沒有身份背景,要奪回來隻是時間問題。”
喻凡笑道:“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憑你這句話我現在便可以殺了你。”
黃文清的手臂先前被司馬文媛扭斷,而且還隱隱疼痛,他捂著斷臂望著喻凡說道:“你如果想殺我之前就有很多機會,你知道殺人便是越過了底線,現在的你還不足以承擔殺人的罪名。”
無論喻凡和黃文清怎樣爭鬥都沒有關係,但是兩人的爭鬥必需在一個合理的規矩之內,黃文清可以殺了喻凡,但喻凡卻不能殺了黃文清,這便是兩人身份地位的差異。
喻凡也壓根沒有殺黃文清的打算,現在的黃文清還不是喻凡的對手,留下這個家夥最多隻是一些小麻煩而已,倒用不著在意。
沒有黃文清的天遠公司,黃軒的實力可以說也減少一大部,至少黃軒現在沒有了重要的經濟來源,拉攏那些支持者必然會有大麻煩,對付完黃文清這個棋子之後便是可以著手對付黃軒了。
喻凡沒有和黃文清繼續嘲諷對方,直接轉身離開,這時身後又傳來黃文清的聲音。
“司馬文媛就是一個蛇蠍女子,她的胃口不會隻滿足於一個天遠公司,你和她合作就是與虎謀皮,好比如今天遠公司是司馬文媛的,但你又得到了什麼好處,殺了那些人隻會成為眾矣之的罷了,我保證日後她早晚會反咬你一口,那個時候的你就會被吞得連骨頭都不剩下,我一定會等著看你如何被司馬文媛一口一口吞下的。”
喻凡回頭玩味的望一眼黃文清,沒有像他解釋,直接離開。
黃文清咬咬牙,看著喻凡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
黃文清並不知道司馬文媛先前已經答應把天遠公司一半的股份交給喻凡,喻凡相信司馬文媛的蛇蠍心腸,但不認為司馬文媛這個時候敢和自己反目成仇。
司馬文媛可以說是一個奇女子,學過武,有商業頭腦,長得漂亮又有氣質,她根本就不是一隻被養在籠中的金絲雀,如果她有唐雅潔這樣的身份,她一定可以在粵州建立自己的勢力,甚至讓司馬這個姓擠入四大家族也是有可能的,然而沒有一個較高的起點導致司馬文媛比一般人更加努力,結果卻得不到相應的收獲。
那份文件仍然放在司馬文媛的辦公桌上,兩行熱淚早已模糊她的雙眼,不知道這算不算成功,至少如今的司馬文媛用不著再忍受黃文清的淩辱。
整件事情說起來似乎有點莫名其妙,司馬文件很早之前便可以利用這個辦法得到天遠公司,然而因為忌憚黃文清那下黑勢力以及黃軒的身份,所以她遲遲沒有動手,然而喻凡三言兩語卻將她策反,司馬文媛選擇相信喻凡多有無奈被迫之嫌,然而他沒有想到喻凡這麼快便幹掉黃文清所有的勢力,讓司馬文媛沒有後顧之憂。
拿著這份文件的時候司馬文媛突然變得有些不知所措,心好像被掏空一樣,沒有任何寄托。
“我說過你能得到天遠公司,但不一定可以守得住這個公司,很快整個粵州都會知道黃文清把天遠公司交給了你,以前黃文清還有黃軒這頭老狐狸的支持,如今的你隻會成為那些大人物眼中的肥肉,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否則你會被那些人吃得屍骨無存。”
喻凡來的時候司馬文媛下蹲在牆角,雙手抱著膝蓋,腦袋埋入膝蓋中痛哭,這自然是擺脫黃文清這個壓力之後的解脫,緊繃的神經得到鬆懈之後自然會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