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望著電視上的新聞笑了笑,新聞上始終沒有出現喻凡這個名子,但是他很清楚喻凡這個名子始終貫穿整件事情。
他拿起電話撥出一個號碼,簡單交待喻凡這段時間的表現,電話那頭始終沉默無音,片刻後李昂掛掉電話,望著畫麵中的喻凡輕笑,自言自語道:“真像你爸,走到哪兒都這麼能惹事。”
片刻後秦曉舟敲門進來,瞥一眼新聞上的喻凡,會這樣毫無保留的鄙視喻凡的也隻有她和唐海龍兩人。
李昂帶著秦曉舟已經有十年時間,把秦曉舟當成女兒看待,很清楚秦曉舟並不是那種以貌人的人,可是她對喻凡卻有一種本能的偏見,不禁有些無語道:“還是對他有成見嗎?”
秦曉舟臉色平靜說道:“我對他沒有成見,隻是實事求是而已。”
李昂勸解道:“這段時間喻凡做的事情你也了解一些,看似容易,實際上有很多的危險性,你總是以先入為主的觀念去想他,可是你不知道他其實一直都在改變,如果你了解他,相信你會認同的。”
喻凡第一次來粵州就好像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農村孩子,表現得很幼稚,秦曉舟以前的生活很苦,知道怎樣在粵州這個龍蛇混雜的地方生存,她經曆過很多困難,看到喻凡和她有相同的起點卻和自己有著截然不同的表現便有些不屑,本能的以為喻凡在粵州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然而事情卻出乎秦曉舟的意料。
看似幼稚的喻凡表現出來的能力卻很強,甚至引起粵州很多大人物的注意,對喻凡幼稚印象已經根深蒂固的秦舟難免有些不服氣,實際上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種鄙視的心理多有妒嫉之嫌罷了。
秦曉舟不予以多言,望著李昂說道:“這是你要的資料,紅星社和天遠公司我已經做過很詳細的調查。”
李昂拿著資料隨意性翻了翻,笑道:“辛苦了,你先出去吧,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的。”
資料上記錄著紅星社和天遠公司的很多資料,畢竟紅星社、天遠公司、喻凡這幾個名子這段時間出現得太過頻繁,特別是紅星社,一個突然崛起的組織,如今規模雖小,卻是蠶食鯨吞的擴張。
能這樣迅速發展自然有他的原因,必然不是表麵表現出來那麼簡單,李昂幾天前就已經注意到紅星社,便讓秦曉舟仔細察看,然而秦曉舟查到的資料也很有限,並沒有發現紅星社的幕後人究竟是誰,這份資料也沒有提到,不過李昂卻有一種感覺,這個突然崛起的組織和喻凡有某種關係。
“發展很有規律,運作模樣有經驗,喻凡並沒有管理幫派的經驗,他應該沒有這個能力,”李昂望著紅星社的資料皺眉道,紅星社那些規矩很成熟,並不像一個剛剛崛起的青澀組織,喻凡並沒有管理這樣一個組織的能力,說兩者之間有關係到似乎有些牽強,難道隻是時間上的巧合?
建立一個小幫派很容易,成立一個正規的組織卻很難,顯然喻凡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好在紅星社和李昂沒有利益上的衝突,而且以紅星目前的實力尚不足以影響到李昂這個圈子。
李昂放下紅星社的資料又看了天遠公司的資料,天遠公司前段時間遭遇各方打壓,然而司馬文媛主持的天遠公司卻沒有被打壓下去,反而穩定發展,這段時間更有業績提升的跡象,比之前被黃文清管理時發展得更快更好,李昂是一個商人,自然可以看出司馬文媛一係列方案的正確性以及合理性,說她是一個奇女子也不為過。
以李昂的聰明自然可以猜想到天遠公司這段時間發展得比較快的原因,想來之前司馬文媛並沒有盡心盡力幫助黃文清管理這個公司吧。
隻是……
李昂突然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天遠公司看似穩定,隻怕也難以在粵州立足啊。”
別人看不出天遠公司的危機,李昂又怎麼可能看不出?
……
天遠公司,司馬文遠的辦公室。
司馬文媛以為喻凡在打壓黃文清之後便會結束,之後的事情也是她沒有料到的,黃軒和黃文清兩人的入獄就好像當頭一棒一樣敲在司馬文媛的腦袋上,讓其徹底了解喻凡的可怕性。
之前司馬文媛原本還想利用喻凡對公司管理的不理解一點點的蠶食天遠公司的股份,現在她知道這件事情似乎是不可能的,喻凡不是黃文清那種白癡,他喜歡裝傻,但實際上喻凡比任何人都清醒,想從喻凡口中奪食的結果便隻是下一個黃文清,好不容易從最底層爬上如今地位的司馬文媛自然不想最成為之前那個任人玩弄的玩物。